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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天龙说:“章书记,我今年四十六岁,初中文化,在部队里入党,退伍后,又在省建筑公司干过几年保管员,农村推行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就回村务农了。”
“噢,我说你与一般的农村青年不大一样呢,原来在外面经历过风雨,见过世面,将来一定会有出息。”
王天龙听了淡淡的一笑了之。他今天面对这位老前辈、老党员,计划把藏在心中的许多困惑不解,请教个明白,琢磨了琢磨说:“章书记,您老是一位德高望众的老党员、老领导,我们都很尊重您。您老过的桥,比我走的路多,晚辈有什么不对之处,请您老多批评。我这个人是个犟驴脾气,说话多有不妥,望您老原谅为盼!”
“天龙,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不必挂在心上。”随后话题一转说,“现在你选上主任了,往后打交道的机会多着呢,相互帮助吧!”
王天龙激动地说:“章书记,谢谢您的理解和信任,我一定不辜负您的希望,积极工作,好好地为大伙儿服务。我也知道自己有不少毛病,也想改,可就是改不掉,看到不在理的事憋不住,总想说道说道。俺娘骂我是天生的犟种一个。俗话说,江山易改,秉性难移,我有同感。”
“你说的也不错。人的秉性除遗传因素外,是长期形成的,改也确实不容易。老话说人一改脾性都到死的时候了,说的也是改脾气难。”
王天龙说:“章书记,我入党时激动地一夜没有睡好觉,非常自豪,别人也很羡慕。可现在人们把入党不当回事,你问他们为啥入党?您猜他们怎么说?”
“我猜不准。现在的年轻人思想活跃,胆子又大,说什么话的可能性也会有,不足为怪。”
“不瞒您说,听了您准生气。他们说,‘人家请俺入,俺就入呗。’这是说的啥话?真叫人气得慌。这事当然也不能光怪他们,连部分老党员也不好意思提了,不少人说现在有“三权”(*,财权,物权。)的官,几乎没有不吃喝嫖赌贪的。我也感到困惑,不知您老怎样看待这个问题?”王天龙试探着问。
章英玉想了好大一会儿,也没找到合适的理由回答,只好满天过海地说:“天龙啊!党风不很正,有些干部*,削弱了党的威信,这是事实,但是,也不能由此而否定党的伟大。改革开放就好比开窗换空气,难免进来几个苍蝇、蚊子,也是可以理解的,不必大惊小怪。”
王天龙认真地说:“章书记,我也曾向乡亲们这样解释过,可是他们就是不认这个理,还说‘不是进来几个苍蝇、蚊子,而是进了满屋子。’”
他听了心情也开始沉重起来。是啊!近几年来不少的党员干部贪污*,收贿受贿,买官卖官,生活糜烂,已经达到了令人难以容忍的程度。他想到这里脸上不由自主地发起烧来,赶紧收回自己的思路,勉强的说:“多了也不要紧,只要大家齐心协力,消灭它一个八、九不离十没问题。作为党员,我们得有信心才是啊!”
“可人们说,派去打苍蝇、蚊子的人经不住诱惑,也生蛆蛸白蚱、招苍蝇、蚊子了。有的和他们穿上了连裆裤,有的成了他们的靠山、保护伞。有的人甚至说,现在的官是槐树狼将老鼠,……。前天调走了‘张百万’,昨天调来个‘甄敢贪’,今天换成了‘夏三烂’,吃喝嫖赌贪样样都俱全,不知明天再换谁?群众心里苦难言,瘦猪养成肥膘猪,再换还得花本钱。说的有鼻子有眼的,不容你不相信。”
他把嚼砕的饭菜咽下去,狠了狠心说:“那不会下猛药?用3911、1059喷撒,看他们能往哪里跑?”
“唉——。”王天龙叹了一口气无奈地说,“老百姓说再猛的药也净假的,中看不中用,虫子都吃上瘾了。就是有真的药效也很短,虫子们迷糊一会儿过来吃的更欢了,就像棉玲虫有了抗药性。”
章书记听了目瞪口呆,端着饭碗愣在那儿连饭也忘了吃了。咋回答?一时成了塑料罐子——没词(瓷)了。因为他清楚的知道,王天龙说的并非空穴来风,他既从电视里看到过,也从广播里听到过,还从现实中见到过,许多人“释放”归来,“双轨”之后,胆子更大啦,贪得更凶啦,“玩”得更欢啦。
他正想着又听到王天龙说:“党员干部的贪污*是一切不正之风的总根源。可是,让人不可理解的是有许多人,包括许多领导干部在内,对贪污*危害性的认识只是停留在嘴上、写在纸上,用老百姓的话说是‘说起来重要、动起来次要,’因而治理起来很不得力。甚至个别领导对贪污*视而不见、充耳不闻、姑息养奸、同情支持的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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