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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鸿差人把十金送给门口的小厮,斗兽场的规矩,凡是赢得一方都需上交一成的抽成,这也是斗兽场最主要的赚钱手段。
“这只雪蟒我便还回去了,哪位若是想要租用稍后便去找二当家吧”,
他比范阳更懂得见好就收的道理,每次来只赢一场便换个地方,换只灵兽再赌。
“哈哈,多谢陆兄,若是陆兄一直占着这只雪蟒咱们还真是难赢”,
“是啊,我也觉着这许多灵兽中没有哪只能和这雪蟒斗上一斗的”,
。。。。。。
“呵,是吗?”,
忽然一个熟悉的声音从人群中传来,身后忽然安静下来,人群让出一条道路来,冯天领着几名家仆大步而来,远远地看了一眼陆鸿和鱼幼薇,脸上挂着冷笑。
他身后两个颇为壮硕的仆人怀里抱着半人大小的瓦罐,淡淡的白烟自口部缭绕而出,一股奇特的药味弥散开来。
这两名家仆俱都身材高大,体壮如牛,但抱着瓦罐却显得有些吃力,偶尔看向瓦罐内部时眼中亦流露出忌惮的神色;在两名家仆身后还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亦步亦趋跟在冯天身后,老人身穿黑袍,腰身佝偻,骨瘦如柴,面颊干瘪,一眼看去让人感觉十分不自在。
陆鸿略看了一眼那个干瘪的老人,眼露好奇,这个人身上的药味和那瓦罐里的药味如出一辙,不知为何会给他一种十分熟悉的感觉。
鱼幼薇则眉头轻蹙,冯天带这么多人来显然不坏好意。
四周也都安静下来,原本看着斗兽台的人现在都饶有兴致地看向冯天。
在临潼冯天的名声不算好也不算差,作为本地第一世家冯家的大公子,冯天并没有做过什么欺男霸女,仗势欺人的事,只是他一向自视甚高,性子孤傲,连魏华,蓝五这样的世家弟子他也不大看得上,是以身边并没有什么朋友,人们对他的认知也只是高攀不上的冯大公子,仅此而已。
关于冯天,陆鸿,鱼幼薇之间的事这几日临潼已经传的沸沸扬扬了,明眼人都知道一向爱惜脸面的冯天绝不会善罢甘休,只是没想到冯天会选择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来刁难两人。
冯天走到斗兽场边上,冷笑着看了一眼陆鸿,又看了看鱼幼薇道:“陆兄医术倒是高明,鱼姑娘这么快就痊愈了”,
陆鸿假装听不出他的嘲讽之意,笑道:“算不得什么,谁人没个小灾小病的?”,
“哼,医术不错,眼光却不怎么样,我看你挑的这条小蛇一副病怏怏的样子,根本不堪一击,今天我便跟你赌一赌吧”,
陆鸿没有与他斗气,笑道:“斗兽不过为取乐而已,输赢有什么重要?陆某也不打算靠着这个发家致富,冯兄既说这雪蟒不堪一击那便是不堪一击,我们也不必再赌了”,
“幼薇,我们走”,
他并不打算在这里与冯天多做纠缠,但冯天却显然不打算放过他们,冷笑道:“陆兄,你若是就这么走了恐怕鱼姑娘这辈子都不可能恢复自由身了”,(未完待续。。)
第二百二十六章蟾蜍
陆鸿转过头,道:“冯兄话里有话”,
冯天瞥了二人一眼,从袖中取出一纸文书扬了扬,道:“这是鱼幼薇的卖身契,今天就拿它当做赌注,如果陆兄能对它视而不见我冯天心甘情愿认栽”,
见到他手里的东西鱼幼薇神情不由的一变,心中又惊又怒。
她虽然自小在花月楼长大,但身份地位与寻常风尘女子绝不相同,当选为花魁后她身价大涨,更是不把自己当做风尘女子,但这卖身契却让她不得不面对自己的身份,
他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这卖身契既是为逼迫陆鸿也是为羞辱自己,见一道道目光朝这里聚集而来,她的泪水已然在眼眶里打转,但只忍着没有让它流下来。
看她如此神情冯天心中有些不忍,但更多的却是报复的快感,冷笑道:“鱼幼薇,你虽然是花魁,但别忘了自己的身份,风月场所有风月场所的规矩,这卖身契在我手里一天你就永远也恢复不了自由身”,
鱼幼薇泪光盈盈,咬着银牙道:“算我鱼幼薇命苦,但你也别想用这一纸文书威胁我,就算一辈子恢复不了自由身我也只会和他在一起”,
说着眼泪忍不住划过脸庞。
陆鸿皱了皱眉,伸手为她拭去眼角的泪珠,看了一眼冯天道:“冯天,你若一定要自取其辱我也只能成全你,区区一个赌局我有什么不敢奉陪的,但话说在前头,你想用一张卖身契来刁难我和幼薇是打错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