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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提起精神。“就找附近的好了,免得塞车太辛苦。我提议一个,去新天地滑草、划船。”
“听起来挺不错的。”
“那里有好大一片草地,可以放风筝。”
“你要玩那个啊?好,我去买。”
“我们玩,难得有一个地方可以放风筝。”
他嘻嘻笑。我发现他比较爱笑了。
“风筝要买那一种?”他问。
“简单的,颜色要鲜艳,红色好不好?”
“听起来根捧。”他下结论。
有时候我会想,我与路华之间将进展到什么地步?
爱情谈到最后,只有两个结局,一是结婚,一是失恋。
路华的表现不像有分手的打算,他给予我很强烈的安全感,虽然他没有刻意做什么,却让我觉得面面俱到,真可以把自己放心的交托给这个大男生。那么他是打算和我结婚吗?我嗅不出来,自己也不肯定敢这么年轻就为人妻。
我们走得很平稳,也许偶尔该爬爬上坡路,试验彼此的真情己到某种程度。!我以这样的心情迎接新年到来。
大年初一,路华很早便来拜年,九点半,我们往“新天地”出发。路上没有可欣赏的风景,倒谈了不少。
“你把风筝带来了吗?”
“在后面。”
他还告诉我一个消息,前二天郝瑶菁向他辞职,他准备物色一位男性管理员,比较不饶舌。
“郝小姐为什么要辞职?”
“另有高就,她跟我说,赵从德先生已聘她当秘书。”
赵从德与郝瑶菁?两个怪人,想必合得来。
“管理员到底要做什么?”
“清洁大楼、注意维修、给客户没欣的对象、随时留意有没有奇怪的人进进出出。”
“我看里面本来就住了不少奇怪的人。”
他轻笑。“我不愿直接和房客有太多接触,以免破坏印象,像赵先生这类房客就太烦了。有事先找管理员,订契约我便这么告诉他们。”
“当管理员这么辛苦啊,我以为只是替你收房租而已。”
他哈哈大笑。“没有的事,我在邮局办了割拨帐号,房客自动地把钱存进去就行了。”
“你做房东可真清松。”
“方便,而且安全,我很讨厌去催微房钱,我爸留下的房子分散中部,一个个去收也太票了。一
我很惊讶。“你要那么多房子干什么?”
“做办公大楼、住家,现代人最需要的就是这个。我订的租金比别人便宜,因为我以前在台北念书时尝过租不起房子的滋味。”
新年不该叹气,但我还是忍不住叹了一下。
“没想到你这么有钱。”
“听你的口气好像不大喜欢?”他望我一下。
“没有人喜欢贫穷,我也是,但我想不出有那么多钱要做什么。我没有大欲望,只想过安定的生活。”
车停在红灯前,他突然横越过来,吃我的口红。“我就喜欢你这点。”在后面的车子要鸣喇叭之前,他及时发动车子。
“我老爸生前盖过多少房子,恐怕他自己也数不清,他有一个特点,如果所盖的房子的外型和内部构造有特别之处,他习惯目留一户。他的用意我明白,他怕万一事业走下坡时,可以卖房子周转,也算是一种储蓄。”
“你爸在你多大时过去的?”
“快五年了,我妈在我大二时去的。”
“同病相怜,都没父母。”我第一次向人诉说这种感情。“我爸妈去世时,我才四岁,所以我根本不记得当时我是不是很伤心,甚至对父母的记忆也很模糊,好像姨丈、姨妈才是我的亲生父母似的。”
“感情是培养出来的,生育不如养育之恩大。”
“过年期间好像不该说这些。”我们招视而笑。
“新天地”有很大的停车场,当我们到时,车子己占满一半的空间。人多热闹,正符合过年的气氛。
购票人内,我们避过餐厅不进去。徜徉于大片草地之中,呼吸市区难得的新鲜空气,两人擒手喂语相伴,比去挤百货公司、挤排馆有意思多了。
我们没有滑草,也没有划船,找了个地方放风筝,互相照了好多相片,又请人帮我们合照。我问他怎么记得带照相机,他居然回答我,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忘记。”
中餐在附设的饮食部解决,发现后面就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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