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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间他在那边的不少酒吧做过表演,但最后混的饥寒交迫,终于还是被饿回家了。
等回到家,这小子还是“死性不改”,不找正经工作干,继续组乐队追梦,誓要和摇滚乐死磕到底。
不知道是因为水平有限,还是一直未得到出头的机会,姚鸣这两年在京城这边混的也不怎么样,靠在各种酒吧唱歌,每个月就挣个千八百块的将将果腹。
他的热情却从未消减。
直到去年年初的时候,他们乐队出了大变故。
那时他们乐队里有三个孩子偷偷沾上那玩意了,被抓去了戒毒所。
乐队一下子就散了。
这事对姚鸣打击很大。
虽然姚鸣很叛逆,但他不是那种冲动起来就完全没脑子的人。
他知道他的底线是绝对不能碰那些东西。
他也和他们乐队的人都讲过,死也不能碰那些东西。
但他们乐队那几个孩子还是因为过的太压抑了,最终走上了不归路。
受了这次打击之后,姚鸣就不想再搞乐队了,也不想再混那个圈子了。
他决定走一条之前被他们这些地下摇滚人很鄙视的“光明大道”,通过选秀去搏出名,真正有方向的去追求他的音乐之路。
在参加《超级男声》的海选之前,他还参加过《新歌声》、《我型我秀》等好几档选秀节目,但无一例外全都被刷下来了。
但这小子居然不气馁,还要一直这么闯下去。
他们家人为这事特别发愁。
他们都觉得姚鸣根本就不是块唱歌的料,却非要在这条路上撞个头破血流,把大好的青春全给耽误了。
要再这么混几年,这小子就彻底废了。
姚大军这时就跟黄国仑抱怨了起来:“现在这些年轻人啊,也不知道他们脑子里装的是什么鬼,一点事理跟他们都讲不通。他们认定一条路了,就非要走到底不可,不撞南墙不回头,不见棺材不掉泪,一丁点变通的思想都没有。”
喝了口水,姚大军滔滔不绝的继续抱怨着:“我之前好求歹求,让我们老板给这小子安排了个工作,去内蒙那边盯一个工程,顺便学学这里面的事,以后就让他跟着我们老板混了。不说飞黄腾达吧,但吃香的喝辣的肯定跑不了。我们老板给他开的薪水也不低。他屁毛不懂一孩子,一个月给他开4000,还包吃包住,年底还有分红,这够可以的了吧!就说内蒙那边的工地条件艰苦了点,但他在那边熬两年就能回来了,到时候我们老板肯定会给他安排更好的工作。去那边就是为了磨磨这小子的性子。但这小子说什么也不去,我说我每个月再给他加两千的薪水,一个月给他开六千!这够多的了吧!但你知道这小子跟我说什么么?”
“说什么?”
“他跟我说:叔,您的好意我心领,但就算您给我开六万,我也不去内蒙的工地吃土!他说只要能唱歌,每个月挣一千他也知足,还说总有一天他能闯出来。他还跟我拽什么虽千万人吾往矣,这都什么乱七八糟的!”
“他这话的意思是,就算再难的路,他也愿意走下去。”
“我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但何必呢?他要真是块唱歌的料,咱们家里人给努努力,把他捧出来也行。问题他不是啊!我听过他唱歌,那叫神马玩意啊!比毛球唱歌还难听!就这样他还想唱出头,简直痴人说梦!我感觉这小子都魔怔了现在。”
“那你还要帮他?”
“我这也是没办法啊,谁让他是我侄子啊。我是这么想的,如果能帮他一把,把所有条件都给他创造了,让他知道他怎么努力最后还是不行,没准他就会死了这条心了。”
姚鸣身上这份对音乐的热忱,黄国仑还是挺欣赏的。
但如果姚鸣真的不是唱歌这块料,或者不是搞音乐的料,他还非在这条路上硬闯,那就有些鲁莽愚钝了。
音乐应该是陶冶人情操、给人带来美好的一项艺术,而不是毁灭人的不归路。
“唉,反正对这孩子我是真没辙了。你们要是能带他,就试着带带他,别让他老瞎闯了。要是实在带不了,就让他再傻几年吧,等他自己发现路全是死的,怎么努力也没有结果的时候,他就该明白做什么才是对他真正有意义的事了。”
“行,这事我记着了。我看看能不能帮上忙吧。”
姚大军眼睛一亮,似乎看到了希望,问黄国仑:“你们公司准备带带他?”
“我先看看他是不是块唱歌的料吧,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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