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呈半透明的色泽,使她看来像个琉璃娃娃。
祁馨失神地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一切。
凌少堂扳过她的脸。
“看我,只看我!”
他不喜欢她游离的眼神飘汤在虚无的世界,一如他惯常的习性,要求绝对的权力与控制,连她也不能独独保有任何思绪。
“除了我,不允许你想其他的男人!”专制的语气在祁馨耳边响起。
祁馨冷然一笑,她将双手环住他腰,头靠在他雄健的胸膛上,闭上双眼。他要绝对的顺从,她就给他,如果当一个没有声音的洋娃娃就能令他不再去为难其他人,那也值得了。
宣子扬的样子不期然在祁馨脑中闪过,她最终还是知道了宣子扬顾忌的原因,但,她一点都不恨他,那个温文尔雅的男子毕竟带给自己很多开心的日子。
有缘无份,这两年祁馨学会了看开一些事情。
但,自己跟眼前这个狂妄的男人有缘吗?恐怕是孽缘吧。
祁馨自嘲想到。
他为她披上一件毯子。
随着飞机的起飞,祁馨的身子有短暂的不适,不知是心理上还是身体上的。
她微张星眸,悄悄抬起眼,他正在闭眼沉思些什么,揽紧她身子的双臂显示出他的清醒。
这个男人是头高危险性的黑豹,却又散发着罂粟般致命的迷魂力,会让人不由自主的痴痴跟着他,当初的自己不就是如此吗?
这男人不喜欢被真心捕获,他酷爱掠夺不愿奉献的心,所以对他痴迷的女人是最可悲的那种人,他不会要自动捧来的真心,偏又追逐着不属于他的虚无缥缈,用尽手段,即使耗尽所有的也在所不惜。
他要的,是一颗追不到的心;
而自己,当再次见到他时,莫大的痛苦再次涌上心头,她不想因为自己的悸动而原谅这个杀死自己孩子的男人,两年后的凌少堂,强硬及专制更甚当年,既然他不允许她忤逆他的意愿,那就跟着他的游戏规则走吧。
情妇?这个词足够羞辱她的自尊了,这就是他报复自己的目的?
他恨她,而她也恨他,看来该来的终究也会来的,躲也躲不掉!
窗外的景色是棉絮似的云朵,排列在飞机的下方,彷若从高山上看到的云海一般,又似是海岸上看到的波涛汹涌。这里离天堂近吗?天堂的光芒从不曾投射到她心中。
那么,曾经眷恋、敬畏他的心是不是也随着恨消失了?
上帝是太遥远的事,信奉他者可得永生,不信奉的呢?地狱是唯一的沉沦之地了!这是一道简单却必须的选择题;天堂或地狱。
凌少堂说过,他不是上帝的信徒,在他的世界中,他操控着一切,并且绝对的权威。全人类创造的信仰无法使他盲从附和,他自己创造属于他的信仰!
第三章:相错 第一节 重回
祁馨被凌少堂重新带回了凌家别墅——清韵园。
情韵园的夜晚似乎也增添了暧昧的气氛,棕榈树等热带植物上面闪烁着淡紫色的光亮,美丽的游泳池水波荡漾,在彩光的映衬下显得充满柔情,而淡淡彼岸花的清香则四处弥漫。
祁馨高高地站在主卧室的阳台上,怔怔地望向远方。
凌少堂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所以,她不得不否认整个清韵园是一件艺术品。
但,这么美丽的别墅在祁馨的眼底,却只是一座华美的监狱。
再回来这里,已经物是人非。
这里有着两年前的豪华和奢气,有着两年前的管家冯与仆人,有着自己曾经种植的彼岸花,如今已经成为花海。
而不同的是,如今的自己竟然是以凌少堂情妇的身份出现在清韵园。
一个情妇应该是什么样子?是应该没有思想,没有要求的权利的吧!
祁馨哀戚地看着远方,她的心更加悲伤。
她知道这是凌少堂羞辱自己的一种方式,因为他不允许别人对自己的背叛,哪怕是一个自己不爱的人,也是不允许的。他要的是征服,一种对他崇拜的征服。
祁馨内心窒闷的感觉一下子涌了上来,当她想到被凌少堂强行打掉的孩子时,心痛得无法言语。
好狠心的男人,狠心得一点温度都没有。
但就是如此,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除了冷冷接受他所开出的条件外,剩下的就只有等待,和毫无条件地承受他对自己的羞辱。
月色似乎更美了一些,朦胧般不真实。
身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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