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部分(第2/4 页)
做什么!”她睁圆了眼睛,受惊似地盯着他,仿佛看到世上最可怕之物,连连摇头否认,“奴婢只想知道他有没有活着,奴婢只想知道他过得好不好,奴婢只有这点卑微的愿望,大人,您大人有大量,您与姐姐相爱而无法在一起,一定也能理解奴婢的苦衷吧,一定会满足奴婢个卑微的愿望吧?”
她希冀地望着他,眼里的水意泛滥,从她的颊间滑落,嘴唇地激动地哆嗦着,双膝一软就跪倒在他的身边,连连磕头。
“砰砰”的磕头声落入他的耳里,让他的眉头几不可见地厌恶地微皱起来,还有一连串的话,让他的心里恼怒更重,她是个什么东西,竟在他的面前将她的腌渍之事跟他与容若之事的事相提并论起来,容若把她当成妹妹,他可不会!
他居高临下地冷睇着脚下还在磕头的女人,琥珀色眼里的恼怒之意一扫而过,眼角的余光突然瞄见一道模糊的身影从窗口掠过,令他颇有深意地微扯开唇角。
他没有注意到,他唇角的微微一扯开,竟透着九分令人丧失神智的诱人意味,令看到的人都毫不犹豫地陷入进去,且不能自拔。
“起来吧,也许你能告诉我点事,让我满意,也许我可以告诉他究竟是死是活!”他站起身,睥睨着脚底下的人,仿佛她是只卑贱的蝼蚁。
玉清连忙停下磕头的动作,扬起满是泪水的脸蛋瞅着他,眼里的希冀之意更加浓重,没有站起身,迅速地挪动着膝盖,堵在他的面前,用手里的白色绢帕擦去脸上的泪水,忙不迭地回道:“大人,奴婢侍候了姐姐这么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请大人看在姐姐的份上放奴婢一马,奴婢着实不知任何事。”
她的眼睛红红的,还泛着晶莹的水意,说完后,便低了下头,局促地盯着自己手里被眼泪染湿的白色绢帕,上面晕开了泪渍,如同她心里永远爱着的那个人一般,深深地像是烙印在她的身上,永远无法忘记。
喻凌致坐回去,状似悠闲地翘起二郎腿脚,与生俱来的冷意从未有消退的一刻,凌厉的目光盯着她的柔弱姿态,他不是没见识过女人的男人,位极人臣,什么样的美色没有见过,只是不愿意脏了他自己罢了,除了他惟一的妻子,任何如何美貌、如何身段妖娆的女子到了他的面前,都引不起他的兴致,“当年究竟是谁把布兵图给了大行皇帝?”
他嘴里的大行皇帝就是驾崩的容庆皇帝。
“布兵图?”玉清怔愣了,完全没料到他问起此事,当初便是布兵图的泄露,容政皇帝兵败如山倒,只是几个月的时间,江山已经拱手予人,她低头小心地掩饰住眼底的惊诧之色,“奴婢只知姐姐说是大人拿走的。”
她咬定了一个官方说法,已经被认定下来的事实,她胸有成竹地照直说。
“是嘛?”他面若常色,依旧冷意十足,让人根本不敢直视他的脸,怕浑身一下子被冻住似的,只听他把尾音拖得长长的,整个房间因他别有深意的尾音而陷入冰窖般。“原来我看到的并不是你吗?那夜原来是我看错了?替容若去书房里拿药的不是你吗?”
公主府的书房是禁地,向来只有容若一个人涉足,即使当年他们生活在一起,公主府里的书房他从不曾踏入一步,他想进去,凭着他的武功,想悄无声息地接近守卫森严的书房简直是痴人说梦。
然而却是某一天,他得到了大行皇帝的信件,说他做得好,把布兵图拿到手了。
他根本没有拿过,而把图送给大行皇帝的人把“功劳”大方地给他,让他一直不被容若所原谅,更甚至深深地恨着他!
而窗外屈着身子小心翼翼地听着这一切的身影不由得屏住了呼吸,颇有些沧桑意味的眼睛里甚至染上一丝怒火,不可遏制的怒火!
第一百二十四章
“姐姐是曾给奴婢手谕进去书房里拿药。”玉清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有多严重,即便是这么多年来容若待她视若亲妹,若是当年布兵图怎么失踪之因让她知晓,多年下来的信任便会瞬间崩塌,她无法想像自个儿的下场,咬牙硬是把埋藏在心里的话给咽了下去,“奴婢只是把姐姐需要的药拿了出来,根本没动过书房里的东西,大人您若是不信,可以去问姐姐!”
喻凌致冷哼一记,哪里会被她的话轻易地就给晃过去,眼角的余光往窗外不动声色地一扫,不屑地睨向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姐姐叫得可真亲热,若是她知道你在背地里暗暗算计于她,她还会认你这个便宜妹妹?”
“大人,您这么的高高在上,怎么能不顾自己高贵的身份污蔑奴婢呢!”玉清哭得梨花带杏雨,面上带着深深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