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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就是一个小角色,甚至是小喽啰。”
“诶!那岂不是白费功夫了!”
费恩斯大失所望,金色的头发都打蔫了。
“顺藤摸瓜,小喽啰也有重大发现。”
“这……这是什么道理?”
苗乔舔舔下唇,目光中浮现一层薄薄的□:“经验。”
拉布拉多吐着舌头,这番春意盎然的表情就是“经验”吗?费恩斯真的很想见见好友的“夫人”啊!
“阿嚏!阿嚏!阿嚏……阿嚏!”
连打了好几个喷嚏,田舒的鼻子差一点掉了。虽然是夜里,虽然自己在操场上的小树林里发呆,但也不冷啊!不用想了,一定是大黑猫知道自己跑掉了正在坏心眼的咒骂吧?也许,是思念……
苗乔怎样的心情田舒不知道,但是他自己已经开始想念苗乔。大黑猫话不多,也不体贴,甚至还不怎么爱搭理人。魅力到底在哪里呢?田舒百思不得其解,只能体会着夜风的冷凉回忆着苗乔的体温。
肩头,突然被披上一条围巾,转身——明月下笑得惨烈、绝美得惨烈的“三无”老师叼着烟没有看自己,而是看向林中更无限的黑暗。
“老师……”
田舒礼貌的起身,虽然这位“三无”老师在第一天上课的时候没有一点为人师表的样子,但是田舒还是要遵照祖先的教导——一日为师终生为父。
“啊……你也睡不着吗?”
烟雾吞吐,朦胧了“三无”老师本就苍白、被长发遮掩的面容。
“嘿嘿……我没有早睡的习惯。”
扬起笑脸,实际上是有些世故的虚伪笑容,不过在明月下真切、自然。
“我喜欢你。”
“……”
田舒差一点就被自己咽下的唾沫给噎死。这三个字就是秋夜里的旱天雷、暴风雨。
“咳咳……老师,我结婚了。”
举起左手,金灿灿的戒指与月光有些格格不入。
“那不是问题,你的国家没有婚姻保护法吗?可以离婚的。我叫小泽承平,出生在日本……不过,我的血统有些复杂,年龄……”
“老师!”
田舒必须制止这位直接过头的老师的自我介绍了:“我好像不能享有婚姻自由的法律……而且,怎么说呢?我知道您的性取向,但是……”田舒真的不知道该怎样说明:“我的爱人虽然是个男人,但我不是同性恋。没有先天的生理因素,也无后天环境的影响。我的爱人、与我结婚的人恰巧就是个男人。”
“可是,我以为你是……”
小泽单手撩开遮住面容的长发,想要看清眼前这个与众不同的男人。
“嘿嘿……我以前的职业是……与□行业有关。让您误会了,对不起了……”
“这也不是问题。”小泽老师没有笑容,这样他无精打采的状态稍稍严肃了起来:“问题是我能否让你爱上我。”
吹在耳边的话语,热热的温度,田舒却在打着冷战。
“给我一周时间,”小泽老师就在田舒无防备的情况下把田舒的戒指摘去了:“如果在这一周内你不能爱上我,我就把你的信物还给你。我,自动退出。”
田舒眼泪都要掉下来了:“老师!把戒指还我,您不能用这个开玩笑!”
“嘻嘻,我不会开玩笑,没人教过我这个。”
小泽留下无精打采的笑容骤然间消失。
“七天……我可怎么活啊!”
田舒扯下肩上的围巾真想在脚下踩几下,可是善良的田舒做不到如此的绝情。为情所困的人啊,自己怎么就成了祸水了呢!
“田舒哥哥,你在这啊,我找的你好辛苦啊!”
小翔弯着腰拄着大腿,上气不接下气。看来绕着这座“呀哈”学校跑了不少圈。
“怎么累成这个样子!什么急事吗?”
田舒抚顺着小翔的后背,心疼得不得了。
“罗旭哥哥看你不在,很担心的样子,但他又好像不愿意出来找你,我就找你来了!多冷啊,回寝室吧!罗旭哥哥又不是坏人,你们既然是好朋友就要把友情继续下去!”
“呃……”
田舒气短。与罗旭的关系说成是旧相识的确不假,“好朋友”还没到这份上吧?自己的家属又让他罗旭从大少爷变成“夫管严”此等深仇大恨没撕破脸都不错了。不过,此一时非彼一时。既然惦记着就是同一阵营的!田舒打定了主意,为了夺回戒指要集结阵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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