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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仲森颔首,一双眼没离开在吧台大吃大喝的女人。“我想也是。依他们两个的僵硬个性,待在生活步调快速的台北,只会更僵硬他们的脑袋。”
厉老斜睨少爷无动于衷的表情一眼,继续他的哀兵政策。
“俗话说,虎父无犬子,你们三兄弟本事都不差;尤其是少爷,您六年前那一记全垒打,虽然一般职员都不知道,可是对这事很清楚的主管都很钦佩您。如果您回来公司,会是众望所归。”
“算了,好汉不提当年勇。瞎猫碰上死耗子的事再提出来,只会笑死人!”陆仲森摆摆手,随意的态度显示他对厉总的话没费多少心思。皱拢的浓眉,只因看到湛琪芬又吃完一盘。
这女人是牛,有四个胃呀,吃这么多!
虽说对方没心思听,厉老仍继续他的劝说行动——
“虽然老董事长已经在栽培小小姐了,但是小小姐年纪还轻,距离能真正接掌集团还要一段时间,而老董事长年纪又大了”
“我说厉老,我老头是给你多少好处,今天全在帮他说话?”
陆仲森不客气的一掌拍上厉总的肩膀,拍得厉总龇牙咧嘴的,心里暗骂少年人不知手力,不高兴听也不用拆散他这身老骨头!
“起打江山的老朋友嘛,不忍看他都这把年纪了,还得为公司的事拖著身体四处跑。”
“老?哈哈哈……”陆仲森不客气地张嘴哈哈大笑。“厉老,你这句话早讲十年了!依我老头的那股火气,再骂那些经理十年都没问题!”见陆仲森完全没听进去,厉老也死心闭了嘴。
见厉总终于肯放过他—陆仲森心情大好地搂著厉总的肩,一副哥儿们的姿态。“厉老,来到Party就是要玩得开心嘛,别再想公司的事了。”
“少爷,如果你喜欢,那下个月。申和实业。的二十周年纪念酒会就麻烦你代表公司出席当然,如果他们还办的话。”想了想,厉总又添了一句。
“什么意思?只剩一个月,酒会办不办还定不下案?什么公司这么扯!”
想到这件事,厉总也很同情他们。“据他们的经理跟我透露,好像是这个酒会原本还要兼庆祝他们台湾第三厂的奠基典礼,谁知道上个礼拜他们才接到消息,那块厂地有一小块属于别家集团的股东,而且那股东还把那块地抵给公司当股资了。动工前一个多月才接到这种消息,我看申和的董事长要脑溢血了。”
陆仲森却有另一种想法,他的脑袋自动串连某条关系。“厉老,申和的董事长是不是跟”大头“有关系?”
大头是指现任总统。
厉总奇怪地看他一眼。“是呀,没人说,不过大家都心知肚明就是了。”
陆仲森点点头,眼睛又看到另一号人物。“厉老,前面”宜合企业“的郭副总你认识吗?”
“认识,不过不熟。”
陆仲森仍是一迳点头。“厉总,我听小陈说,你手上有件饭店的策画案?”
一听陆仲森提起这事,马上引起厉总的强烈反应。“那是公司未来三年的主计画,虽然现在旅游业萧条,外界不看好观光业,但是我预估往后的周休二日”
陆仲森没心情听他扯一大堆,遂打断他:“那你知道那块饭店预定地的后面,紧临著一块工业用地,而且才刚被宜合标走没多久吗?”
“呃?”厉总瞠眼。怎么没人跟他说?
看厉总脸上的黑线,陆仲森心里有底。“厉总,帮我个忙,去跟我女朋友聊聊天,免得她一个人无聊,一直猛吃,吃坏了肚子。我过去套套宜合的郭副总,看能不能套出关于那块工业用地的口风。”
一连串的消息扔来,等厉总回过神来,陆仲森已如一头黑豹,佣懒又敏捷地踱向猎物。
厉总错愕地盯着陆仲森的背影。刚才是谁说的party内不谈公事的?
同样是麦当劳。
“你最近好像很喜欢吃炸鸡和薯条?”湛其凯疑惑地问道。
陆妤晴耸耸肩。“还好吧。”
知道他为吃饭是她付帐而局促尴尬后,他们就尽量少去餐厅,改成一般消费场所。如果付帐能让他多分自信,炸鸡吃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吃。
她平常大餐就吃腻了。
隐约知道她的心思,湛其凯感动得心都涨满了她。“你不用为了我,委屈你自己。”
陆妤晴嘻笑地拍他一下额头。“到现在,你还不知道我不是会委屈自己的人吗?”
她的格言口是:既然付出,就要有收获。如果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