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雅夫非常乐意学,他左手环着妻子的肩膀,右手被妻子的小手握着,而他正在写着周雨音这名字,啊!雨音…雨音……
看他歪七扭八的字迹,她微笑道:“你好好练习,如果一天能学会一个字,以后你就可以用这种法子来跟我说话了。”
雅夫心中热了起来,原来她是要帮助他,走出那个永远无法和别人对谈的世界。
“你别怕难,反正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我会慢慢教你的。”
一辈子的时间,多美好的这句话,雅夫情不自禁吻了她,害得她紧张地缩起肩膀,警告道:“现在是讲课时间,你不可以乱来!”
他并没有要乱来,他只是很想亲她一下,他笑了笑,拿起那张写满了“周雨音”的纸,凑到唇边亲了一下。
“谁……谁准你亲我的名字?还给我!”雨音脸一红,对他这亲昵的表现非常不好意思。
抢过那张纸,她却不禁笑了起来,因为他唇边、嘴上都沾了墨汁,“傻瓜!”
他手背一擦,发现自己吃了一嘴的墨,他玩兴起,索性抓住她亲个不停,两个人又笑又闹的,脸上都染黑了,也染红了。
那晚起,“安静”不再是他们之间唯一的形容词。
第七章 变
幽怨从前何处诉。
铁马金戈,清冢黄昏路。
一往情深深几许,深山夕照深秋雨。
——蝶恋花·纳兰性德
雅夫和雨音成亲以来,已经过了一个月,除了周家两老常来探视,周家大女儿和二女儿也没忘记来关怀关怀小妹。
冬阳难得一现,在这温暖的午后时光,周淑媛和周慈梅相偕来访,雨音当然竭诚欢迎,准备了许多佳肴甜点。
三姐妹在房里缝制冬衣,自然也聊起彼此的近况,周淑媛盯着小妹已经很久了,终于忍不住问:“雨音,你怎么变漂亮了?”
“有吗?”雨音摸摸自己的脸,“我不觉得呀!”
周慈梅颇有同感,“你看来气色很好,皮肤也变细了,你是吃了什么补品吗?”
雨音试着推想道:“没有啊!食物都是雅夫带回来的,或许跟以前在爹娘家里吃的不大一样吧?”
“真好,雅夫又会种田又会打猎,那些食物当然是最新鲜的了。”周淑媛点头道:“虽然我看他不大顺眼,不过这一点我可不能否认,他干活时确实很认真。”
周慈梅突然想起一件事,“啊!对了,我老公想吃山猪肉,你叫雅夫有空送过来。”
“哦!”雨音放下针线活儿,拿起帐簿记下来。
“现在都是你在帮他做生意吗?”周慈梅看了不禁问。
“嗯!钱也是我在管。”雨音诚实以对。
“啊!不会吧?”周淑媛瞪大了眼睛,很不愿相信这事实,“那小子把钱都交给你?他就这么信任你?”
“有什么不对吗?我是他的娘子啊!”雨音一脸的无辜。
周淑媛和周慈梅相对一望,她们两个都在藏私房钱,这种辛苦岂是小妹能够明白的?
周慈梅转了个话题,指着桌上的小花瓶问:“好可爱的小花儿,我从没看过呢!”
雨音微笑了笑,“雅夫每天都摘花给我,所以我都插起来欣赏。”
“摘花给你?”周淑媛和周慈梅又是杏眼圆睁,无法置信。
“很奇怪吗?”雨音被姐姐们的反应吓着了。
周淑媛叹了口气,感慨万千道:“我家那口子只有在求亲的时候,塞给我一朵路边的野花,从此以后就再也没摘花给我了。”
周慈梅也好不到哪儿去,“我要是提起以前他摘花给我的事情,他就叫我们儿子去邻居那儿讨朵花儿回来,丢死人了!”
“哦!”那她还是别说出雅夫送了好几年的花儿,而且还是爬到那么高的山上。
屋里安静了一会儿,周淑媛咳嗽一声,敲敲肩膀,“昨几个洗衣服洗太久了,全身都酸疼起来。”
周慈梅也道:“天那么冷,我晚上有时候双脚冰得都睡不着。”
听着两个姐姐抱怨,雨音很迷惘地问:“难道你们的相公不会帮你们按摩肩膀,还有帮你们的双脚搓暖吗?”
周淑媛和周慈梅又是相对凝视,然后一起瞪住三妹,“你家相公会吗?”
雨音郑重的点头,“会啊!每晚睡觉前他都会这样啊!”
周淑媛和周慈梅同时摇头,这是什么没天理的世界啊?
周淑媛懒得多问,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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