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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偷地派人问过了御医,据说我喝的药制作还挺麻烦的,不过好在不伤身,只要停药就能恢复原状。不妨碍其他。
于是我心里有了打算:过几年就生一个孩子,也蛮不错的哟!
又到除夕
敏彦出生后的第一个新年。除夕那天早上我就感慨万千地把翔成的左胳膊掐得青紫。只因为他不无得意地说了句:“去年要不是我故意喝醉,恐怕你的肚子到现在都还没动静。”
哦,很好嘛!我还一直以为他是装醉的呢!原来是真喝醉了。故意的也就罢了,事情过去这么久,孩子也生了我也认了,大可以当做什么都不知道。不过某人居然敢说出来……那好,你敢说我就敢拧龙肉。
本来这年的中秋节我没能出席。实在是因为我嫌穿朝服麻烦——当然安和出嫁是另一回事。这个中秋宴少了藩王,只能算是个家宴而已,政治味儿已然消散。所以我这个皇后出席不出席都一样。大家也都能理解,毕竟我是行动不便的孕妇嘛!
但到了新年,我就喜滋滋地穿上了朝服,对着镜子照了好久。自从敏彦出生到我出满月,我从没照过镜子。理由简单,过去能穿的衣服现在都不能套上了,这让我怎么敢照镜子!不过现在不同,经过我一个月的努力,原先的衣服已经能勉强裹在身上了。
收拾好行头,我高高兴兴地抱着敏彦去清泰殿给太后请安。
太后一见到敏彦就笑逐颜开的,直说这个孩子有当皇帝的劲头。
据我猜测,太后她老人家这一辈子的愿望可能就是当个女皇试试。只可惜她的丈夫还算出色,儿子更是英明,所以没了她出场的机会,这让她颇为惆怅。如今有了敏彦,她就又有了盼头,总合计着让我把敏彦交给她抚养,看着就像是要从小抓起、大力培养的样子。
在本朝出现个把女皇帝其实并不会引发太多的争议,众人顶多怀疑一下女帝会不会被来自朝堂与外族的小瞧了,并不会出现什么带棺上朝以死相谏的局面。因为前朝有例:那几位女帝反而比十多位男皇更强势——虽然前朝已经灭亡近百年了,可这些女帝们的威名依然深深地印在百姓心中。
热热闹闹的除夕宫宴上,吾成和他母妃来给我们敬酒的时候还在不住地道歉。
说到这个就比较有意思了。
我刚一出月子,吾成就被他的母妃拎着耳朵来给我赔罪。当时李太妃很是惶恐地说:“娘娘,您看,都是我教子无方,却让您一直挂牵着,害得您在泮宫那边……所幸敏彦殿下是顺利出世了,要不我们娘俩可真是……唉,以死都难赎其罪啊!”
我就觉得莫名其妙,难道还有谣传说我是在泮宫受了逃学的吾成的气,所以才早产了这些天的?不可能呀!连御医都说我这算是正常生产,只不过是稍微早了那么一些些而已。
但看他们母子二人都是一副要以死谢罪的样子,我也只好安慰道:“没什么的,吾成现在去上课了么?去了就好,我也不过是去问了问,你们也不必太放在心上。”
然后李太妃就千恩万谢地走了。
前些日子,我见冬日大好,晒得人暖洋洋的舒服,于是就与芊娘抱着敏彦和如意又去了泮宫。一是为了看看那个据说已经回来安分学习的吾成,二是为了让两个小娃娃认识认识以后可能会教导自己学业的太傅。
然而吾成不知是怎么想的,可能是认为之前我拖着大肚子来泮宫确实是为了他“逃学”的事情,而他又不知听了谁的话,说我差点在这里生下了敏彦,所以就难免有些过意不去,低着脑袋也不敢看我,只老老实实地听着温庭授课。
我笑眯眯地喊了他,又对他招了招手。吾成小心翼翼地看了看温庭,见后者点头同意了,才放下书走出来。
同样放下了书本的温庭跟在吾成身后对我行了礼。
我冲温庭点了点头,又笑着将敏彦怀里放着的一小提盒心递给了吾成,说道:“我听人说你最近在泮宫学习常常不记得回去吃饭。所以我就让人做了些小点心,一会儿下了学可以先吃了垫垫。”
吾成接了点心盒子,很小声地谢过了我,又渴望地看着敏彦,复又低头小声地问:“皇嫂,我能抱抱敏彦么?”
我大方地把敏彦让了出来。个头都窜到有我鼻子高的吾成放开了点心提盒,缩手缩脚地接过了敏彦,不晓得该怎么办才好地举着敏彦的小身子。敏彦也不害怕,蹬蹬短腿抻抻胳膊。停了一会儿可能是觉得不舒服了,于是平静地回头朝着我伸手要抱。
看吾成瞪着眼不知如何是好的样子,我笑着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