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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爱好很深。”⒅
撰述此一资料的作者,是溪口人,据他说,他家距雪窦寺只有四公里,所述皆张学良的侍值员张宝顺及当时监视张的工作人员中的他的一些“奉化同乡”亲口讲给他听的,所以看来此说是靠得住的,讲的是实情。据此推断,中旅社起火当是阴历八月十七日夜,而在那之后,由于“抗日烽火已起,举国沸腾”,特别是,震动京沪的“八一三”上海抗战已经打响,当局还怎能让张氏在此久留,所以他“在雪窦寺只住了九天”,便又被特务押解离山,开始了更为艰难的动荡不定的囚禁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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② 白竟凡、鱼汲胜:《对“蒋介石曾两度打算释放张学良”一文的考证》,载《党史资料通讯》1988年第4期。
①③ 张魁堂:《身在禁中,心忧国事——张学良将军在奉化写的三封信》,原载《纵横》1983年第2期。
④⑤ 赵春江、窦应泰:《少帅夫人》,吉林人民出版社1987年6月出版。
⑥ 邱秀虎:《张学良将军被囚琐记》,载《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⑦ 刘永路、吴国良、胡序文:《张学思将军》,解放军出版社1985年12月出版。
⑧ 刘恩铭:《秘密囚禁中的张学良》,山东文艺出版社1986年12月出版。
⑨⑩⑾ 肖涵:《西安事变中的四位女性》,载《名人传记》杂志。
⑿ 邵池翊翊:《雪窦寺囚禁轶闻》,载《在同张学良相处的日子里》,辽宁人民出版社1986年10月出版。
⒀⒁ 夏明曦:《张学良“超度”蒋孝先》,载《张学良囚禁生涯》,河北人民出版社1986年9月出版。
⒂⒃ 引自舜祁《张学良在溪口的日子里》。原载1985年8月17日《团结报》。
⒄⒅ 张明镐:《张学良被软禁在奉化溪口》,载《西安事变亲历记》,中国文史出版社1986年12月出版。
张学良传……苏仙岭·凤凰山
苏仙岭·凤凰山
张学良自离开溪口后,便居无定时,时常搬迁。关押他的地方,若仅从名字上看,那都是很风光的,如什么黄山、萍乡、苏仙岭啦,桃花坪、凤凰山啦,以后还有什么阳明洞、麒麟洞、小西湖啦,等等。不知底细的人,也许会认为,这过的不是云游四方、逍遥自在的日子吗?实际真要这么看,那就错了。这样的东奔西走,一路舟车之苦不说,这些古迹名胜,在那时因为战乱,年久失修,亦大都是断壁残垣,满目荒凉。就说张学良一度幽居的郴州苏仙岭吧,就是个渺无人烟的地方,那里虽然也有些名胜古迹,但却园林荒芜,路断人稀,那萧瑟的寒风,冷清的寺观,象幽灵一样的哨兵、密探,这一切不仅大煞风景,而且仿佛置身于寒气袭人的冰河狭谷,使人窒息。邹云峰说:
当时的郴州,瘟疫猖獗,满目疮痍,人称“马到郴州死,人到郴州打摆子(患疟疾)”。苏仙岭此时也只有“湘南胜地”虚名,山上树木凋零,寺观梁折柱斜,除了几个出家人之外,游人十分稀少。张学良将军被关在山顶苏仙观大殿东侧的一间厢房里,荒岭破观,环境凄凉。
苏仙岭地势较高,从山上到山下约二华里,当时只有一条石板路上下,张学良将军仅能每周乘坐小轿子下山一次,与软禁在城内的赵四小姐会面。风华正茂的张将军,此时犹如受缚的大鹏,空有一腔报国的凌云志!据守观人回忆,他烦闷难耐,经常借酒浇愁,有时还借枪朝窗外一株大桂花树连连射击,以泄满腔怨恨。如今,这株桂花树还在,每年金秋时节依然香飘满山,树身的弹痕还依稀可辨。传说张学良将军当时还曾在苏仙观住房内的墙壁上题词,其中有“恨天低,大鹏有翅愁难展”的句子,可惜这题词没有保留下来。我想也许这并非确有其事,而是人们对将军当时处境和心情的描述吧!①是的,张学良被囚禁在苏仙岭的这个时期,他的精神是很苦闷的,因为他自从1937年秋离开溪口后,就一直过着动荡不定的生活。军统局的特务们唯恐走漏风声,稍有差错,他们担待不起,所以带着张学良夫妇数度搬迁,东躲西藏。有着杀父之仇、失地之恨的堂堂爱国将领,竟然整天枯坐赋闲,幽居深山,他哪能不满腔怨恨、愁苦不堪呢?上述邹云峰所谈事例,也是有力的明证。不过,讲那时张学良每周坐小轿下山与软禁在城内的赵四小姐会面,似有误。不错,在张学良被囚禁的初期,于、赵二位女士是曾分别前往溪口伴狱的,但后来主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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