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衣服的袖口伸进
去。所以手指够长的人,就勉强能摸到Ru房的边边,反正没鱼虾也好,能摸多少
算多少。想摸更多一点吗?钱再撒一点出来就对了,於是想摸个上半身就花掉五
千一万去了。
��方法虽然不同,但小姐们赚钱的本领可是一个比一个厉害。一个暑假下来,
实在看了太多场,连哪个小姐哪颗Ru房上有个痣,大概都记住了。
��摸上边的算客气,有时我一进包厢里,还会见着手往小姐短裙里伸的客人。
说句良心话,看比摸有福。啤酒喝多了又伸手往人裙子里乱摸,难保不会想上厕
所。万一小姐们有些什麽奇怪的病病,手摸了小姐那边又上厕所摸到自己那边,
不晓得会不会跟着生病。
��倒是咱们在旁观战的人嘛,反正看个意思倒也十分愉快,又不怕生怪病。一
些敢玩的小姐,不但让客人伸手到小裤裤里,还会发出奇怪的呻吟声助兴。
��到了清晨一两点时,酒小姐带出场的带出场,喝醉的喝醉。酒客们上下其手
之後,有的在谈价码,有的醉的不省人事。我则三不五时被客人抓着敬酒,也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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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有点东倒西歪。
��回家後忙着数小费,竟然有一千八佰元大洋。看来新电脑之外,做完一个暑
假,连新的机车都能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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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工了几天,工作起来倒也驾轻就熟。与小姐们混熟了之後,总会和几个特
别好的。新客人来时,我都会介绍她们坐台,她们也会帮我拗小费。那些小姐里
面,我印象最深的就是Amy了。
��她好像是这儿年纪最小的小姐,听说才十四岁。但化起妆来之後,看起来倒
像有廿岁。她很容易喝醉,喝醉之後什麽话都会说。然後就会见着她跑来咱们少
爷的休息区里,对场子里的客人指指点点,说她和谁谁谁上过床怎样。我到这个
时候才知道,原来雏妓的问题还真不是普通严重。
��上下其手的客人见多了之後,也不会再流鼻血,同时也认得了一些客人,以
及他们平常相好的小姐。甚至帮小姐们跑腿跑多了之後,还会认得哪个小姐要穿
哪个牌子的丝袜,哪个小姐要用什麽牌子的卫生棉,哪个小姐要吃哪一家的鸡腿
饭。
��咱们当少爷的平常都准时上下班,唯一有机会加班的时候,就是送酒醉的小
姐回家。由於下班时候都半夜三点了,小姐喝醉之後,放她们坐计程车回去实在
有点危险,所以我们得负责载一些喝醉的小姐回去。
��那个时候我是住淡水,所以小姐们不论住中山北路、承德路、士林、石牌等
地的,万一喝醉了,都得由我载回去。
��骑机车载喝醉的酒小姐,是十分恐怖的。若只是有点醉的还好,醉得凶的时
後,还要担心她们会不会由机车上掉下去。更要担心埋伏在路边的条伯伯,最喜
欢临检我这种载着奇怪女子的摩托车,每回被逮到都要解释半天。
��通常我把小姐载到住处後,她们多半都还有能力自己开门,所以用不着我特
别替她们操心。第二天上班时,被载的小姐们还会对我特别客气,死命的帮我向
客人拗小费,所以基本上我是蛮喜欢载她们的。
��直到有一次,花名小红的小姐醉到烂掉,我才体会到载醉酒小姐的可怕。
��那回我还是如往常般的载她,只是她醉得太凶,一面骑车,她一面要我停下
来让她在路边呕吐。这也就罢了,最後一个不留神,她竟然直接吐在我衣服上。
酒味儿,呕吐味儿,黏糊糊的东西沾在衣服上,实在十分 心。偏偏我还得把她
载回去之後,才能溜回宿舍洗澡。
��一路上跌跌撞撞的,酒醉的人重心不稳,使得我车子更加难骑。到了她家,
竟然没有力气开门,整个人软在地上,还得要我把她由一楼扶到四楼,开了门让
她进去,累得要死。
��小红是住一间很漂亮的公寓,看起来就像是专门做出来给人出租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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