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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新娘的证明。
“你……”咽了口唾沬,“不会是要把那条毯子带着到处跑吧?”她忐忐忑忑地问。
“当然,在回到我家之前,我都得带着它。”
卡布斯说得理所当然,欧阳萱莎听得差点呻吟出来。
“真丢脸!”干脆晾在帐篷前好了!
“那是你以处女之身嫁给我的证明,有什么好丢脸的?”卡布斯不以为然地把羊毛毯塞到里面一点,完全没有取出来的打算。
“是是是,不丢脸、不丢脸。”才怪!
等一切都整理好后,卡布斯即提起所有的行李领着她走出帐篷,外面有几个男人在等候他们。
“他是沙勒米,我的兄弟,”卡布斯指着一位几乎和他一样高的年轻人,再转向另外两个起码三十岁以上,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还有卡林和巴尔德,他们要陪我们去。”
跟所有的阿拉伯女人一样,欧阳萱莎只露出双眼和双手,除了娇小之外,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多一支鼻子或少一支耳朵,难怪那三个男人满眼好奇,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女人能够掳获卡布斯,不过好奇是一回事,他们谁也不敢多瞄她一眼。
面纱后,欧阳萱莎又偷偷吐了一下舌头,按照阿拉伯人的习惯,也不吭声,仅向那三个男人点了一下头以示谢意,然后低头看地下。
她知道,如果沙勒米不是他的血盟兄弟,卡布斯根本不会替双方作介绍。
卡布斯指指一头纤细漂亮的骆驼,“你骑那头骆驼。”话落,正待走向自己的马,袖子却被人扯住,他回眸,询问地望着欧阳萱莎。
她勾勾食指,他弯下身。“我也不会骑骆驼。”她小小声承认。
卡布斯怔了怔,直身看看骆驼,再看回她,她用力点点头,他皱眉。
“驴子?”
“不会。”
“骡子?”
“不会。”
卡布斯两眉问打了一个大大的结。“你会骑什么?”
欧阳萱莎无辜地眨了眨眼。“脚踏车。”
卡布斯没听清楚,“你说你会骑什么?”再次弯下身靠近她想要听清楚一点。
欧阳萱莎叹了口气,对着他的耳朵清清楚楚地说:“你!”
生平第一次,卡布斯脸红了一下,挺直身掩饰性地咳了好几下,但他并没有因她“不敬”的回答而生气。
一般人都认为保守的阿拉伯民族不重视男女之欢,其实阿拉伯民族在闺房内是非常热情的,而且在他们的性生活中,女人也受到较平等的对待,例如他们认为女性在上位是一种非常虔诚的姿势,因此不像东方人总是让女性处于较卑微的地位,更不介意让女人“骑”他们。
“也就是说,你什么都不会骑?”
欧阳萱莎没吭声。
卡布斯蹙眉想了一下,“好吧!你跟我共骑。”然后把她牵到他的马旁,双手握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将她举高侧放到马背上,再转去吩咐沙勒米把那头坐骑用的骆驼换成另一头载货用的骆驼。
简直不敢相信,他竟然把她丢上马后就跑了!
欧阳萱莎无法置信地瞪着卡布斯的背,不但一动不敢动,甚至连呼吸都暂停了。片刻后,卡布斯回来跳上马坐在她后面,她才恢复正常呼吸。
“卡布斯。”
“嗯?”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下次等你要上马之前,再把我丢上马来好吗?”
“……好。”
然后,他们启程了,不料离开不到三百公尺远,又有另一匹马追上来。
“乌苏妲?”沙勒米错愕地惊呼,待来骑追至,立刻大吼过去,“你跟来干什么?”
马上的人也是从头包到脚,天知道躲在里面的是猫还是狗,但那匹马很特别,全身雪白,只有马头和马尾是红褐色的,所以沙勒米远远一见就知道是谁。
乌苏妲瞟卡布斯一眼。“我也要跟你们一起去。”
“不可以!”沙勒米愤怒地咆哮。“快回去!”
“父亲已经同意了。”
“什么?他同意?”沙勒米气急败坏地惊叫,“他怎么可以这样!”没想到父亲仍未放弃把乌苏妲嫁给卡布斯的期望。“这是出远门,他怎么可以让你跟来,你是女人啊!”
“女人又怎样?”乌苏妲满眼敌意地瞪住窝在卡布斯怀里的欧阳萱莎,好象恨不得把她抓去作生人活祭。“她可以去,为什么我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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