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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杯过后贾酉拂衣起身,凝指掐诀之际身外地形变换,身旁池塘中“哗啦”一声水响,一条黑色蛟龙越到他身后,五爪曲勾在他背后,盘绕之际张口发出一声龙吟,音波烈烈,震得池塘一阵浪涛汹涌。
“冯兄,与我同去吧,会一会这个当今剑界第一人”,
。。。。。。。
傍晚时分的临潼带着点暮色,不少人家都点起了灯火,小商贩们有的推着小车有的徒步而行,各类摊子都在这个时候出了,这时的临潼正是热闹的开始,街上的行人也渐渐多了起来。
鱼幼薇挽着陆鸿的手走在长街上,看着前面万家灯火,听着小贩的叫卖声,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暖,偶尔偏头看向陆鸿的侧脸时她的脸上不禁洋溢出幸福的色彩。
这个人是剑客任侠,文武双全,与常去花月楼的文弱世家弟子截然不同,他英俊风流,但对自己很好,虽然不了解他的家世,但看他平日里出手大方,想来家世也是不错的,对风月场所长大的女子来说他无疑是梦寐以求的那一种人。
更重要的是自己的心的确已经属于他了,红尘莽莽,没有什么比相爱的人能够长相厮守更珍贵的了。
她自小在花月楼长大,知道风尘女子最多不过一时风光,但凡以色事人者无不是色衰而爱驰,花月楼里的姑娘凡是到了四十以后都会被低价卖出去,在凄苦中了去残生。
花魁的处境要好上一些,但也仅仅是一些而已,上一届的花魁柳忆如现在不就身价骤降,门可罗雀吗?她虽然现在还放不下身段,仍旧以才女自居,但只怕再过两年也只能嫁到哪个大户人家做妾了,相比之下自己实在是幸运得多。
想到这里挽着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但陆鸿的脸上却没有几分笑容,一路上也没说几句话。
鱼幼薇看了他一眼,轻声道:“郎君,你有什么心事吗?”,
陆鸿眉头轻挑,略看了一眼才发现已经到平宁街了,笑道:“没有,只是在想一些小事”,
“小事?”,
“冯天的事”,陆鸿道:“那只蟾蜍的喂养方式不同寻常,但看冯天不像是那等大奸大恶之徒,倒是。。。。。。”,
倒是只有惊鸿一撇的那个冯妖妖给他一种奇异的感觉。
当时只是从她乘坐的那辆马车旁走过,但那个身影窈窕而又朦胧的少女却让他心中一动,随侍在马车旁的那个鹰钩鼻男子身上也弥散着一股阴邪之气。
“恩?”,
往前走,不知不觉中身外人烟渐少,他方才只是想到冯妖妖有短暂的失神,但回过神来时这条街居然已经变得空空荡荡了,日暮时分本该繁华喧嚣的平宁街居然变得一片死寂。
长街的尽头那座万年桥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座河堤,几株柳树,万家灯火接连熄灭,一座座低矮的房屋出现在眼前,而在他身外有一扇扇门凭空出现。
一共八扇木门,俱是刷有红漆,透着沧桑之气,八扇木门分散在他身外的八个方向,截然不同的八种灵气传来。
“郎君。。。。。。”,
这变化来的诡异而又突然,鱼幼薇脸色微变,握住他的手又紧了几分。
“天有干而地有支,奇门遁甲有八门,生、死、伤、杜、景、开、惊、休,请陆兄入瓮”,
一个清朗的声音传入耳中,八扇木门倏然间变化纷繁。(未完待续。。)
第二百三十章名坚剑利
“奇门遁甲,八门阵术。。。。。。”,
那晴朗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说话的人显是有意隐藏行踪。
身外八门也移动起来,一道道木门忽大忽小,忽远忽近。
陆鸿略看了一眼,道:“是六丁六甲门的朋友,不知阁下与陆某有什么过节?”,
他并不知道八门阵法后的是什么人,但六丁六甲门的奇门遁甲他是知道的,这八门阵法在奇门遁甲天地人中正归属于人事。
在中州六丁六甲门并不像炼器宗,圣法一脉,天罡武道那般声名显赫,它一直都不显山不露水,但无论是谁都绝不敢小觑了这个宗派,据说六丁六甲门的开山之人丁甲兵乃是辈分比袁淳罡还要高的老怪物,一千年前的关内逐鹿之战中他独挡包括万劫海,咒剑海在内的十万修士,谢家的第三块逐鹿风云榜位列榜首的就是他,炼器宗的吴玉,圣法一脉的鹿游仙开宗立派时都曾拜访过他,这个人深居简出,但却又无所不在。
这奇门遁甲便是丁甲兵引以为傲的绝学,当年他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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