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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向心性极好,但发生这种事无疑让他颜面尽失,凡有一丝血性的男人也忍不下这样的耻辱。
只是现在却不得不冷静下来,这间新房距离大殿极近,门内耳目众多,云裳等人也就在大殿之中,万劫海的人是怎么偷偷混进来无声无息把晏小曼掳走的?
略让人放心的方才那条红蟒让自己交出神鸟,他们暂且应该不会伤害晏小曼。
只是这件事要如何处理却是更难,若是让人知道拜剑红楼陆鸿的新娘子在新婚洞房时莫名其妙被人掳走了,自己颜面尽失不说,连带着拜剑红楼也威名扫地。
可若隐而不说,就自己一人贸然前去又必然要冒极大风险,他们既如此明目张胆地以晏小曼为人质要挟自己,那必然也已设下了重重陷阱。
他略一沉思已有决议,从乾元袋中取出一只纸鹤,道:“道兄,大师,见信请速来相见”,
“今晚我要以血祭剑”,
说完放飞纸鹤,大步走出房间。
此时客殿中众人渐渐散去,只有北六宗,铁剑门,品剑轩及一些陌生的客人还在尽欢。
看看殿中客人已走了大半,估计再过一时三刻这宴席就要散了,骆锋和诸葛雕龙眼神交汇,起身抱拳道:“云楼主,今日是贵宗袁老前辈做寿,我等作为晚辈本该极力奉承,纵使不能雪中送炭,也该锦上添花才是”,
众人尚未散去的酒也都喝的差不多了,大多还清醒着,忽见他起身说出这么一番话知道接下来必然有事发生,俱都转过头看向他,偌大的客殿一下子安静下来。
云裳也淡淡一笑看了他一眼,示意他说下去。
骆锋胆气略装,笑道:“索性现在子时已过,晚辈现在失礼也不算闹翻了袁老前辈的寿辰,而有一桩事情与我龙驼山及在座的各位都关系重大,老夫不得不问过云楼主,冒昧突兀之处,还请楼主见谅”,
他一口一个“晚辈”,言语也无失礼之处,确是十分客气了。
云裳道:“你想问圣火教杜合欢的事?”,
想不到她倒是先说出来了,一点儿也不避讳,骆锋心中微感讶异,正要说什么忽感体内真气一动,气机变得紊乱起来,小腹一阵绞痛,额头豆大的汗珠冒出。
“你。。。你。。。。”,
他捂着腹部一下子瘫倒在椅子上。
“骆长老”,
这变故来的突然,众人都感讶异,诸葛雕龙素通医道,正欲起身给他把脉,忽感自己腹部也一阵绞痛,气机陡然变得紊乱不已,继而不少人都察觉了自己中毒之状。
“哎呦,有人下毒,是哪个藏头露尾的鼠辈?”,
“我的真气。。。。。。”,
很快痛呼声竟不绝于耳,在座的人竟有一大半都中了毒,而拜剑红楼的诸人却俱都安然无恙,席间有几人悄悄想要退出大殿,但云裳冷眼扫过,他们俱都心中一动没敢再动弹。
“是拜剑红楼。。。。。。”,
骆锋又惊又怒,伸出颤抖的手指指向拜剑红楼诸人。
云裳起身负手道:“骆长老不要血口喷人,今日是太师父千年寿诞,在座的诸位乃是为贺寿而来,本门岂有加害之理?再者说,杀了你们不过使本门声名受损,成为众矢之的,难道还有何益处不成?”,
转头道:“苏芬,还不去查看?”,
她凝神蹙眉时自带一股威仪,让人心生敬畏,苏芬也自惊异,听她这么一说才回过神来,道了声“是”走入席间查看诸人所中的毒。
在座的人中多是耳聪目明之辈,虽然变故突然,但并不似乌合之众那般大为慌乱,头脑反比平时更加清醒;俱都想道,这席间有大半人中毒,其余人则完好无损,若说是拜剑红楼所为没有这样下毒的道理,但这里是拜剑红楼的地盘,又有谁能神不知鬼不觉地在这里下毒?
骆锋却犹自不服,冷笑道:“在座这么多人,只有你们拜剑红楼的人一个也没中毒,而我龙驼山,品剑轩人人中招,这又怎么说?”,
云裳尚未回答便听殿外一个声音道:“你们北六宗自作孽,不可活,还敢诬陷本门?”,
北六宗的人本已心情极差,听来人竟如此在他们伤口上撒盐,不由的勃然大怒,纷纷出言喝骂,伸长了头想要看看是谁敢如此冒天下之大不违。
却见一袭新郎红衣轻踏入门,来人头戴礼冠,手持长剑,杀机烈烈,竟是今日的新郎陆鸿。
见到他众人俱是一怔,这个本该在洞房中的新郎官怎么突然来这里了?骆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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