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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翰笑了笑说道:“战争的事情让那些政客去争论吧,总之战争让我们商人没有好处。 ”
安德森摇头说道:“不。 这场战争让我在印度地很多朋友失去了工作。 他们原本在达卡、因帕尔或者在印度东北的某一处工作,可现在这些人都只能收拾行李离开这个地方,因为这些地方都变成了外国。 外国的政府可不会聘请一个英国人当他们的行政人员。 ”
安德森说到这里有些伤感,他似乎不想再和刘翰交谈,向刘翰摇手说了声,“再见”便离开了码头。
刘翰朝着他的背影说了声:“去中国试试吧,或许那里有新的机会。 ”
安德森没有回答刘翰的话。 他地背影渐渐远去。
刘翰回到了船上,洪仁轩向刘翰问道:“英国人平定了印度的起义吗?”
刘翰摇摇头说道:“没有。 不过应该会很快平定。 ”
“是呀,那些起义军失去了中国地支持,日子就没有那么好过了。 ”
刘翰的心中在疑问,为什么皇阿玛放弃了印度的起义者,没有继续支持他们,他决定回去问问。
补给完后,福安号再次发出巨大的笛鸣声踏上旅途。 水手们在船上忙碌起来。 他们收起舷梯,把船锚搅了起来。 在水手们努力下,福安号的蒸汽机发出巨大的响声,巨大的烟囱冒出浓浓地黑烟,其庞大地身躯也移动起来驶出了停泊的科钦港口。
1853年六月,福安号终于到达了广州港。 在这里洪仁轩,先行下了船,他与郭嵩焘刘翰等人约定日后在北京见面。
船只在广州短暂停留后又继续北上。 马上就要见到皇阿玛了,刘翰的心中不由有些紧张。 离开了故土十一年,回来时原本普通的关系,突然的变为了父子的关系,而且从一个普通人突然变为了大阿哥。
担心的人不止刘翰一人,温莎、郭嵩焘包括知道刘翰身份的杨候班。 只有董光杰沉浸在即将见到父母地喜悦中。
1853年六月26日,福安号到达了天津港。 刘翰一行人从天津乘坐火车到达了北京。
一下火车,刘翰和温莎便被人用马车单独接走了,杨班候和董光杰回到了自家,郭嵩焘和宋迈伦带着吉法尔去了杜受田家中。
一辆黑色的马车平稳的行驶在官道上,几名禁卫军在前方为马车开道,后面也有一队禁卫军护送着这俩神秘的马车。 沿途的马车和自行车都在纷纷的让往两边,虽然京城中已经取消了对于违禁地限制,可这辆马车的豪华程度和拉车的一色四匹好马依然代表了其尊贵的身份。 尤其是这种四轮马车,京城里的人都知道是皇上最爱使用的马车。
车辆是从火车站方向驶来的。 它在前方禁卫军的引导下从永定门进入。 经过天坛和先农坛之间从御道进入了正阳门。
高大的正阳门威严的耸立在北京内城地正南方,其厚重地城门在禁卫军的推拉下。 “吱吱呀呀”地打开了。
被禁卫军护送地马车顺着打开的城门进入了中国的政治中心,宽敞的御道两旁栽种着高大的柏树和松树,在这些古树后面林立着各部的办事衙门,一栋栋老旧而不失庄严的建筑,雕梁画栋,飞檐翘角,凝聚着中国式的磅礴与秀丽。
马车在驭手的驾驶下尘土轻杨,路面上传来一阵清脆的蹄声。 封闭严实的车辆平稳而轻快地继续向前驶去,很快在空中余留下淡淡的马铃声。
马车里坐着的人正是刘翰和温莎,进了皇城,温莎被暂时的分开了。 温莎被带到了后宫,刘翰被带到了养心殿的三希堂内。
这间屋子不大,陈设和紫禁城几个大殿中堂皇的氛围大不一样,一对太师椅,一张书桌,书桌上放着一摞书。 引人注目的是墙上挂着的三幅绝世珍品,那就是王羲之的《快雪帖》、王献之的《中秋帖》和王珣的《伯远帖》,三幅墨宝精心的装裱过,只是年代已然久远,纸质已经发黄。
此时刘翰正含泪跪在三希堂的正中将头深深地扣在地上,低沉而沉重地喊到:“皇阿玛!”
刘寄一边扶起刘翰坐下,一边问道:“皇儿可记得孟子的《生于忧患,死于安乐》”
“孩儿怎么不记得。 ”刘翰说完诵道:“舜发于畎亩之中,傅说举于版筑之中,胶鬲举于鱼盐之中,管夷吾举于士,孙叔敖举于海,百里奚举于市。 故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