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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的后盾,怕什么!只不过……”
话锋一转,又小心翼翼的问,“你此次擅自回风都,恩师知道么?”
闻言沁儿精致的妆容都灰暗了大半,苦着脸望着武珈,“你都说是擅自回来,可能说么……”
独为他演一场戏(六)
人恍然大悟,击响双掌站起来,“我就知道!”
这女子,太过大胆!
武珈脸色瞬变,露出兄长般的态度,准备语重心长一番,沁儿忙说,“我只想将曜哥哥救出来,再说我爹不是去银沙海了么,要三个月才回……”
三个月,对于她来说,应该够了吧?
至于那些国家纷争,哪里有心介入。
当然是可免则免。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世俗人,期许着心爱的人来娶自己,没想到等来的是他被夺权囚禁的消息。
见她决心如此,武珈也只能在心底叹息,曜帝何德何能,让她如此死心塌地!
将她带来的文书盖下自己的章印,罢了连同颈项上用兽牙做的项链一起交到人手上,“本太子能尽力帮你,这是我的信物,你在风都若是遇到什么麻烦,就拿着它来驿馆,自然会有人帮你。”
接过文书和兽牙项链,沁儿若有所想,然后抬眸俏皮的问,“太子殿下,是让潜伏在风都城的奴刹细作帮我么?”她可是风国人啊!
武珈粗糙的手指在空中晃了晃,“我真是……”
拿她没辙!
夜色越浓,房间里有些热了……
奴刹国的驿馆自当是风国为其所建,暂时休战的局面,让国与国之间的态度模糊不清。
又是强国太子来到帝都,准备佳肴,献上美女,这些都是尽地主之谊的事。
今日他的寝居被布置得酒迷声色,连空气中都弥漫着催情的檀香,如果不是他们两人都会武功,恐怕都难以自持了。
走到窗边打开窗,让凉风穿透进来,想到风若痕真舍得将贺兰沁儿送到这里,武珈有些怜惜,“风若痕没认出你,不知是否是件好事。”
他听闻,这些年风若痕一直在找寻沁儿父女二人的下落,从未间断过。
可见贺兰沁儿于他来说,亦是不同的。
若是往后他知道自己曾经将他重视的女子轻易糟践,不知心底会作何感想。
独为他演一场戏(七)
“应该是好事吧……”沁儿低下头,美婕似在掩饰什么。
当初来到风都,就没想过要以真身置于风若痕眼前。
而非不念旧情,只因为连沁儿自己也说不明,在踏入风都城的哪一天,她便再次见到了骑着马从皇宫出来的威风凛凛气度不凡的摄政王。
多年未见,竟然一眼就认出了他,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一身沉静的黑,墨色的发自如的飞扬,浓稠如墨的眼底暗沉了一片星辉,王者之风淋漓尽致,所谓‘睥睨天下’,也不过如此了。
时光的摩挲,已经将他磨砺成无价的美玉,而内里蕴含的,是不可估限的力量。
那一刻,贺兰沁儿隐约觉得,若是她轻易去到他的面前告诉他,我就是贺兰沁儿,你一直在找的人。
那么此生,也许真的再也见不到皇宫中的那个人。
她就是这么觉得,不知为何解。
所以到了风都,先去见了丽娘,又传书武珈太子请他助自己一臂之力。
只为那日的一眼,她便深刻的领悟,风若痕够操控着天下间的生杀大权,若要他断了她与风曜之间的联系,实在太容易了。
她害怕……
这场戏,亦是由此而来。
不觉间,想起风若痕眸中的冷漠,贺兰沁儿独自浸入那天的情景之中,眉间聚满忧愁。
武珈看出端倪,未语,心里也沉淀了一番。
那个男人,琢磨不透。
如果风若痕有心称帝,杀了风曜,登上皇权的顶端,对他来说易如反掌。
可是为什么……他却只愿意做个名不正言不顺的摄政王?
难不成,真是为了眼前的女子?
“好了,不要想太多。”半响,武珈安慰她,“你只管按你的法子去做,若是不通,就来寻我,本太子帮你到底就是。”
说起来,他这风都一行来去匆匆,明天就要走了。
于是又问,“你还有什么事要本太子做,过了明日,可就没人能帮得了你了!”
心动的痕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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