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氛冷落,悠悠也只的安静的品茶,她可不跟某人一样敢撞抢眼。
悠悠晚上都要休息了又听说子予被罚跪一晚的祠堂,一听这消息悠悠哪还睡得着,带着被子便去看了那家伙。
这孩子还真是可怜,这才二月的天气,夜间寒气也是甚重。见他哆哆嗦嗦地跪在祠堂前,还一脸倔强,无奈的叹口气,说道:“子予呀!我都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天天跟表哥过不去,你看又这不又被罚了吗?你怎么就不长记性呀?”
“姐,你不用管我,我就是看不惯他。”这小家伙倒还倔强,推掉悠悠帮他盖上的被子,又跪端正。
“喂,这么冷你想冻死呀?”边说边又给他重新披上。“我就不知道表哥怎么惹你了,表哥不也挺好的吗?”
“姐,你了解他吗?也许他没你说得那么好,姐,你不要和他成亲了,他配不上你的!”这小家伙一下便激动起来,拉着悠悠使劲摇晃。悠悠想扒拉掉他的手,嵌的她胳膊真的很痛。
悠悠却是突地被抱进一个熟悉的怀抱,原是薄勍。又听他冷淡说道:“你把你姐弄痛了。”
薄勍打横抱起悠悠就出了祠堂。也不管后面子予历喝声,低头亲亲怀里人的额头,说道:“悠悠,赶快回去睡吧,明日还要早起呢!”说着便腾空而起,几个大跨步就回到了悠悠院子。
悠悠早习惯被他抱着飞来飞去,也就一点不惊慌,抱着他的脖子,笑看着他的眼睛问道:“表哥,你到底怎么得罪那倔驴了?就是揪着你不放呢!”
“你说呢?好了,乖,别想这事了,我去和他好好谈谈,你先回去睡吧!”说着便把她抱进房里,梅兰等人一见这情形都是羞得低头不敢再看。将她放在床上,薄勍才出去。
薄勍回到祠堂,见子予已是扭身面向门口而跪,什么也没说,坐到一旁椅上,竟等他开口。
“哼!我给你说,你别以为你这样我会怕你,就能改变我对你的看法。”子予到底还小,这种气压下还是忍不住先开口。
见薄勍不理他,还不屑的看他一眼,哪还憋得住,“你这个杀人犯,你有什么权利看轻我?”
“咳咳,你放开我,你让人杀了我娘,还想亲手杀了我吗?”
子予本是恨恨瞪他,却突然间眼前一花,瞬间便被掐住了脖子,险些上不来气,连连捶打着薄勍。
一听他道完了原因,薄勍才放了他,瞥了他一眼说道:“你娘不是我杀的,要是我动手,不会给她留全尸!”说完也不再理会他,扭头便出去了。
第二日,梅老爷与夫人便带着悠悠上京,薄勍陪着,却唯独没有带着子予。看看这就是惹祸的下场,这梅老爷夫人表面上不说什么,却实实在在是家教森严。
慢悠悠走了一月多,到了京城,见了外祖母一家,又见了姨母一家,这才在自己家安生下来。
这眼看着就要到三月三了,梅老爷与夫人更早早便安排妥当。悠悠心里却是没有底,从来都没有参加过这么隆重正式的礼仪,还真是怕出现什么错处。她本来就不是个细心的人,做事也是马马虎虎,一想这个就更是坐立不安。
“小姐,您就别在转来转去了!奴婢的头都昏了。小姐快坐下,奴婢帮您梳妆。”梅兰眼看着自己小姐从起身就惴惴不安,心里也被她弄得毛毛的。
梅兰拉了自家小姐,按坐在梳妆台上,轻轻打开妆瞿,拿出桃木梳,把悠悠头发散下来,细细梳了一遍。自家小姐的头发多好,黑亮柔顺。待梳妥了,挑了碧玉祥云簪,见太单调,又拿了一套艳桃花钗,分插了上去。
悠悠隔着昏黄的铜镜看,见带着的花钗分明是那天落在马场的那个。这才想起来还有花钗这一说。奇道:“梅兰,这花钗是表哥到平阳那天我带的吧?”
梅兰隔镜看一眼自己小姐,似有不乐道,“小姐,你真是太粗心了!这套花钗那是表少爷给您聘礼里的一件,将来还是要带到姑爷家的,小姐怎可忘在别人那里!”
“嗯?”悠悠扭头看她,笑道:“我就知道,我就是忘拿了,旺财也会送回来的!”
“什么旺财送来的?那是表少爷送来的。”
想来是表哥要回来了吧!这梅兰可真是薄勍的头号粉丝,看看她不过说错了那么一下下,就这么大反应。悠悠知道这次办错事,也就不跟她辩解了,继续接受教育。
梅兰见小姐难得不打岔,接着说道,“小姐,表少爷对您那么好,您就不能多上点心呀?我们都看不下去了!”
“是,是,是。大小姐您就让我安生会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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