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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他是误杀,多半他是一刀砍杀京官,其刀可能是菜刀成份居多。」
她点头。「东方兄说得十分正确。」
「恭喜你了,冬故,你奔走多日,总算有点成果了。」他笑道。
她摇头道:「现在案子只是告一个段落。他为人冲动,当日路过京官调戏他的妹妹,他才做出这种事来,接下来,得防京师刑部重审此案。」
东方非想起前任户部尚书过劳而死,内心微感烦躁,表面却笑:
「冬故,现在你身在东方府里,心思理应放在我身上才对啊。」
她敛神,点头。「东方兄说得是。」语毕,迟疑一下,解下腰带,脱下外衣,朝床迈进两步。
他似笑非笑,非常期待。烛光将他的凤眸照得发亮,亮得不可思议,几乎照出了他藏在深处的那抹情欲,或者……情意。
「第二个问题呢?」
「东方兄……」她道:「第二个问题说难不难,说简单也还好。」
「我等着呢。」他好饥渴啊。
「东方兄为何连着两夜都来我这里?你想温存,必在隔壁房里,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兴致大起来我这里?」
他惊喜地眯眼,道:
「冬故,你真机灵。白天我让你猜我来你房里温存的原因,猜中有赏。现在你乘机反问我答案,好!你有问,我必答,我的答案是,我主动分房与来你房里温存的理由是一样的。」
她一愣。「东方兄,当初你主动的分房……不是你浅眠贪自在吗?」
他瞪她一眼,不正面回答道:
「只要哪天你猜出来,也敢告诉我了,我就不再过来。」
换句话说,只要她想不出答案,从今天起,他夜夜要与她共眠?
她忍不住惋惜。她的自由……就这样没了,到底是什么答案,会让她不敢说出口?
半年前他主动分房、半年后他到她房里温存,这其间有什么共同点?他直接说了不也挺好?她暗自头痛了。
「冬故,你觉得我的答案你满意吗?如果不满意,我也无话可说,直接请我走人便是。」
阮冬故摸摸鼻子,认命地脱下亵衣。
他俊目充满笑意,缓缓扫过她裸露的娇躯,贪婪无比问道:
「第三题呢?」
「第三题啊……」她来到床前,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东方兄,你我相识十年,今年成亲,你对我始终兴致不减,我想,这就是你对小妹的爱……过往冬故几次生死关头,全仗你相助,这都是你爱意的表现……」
「你要这样说,我也不反对。」
「洞房那一晚,也是你爱意的表现?」
他有点诧异她的这个问题,但还是笑道:
「这是当然。不过,冬故,在洞房花烛夜之前,你未经人事,我当然心疼你几分,自动收敛了点,并没有将我全部的爱意表达在里头啊!」
她闻言,目瞪口呆。
他扬眉:「这就是你第三个问题?」
她吞了吞口水,点头。「是。」有点发抖了。
他笑意更浓。「那我可要离开?」
她慢吞吞地摇头,低声道:
「东方兄……」
「嗯?」
「既然、既然洞房那一晚,你心痒难耐地表达你「未完全的爱意」,那今晚,请容冬故回报你同样的……爱。」她说得很僵硬。
「妳要回报我同等的爱?」
「正是。」
「你也爱我入骨?」他故作讶异。
「正是……」她眨了眨眼,想了下,改口道:「我确实爱着东方兄,心中所爱的男人也只有东方兄一人而已,绝不会再有第二人。」
「冬故啊,你真是不擅甜言蜜语。好吧,既然你不擅言语表达,那就用行动来表示,上床吧。」语气虽带点讽,但他还是心情颇好。她这实心眼的性子,是有几分情意就说几分,他有时是恼火了点,但他偏偏就是欣赏她这样的直性儿。
这样的阮冬故,让他心甘情愿跟她耗下去,就算让她爱他入不了骨,也要她啃他入骨,烙下他的滋味他才快活。
思及此,他对今晚是期待万分,内心痒意再现。
「……灭了烛火,好吗?」她有点为难。
「洞房那一晚,有灭烛火吗?」他笑问。
「……没有。」
「不是我不肯灭,冬故,我是一介文人,黑暗里眼力哪好?凡事总得讲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