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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是天元朝,天子萧嵘宸。”
“萧?”寒迁沉吟道,“我与当朝天子是何关系?”
“叔侄。”
寒迁扶住了额头,忍不住苦笑。
再想多问些什么,但锦惠已是不知道了,眼神也有了些许涣散。
寒迁心下叹息,掩唇轻咳一声。
锦惠眼神一亮,醒过神来时却看到寒迁正皱着眉,神色间有着些许不愉,心里一凉,直觉地跪地求饶:“公子恕罪;公子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公子饶了奴婢吧,求公子饶了奴婢吧。。。”
“起来。”寒迁道,虽是清清淡淡的一句话,锦惠却不由自主的住了口,颤着身子站起来。
寒迁把茶盏递给她,道:“下去吧。”
“是。”锦惠接过茶盏,见主子没有要发怒的迹象,心下虽庆幸却也疑惑,提心吊胆地退了下去。
一步一步小心地走到门外,连关门的动作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弄出些响动惊了里头那位主子引来责罚。
“锦惠姐姐,主子。。。”香兰凑过来道。
锦惠摇摇头,走得离门远了几步,香兰也掩住了口,跟着走了过去。
“姐姐,明日轮到我到公子房中伺候。。。”香兰一脸的畏惧害怕,道。
锦惠知道香兰在怕什么,说起来,这府里有谁不怕呢?做人家的奴才,命捏在人家手里,若是摊上一位仁慈些的那倒也罢了,但她们偏偏摊上了这么一位。。。
“公子心情应是还不错,你小心些就是了。”锦惠只能这么说,同样是奴才,谁又能帮上谁呢?
香兰满脸的苦色好似又添了几分,一双眼似是下一刻便会哭出来。
“公子最不喜有人在他面前摆出一脸的哭相,你这样是不想要命了吗?”锦惠忍不住道。
香兰到底年纪小,眼泪终是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来,抽噎着道:“锦惠姐姐,我害怕,前几天,前几天公子就是说心情好才把,才把芳儿姐姐。。。”
“芳儿又没丢了性命,但你要是敢在公子面前哭,下场绝对比芳儿惨烈十倍不止。”锦惠叹气,掏出手绢为她擦脸,“方才我在房中看公子出了神,公子也没怪罪,芳儿的例子,也不是天天有的,我已经代你值了好几天了,再做,总管就该发现了。”
“嗯,锦惠姐姐我知道了。”眼睛虽然还是通红,但好歹泪是止住了。
“你先回去睡吧,今日我来值夜,你回去好好敷敷眼睛,莫让公子看出来了。”锦惠看看天色,道。
“谢谢锦惠姐姐。”香兰知道事情轻重,也没有推辞。
锦惠呼出一口白雾,快要入冬了,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看到来年春来的桃花。。。
寒迁就站在门内,那两个丫头的话他都听在耳里。
哎。。。这欺男霸女恃强凌弱的事他可从来没干过,倒是白白担了这恶名。
殊明公子?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让人惧怕成这个样子,也算是个人物了。。。
但是,既然他来了,这恶名也担了,也没了旁的办法,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
但愿一切顺利吧。。。
不知师兄们怎样了,是否安然无恙,还是在为他忧心烦恼。
如今,师兄们根本就寻不到他,什么都要靠自己,心下还真有些忐忑。
不管怎样,终是有了念想,有了盼头,这就是最好的了,旁的,也奢求不了太多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是小透明,但我会努力地!!!!
☆、2
寒迁呼出一口白雾。
天阴沉沉的,也不知道会不会下雪。屋子里燃着炭盆倒是不冷,但是站在屋外的人,怕是手脚都要冻僵了吧。
“公子,”香兰小心翼翼地走到寒迁身边,手上拿着狐皮大氅往寒迁身上披,道,“外头冷得很,公子的身子刚见起色,还是进屋子里去吧。”
“再过一会儿吧,”寒迁披上大氅,道,“整日呆在屋子里,闷也会把人闷坏的,这儿虽然冷一些,到底开阔些。”
“公子。。。”香兰还想再劝。
“没关系的。”寒迁一笑,道。
香兰面上一红,呐呐地低下头。
“你要是冷了,就先进去吧。”
“这怎么行!”香兰抬起头,眼睛睁的大大的,“怎么有主子站在风地里,奴才回屋躲着的道理?”
寒迁笑一笑,不再说话。
已是初冬,园子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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