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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惜圣注意到自己撞击到某个凸起的小点时,楚玄身体起了奇妙的痉挛,他特意多磨了两下,楚玄顿觉一种麻痒感自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升起,甜美而带着近乎毁灭的快感,几乎要竟他逼得崩溃。
“不要……”楚玄瞪大了眼睛,小猫一样地哀叫,“别碰那里,放开……”
江惜圣既知他弱点所在,哪里肯放,一波一波汹涌的攻击都是朝着那而去,尽管少年的身体是受了药物控制,却仍起了剧烈的痉挛,和着男子的律动一起在情欲的大海里沉浮。
随着最后一下重击,少年喷出了自己的欲望,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刺激,眼前一黑,晕了过去。身上的男子却兀自抽插着,直至把他弄醒。到了后来只要江惜圣一碰他他就会发抖,淫荡的内膜谀媚地缠绕着那粗长的分身,甚至用不者它抽动就会自动收缩,给予男子无尽的快感。
少年在他身下整整哭泣了一夜,江惜圣本来最厌恶别人在欢好时哭泣,江南第二的美女晏紫颜就是因此被赐死的,然而楚玄的哭泣声似乎都特别悦耳,像是风击打着玉石的风铃,叫人愈发想要摧残蹂躏他。更令年轻的帝王几乎要发狂的是,楚玄身上的异香在云雨时浓烈得几乎要实质化,弥漫了整间巨大的寝宫。他的身体也柔软得不可思议,可以轻松地打开到一字的样子,江惜圣这个晚上换遍了所有体位,以各种姿势占有着他。
“楚楚楚楚,”江惜圣,只有他才能这样叫他,
直至天亮,这场合欢方才初歇,阮如归终于听见里面没了动静,大着胆子推门进去道:“陛下,早朝的时间到了。”
江惜圣一团温香软玉抱在手中,哪里舍得离开,抚摩着楚玄美如玉脂的身子,心里是一千个一万个留恋。
“今日早朝,免了。”
金銮殿中百官静候多时也不见天子出来,不由得议论纷纷起来,当今皇上虽然平时年轻贪欢了些,却也从未耽误过一次早朝,总体上来说还是一位有为明君,今日到底是为何不来早朝?
群臣等了半天,才见太监总管阮如归走了出来,拂尘一挥道:“万岁爷说了,今日早朝免了。”
百官大出意外,却也无可奈何,各自散去,云中正上前问道:“皇上今日究竟是为什么不来上朝?”
阮如归面有难色,将他拉到一边低声道:“圣上昨天晚上新幸了一名美人,想是贪欢,故此未来早朝。”
云中正怒道:“岂有此理,一国之君,岂能沉湎于色欲而误了国家大事,老夫这就找他说理去!”
阮如归死命拉住道:“我的御史大人,你便不为你家云贵妃想想,也该为老奴想想,皇上要问起来是谁多嘴,那我还不死了去?您老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早朝再说也不迟。”
阮如归左劝右劝,好歹将一个倔得十头牛都拉不回的云御史劝了回去,才回了未央宫,只见里面又折腾得一片鸡飞狗跳。
“朕养了你们是做什么!”江惜圣怒骂道,“一群庸医,废物!连个症兆都说不出来,好端端的人怎么会吐血?今天要是人醒不过来,你们通通陪葬去!”
凝烟带着十几个缥缈宫中的侍女走了过来,皱眉道:“一大早的,皇兄这儿是在闹什么呢?”
她话刚刚说完,便看见楚玄躺在江惜圣怀中,身上全是血,唇角还不断有鲜血溢出,闭着眼睛一动也不动,心脏瞬间停止了跳动。
“楚璇!”
“怎么会这样?”凝烟顿时失控了,她愤怒地质问着大楚至高无上的皇帝,“你明明答应过我不对他动刑的?”
“那这是什么?”她一把拉开了少年的衣襟,雪白的胸膛上尽是紫红色的痕迹,瞧来甚是触目惊心。
一个上了年纪的太医尴尬地咳嗽了一声,道:“启禀公主,这并非刑具利器所伤,而是房事后留下的……”
太医说到此处也语音模糊,显是不方便再说下去。
凝烟闻言一震,不敢置信地抬起头来望着江惜圣:“哥哥,你—”
“你怎么能这样对他!”凝烟这一句几乎是撕心裂肺吼出来的,“他到底是个男人啊!”
江惜圣危险地眯起了眼睛:“男人又如何?朕喜欢他,得到自己喜欢的人有错吗?”
凝烟无力地垂下纤细的脖颈,颤栗着抽泣道:“你会害死他的,练了绛雪的人都不能动情欲,否则重则戾气攻心而死,轻则走火入魔,精神错乱……”
江惜圣的脸也一下子苍白了起来,嘴唇都失去了血色:“你说的是真的?”
“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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