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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让她觉得记忆犹新，只不过。当初听到这三个她会笑得很幸福，而现在，她的眼泪，或许也是幸福的吧？

他说，他好好的在这里。可是他却不明白，他早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了！

他的记忆缺了一块。她的心，也缺了一块……不。不是缺了一块，是早已经，支离破碎！

慕容问心在云澄的怀里哭得全身都在颤抖，她不知道，云澄的整颗心都在跟着一起颤抖，而且，还撕裂一般的疼着。

“好了，乖，听话，别哭了！”云澄轻轻的扶着慕容问心的后被帮她顺气，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会哭的不能自己，但是很明显，现在不是问这个的时候。

他甚至觉得，只要她此刻停住眼泪不再悲伤，让他去死他也愿意。

从来没有哪个人的眼泪，能让他感受到这么刻苦铭心的痛，他舍不得她哭泣，内心深处却有了一丝小小的安慰，她肯哭出来，是不是代表她已经不再把痛苦藏在心底了呢？要真是这样，这一次就算了，今天之后，他再也不想见到她哭泣了！

“抱歉，我失态了！”慕容问心哭了一会儿，从云澄坏了抬起头来，后退了一步和他保持着距离，只是不敢去看他的眼睛。她知道他此刻的眼神一定是复杂的，当年的他，甚至舍不得她皱一下眉，至于现在……

她居然对他说抱歉？云澄狠狠的皱了下眉，眼神也变得深沉。

“我想一个人静一静！”慕容问心见他没有说话，又后退了一步准备关上门，云澄却在门关上之前闪了进来。

“我不会打扰到你的，我只是……想陪陪你！”云澄一脸凝重的看着连头都不敢抬的慕容问心，言语中，竟多了一分祈求。

他的话，让好不容易止住眼泪的慕容问心差一点又落下泪来。

慕容问心的声音带了丝哽咽：“我不需要……”

“就算你不需要我陪，我也不会走！”云澄的语气里透着坚定，但是又不会觉得反感，反而，很温暖，也很温馨。

他的眼神很真诚，他是真的担心自己的，慕容问心心里一暖，勉强扯出一个笑容，轻轻的道：“我真的已经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