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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戈脸一沉,站起身来,“原来你很聪明,真是看错你了。”
“生气了吗?”
“哼!再提醒你一句,应迟素呆在山水楼不安全,趁早把他弄回家。”高戈说完向外走。
沈立寻无奈地撇嘴,小声道:“说错了吗?三才就是一伙的……”说到这里,沈立寻一拍桌子,大声叫道:“高戈!别走!”
“什么?”刚走到门口的高戈回头。
“不对!三才不是一伙的,我错了。”
高戈微笑,脸色瞬间缓和过来,颊上还带了一抹难以察觉的红晕,“知错就好。”
“恒飞大哥是向着我的,高戈你到底站在哪边?”
“你……”高戈跺脚,离开。
只留沈立寻一脸坏笑。他就是喜欢惹她生气,喜欢看这个江湖第一才女被自己气得说不出话的样子。他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在自己这里呢?
回家
蓝无忧回家了,谭才音这个居无定所的也走了。只剩他一个了。本来,应迟素是赖在山水楼不肯走的。毕竟,蓝晴鹤这个冤大头已经付足了钱。在这里,他可以连续大吃十天也不重样,因为,这里的美食绝对是层出不穷的。
然而,好景不长。山水楼来了一位“不速之客”——应家的事事管劳伯。接下来,就是发生过无数次的画面——
“少爷,老爷让你立刻回府。”劳伯无奈摇头,似乎每一次找到这位少爷的时候,他都是在吃东西的。
“我知道了。”应迟素对于这样的话已经很熟悉,所以没有太多惊讶。
“少爷,跟老奴走吧。”劳伯苦口婆心地劝慰道。
“劳伯,我能不能……”话被打断,只能在心里说完剩下的那半句“再玩两天”。
“不行。老爷说了,让您立刻跟老奴回去。”劳伯又摆起一张黑脸。
应迟素没有再徒劳地反抗。他第一次反抗时,被劳伯用绳子捆回家,禁足三月;第二次反抗时,被劳伯用钢链锁回家,禁足半年。如今的他学乖了,在深藏不露的劳伯那里,他是捞不到好处的。于是三天后,应迟素回到了家。
“怎么回事?为什么要与五行使比武?”这是应谦见到儿子之后的第一句话。
应迟素无奈,其实已经做好心理准备,这个消息已经是江湖上近来最大的“奇闻”了。
“这个嘛……”应迟素心中还是犯难,本来在路上已经决定绝不把虎符的事告诉父亲,可是见了父亲的面,又不忍心对父亲撒谎了,于是将虎符的事情说了。
“果真?”应谦大惊,心中思索,那个林是什么人呢?猛然间,脑子里闪过一些事,突然便明白了。双木成林,原来是他……
应迟素看到父亲表情的变化:“爹可是想到了什么?”
“哦,没什么。你的事情打听的怎样了?”应谦变了话题。
应迟素摇头,“恐怕是没希望了。”
“怎么又说起丧气话!爹不许你这么说!”应谦激动地握起儿子的手。
“爹。”应迟素软软地应一声,眼睛仿佛在说:我只是开玩笑。
“好好休息,过些日子,我会找人陪你一起去凤凰台。”应谦板起脸来。
“不用了,我自己去就成了。”应迟素微微一笑。
“可是……”应谦皱眉,“爹是担心你的身体。”
“爹不用担心,我不是一直好好的吗?我的武功没有问题!”应迟素自信地道。
“可对手是五行使,你有把握吗?”应谦虽然知道儿子武功很高,可对方毕竟是乘风山庄的五行使,碧空、墨玉、金熠三个人,不管哪一个,都会是厉害的对手。
“输赢都无妨,随便打打而已。”应迟素呵口气,“相信我,爹。”
“你能这么想最好。不要争强好胜。”应谦点点头,右手轻捻花白的胡须。其实他很明白,自己的这个孩子虽然好强,却决非争胜好斗之人。
“爹这句话我听得耳朵都长茧子了,我不会的。”应迟素终于有些不耐烦了,这个爹,总是唠唠叨叨的。
应谦无奈地叹口气,想了想又道:“出门这么久,药没有忘记按时吃吧?”
“哎呀,爹,我不会忘的。”应迟素不耐烦地挥挥手,“就这样了,爹,我去吃饭了。”
“等一下。”应谦上前抓住儿子的手。
“又怎么了?”应迟素转身,一脸的无奈。
“什么时候出发?”应谦关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