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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缝间汹涌而出。
要你平安
以前不管他们怎么吵,甚至她在他面前摔东西,他都没有动手打过她。
这一次,他是真的被气炸了,她可以看见他额角暴出的青筋,握成铁捶般的拳头,她一点也不怀疑,如果他用了十成的力气,她会直接被他打死。
委屈吗?可是一点也感觉不到,她从未奢求过他什么,所以也不会觉得委屈,可是不委屈,为什么眼泪却情不自禁。
愤怒吗?她的反抗早就失去了任何抵御力,她的愤怒只会白白的浪费表情,分文不值。
只是疼,很疼很疼,连心都疼了。
她嘤嘤的哭着,哭得叶湛心烦心乱,她颈上那条红色的丝巾,红得鲜艳,却让他觉得无比刺眼,是不是她当初也是围着这条丝巾,然后对着别人笑靥如花。
他刚才失手打了她,他承认是他太冲动,他抛下紧急的公事不顾,他扔了一众人在宴会上傻等,只为见证她平安,但他容不得她心里还想着那个人,每每这个时候,他就无法控制自己的怒气。
她现在在哭,他便开始心软。
暴乱基本平息,观众被紧急疏散,两队球员安全离场,球场上只剩下大片残留的垃圾。
各种水瓶、喇叭、标语被扔得四处都是。
有几个警察早就在观察他们,但是碍于叶湛暴戾的气势,几次迈步都退缩了回去。
在他们看来,这只不过是一对小两口在吵架,无妨制安。
偌大的球场里,似乎只剩下他们两个人,所有的风景都在渐渐远去。
风吹起一串彩色的气球从头顶飞过,远处的球门空荡荡的守候着。
萧暮优扶着一旁的椅子艰难的站起来,她没去看叶湛的表情,抓起相机转身就走。
他从后面迅速的拉住她,在她的挣扎中渐渐收紧了力道。
他想看看她的脸怎么样了,他那一下子真是打得不轻,他后悔了,从没有这么后悔过。
可是手中的感觉像是流沙,越想握住,流失的越快。
她转过头朝他喊:“你想怎么样,我都逃到这里来了,就想清静几天,你想怎么样,你想怎么样啊?”
她边说边哭,肩膀随着每一次哭泣的动作而颤抖。
他想怎么样?他不知道,他只知道别人一说欧非局势混乱,他就跑来了,然而跑来了又如何,还是一样的结果,每一次都是在她的质问中,在他的怒气中不欢而散。
一张被撕碎的照片被风吹得飞扬了起来,他似乎看见她在低头写这些字的时候,脸上从未对他展露过的柔情。
他不要她那样的笑容,宁愿毁了,他也不要。
几乎是连拖带抱的将她禁锢住,带着她走出球场。
他的眼神冰冷慑人,声音也同样结成零度:“萧暮优,你想都不要想,什么球赛,什么回忆,都让它们见鬼去,明天,你立刻给我滚回冰岛。
满屏思念
大门砰得一声关上,萧暮优将门敲得咚咚响。
“叶湛,你凭什么关着我,我不是你的奴隶,你没有权力这样做。”
叶湛站在门外,点了根烟。
服务生望了眼他身后“禁止吸烟”的警示牌,想出声提醒,但最终还是强咽了下去。
他很聪明,他能看出这个男人现在的心情糟糕透了,他,惹不起。
“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她出来。”天生的王者气势,生得就是一副命令的口吻,哪怕这里是在异国他乡,是在一座并不大的酒店。
服务生露出为难的神色,他还没有胆子大到私自禁锢客人的自由。
但是什么能决定胆子大小,钱是最容易办到的。
他拿着厚厚一摞现金,立刻就换了一个态度:“先生,你尽管放心好了。”
里面的敲门声依然不断,但她的声音却越来越小,恐怕是喊得累了。
他没有耐心再听,转身朝电梯走去。
萧暮优筋疲力尽,外面却悄无声息。
她很清楚,以他的权势和财力,没有什么事情是办不到的,就像他当初算计她一样,她甚至都没有入局,就已经宣告了失败。
她终于放弃了无谓的抵抗,起身去洗了把脸。
冰箱里有冰块,她用毛巾包了些敷在脸上,镜子中的自己蓬头垢面,眼神黯淡,如果把灯一关,她甚至可以不化妆去演惊悚片。
在床上躺了会,不知道是脸上的痛还是精神上的痛,她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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