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狡辩。周萋画索性站起来,踱步到卫琳缃面前,“好。那妹妹就给你解释一下!”
“昨日昼食之前,二姐姐确实与死者两人一起回过寝房,但在换完衣服后,两人便离开了寝房,走到廊中时,死者说其肚子疼。二姐姐无心侯她,便自己回了前厅。而此时,汝英还没有死!”
听周萋画说道这。卫琳缃微微一笑,“还当是妹妹要说什么呢,妹妹说的这些不正是二妹妹刚刚说过的吗?说当时汝英没死,若是有证人,也就不会劳烦官府来拿人了!”
周萋画看卫琳缃诡笑的脸,“谁说没有证人,这一幕,不正被姐姐你的侍婢烟鸣看到了嘛!”周萋画说着,就朝冬雪微抬下巴,冬雪见状,疾步走到厅堂门口,挑开竹帘,一伸手,便将那站在门口吓得不停打颤的烟鸣给拉了进来。
烟鸣一进正厅,“扑通”就跪倒在了卫琳缃面前,“娘子恕罪,娘子恕罪,烟鸣办事不利!”
这烟鸣不是旁人,正是那在陈判司离开后,追随而去的黑影。
卫琳缃这下脸面彻底挂不住了,她抬腿猛踹烟鸣,“你这个混账蹄子,竟敢如此污蔑我!”
见卫琳缃恼羞成怒,周萋画冷笑一下,“姐姐,推得倒是干净,这烟鸣若不是受你指示去报官,她一寄住在侯府的小婢子,会有那么大的胆量吗?”
“明明知道,二姐姐跟死者分开时,死者还是活得,却故意隐瞒事实,姐姐这么做的居心,需要妹妹说出来吗?”
“四,四妹妹,你越说越让人不可理喻,这烟鸣报官是她个人行为,儿又不知道她说了什么,妹妹你可不能血口喷人,若是这样,跟这烟鸣诬告二妹妹有何区别!”卫琳缃是烫死的鸭子——嘴硬,不但不承认自己指使烟鸣,反倒倒打一耙。
周萋画一听她这么说,也就不跟她废话了,“姐姐,既然还不承认,那妹妹也没得隐瞒了,刚刚烟鸣跟那陈判司可是把姐姐的计划全部说了出来,需要妹妹我帮着姐姐回忆一下吗?”
周萋画将如刃般的目光从卫琳缃身上移动到地上的烟鸣,又从烟鸣身上再次看向卫琳缃,厉声说道:“姐姐为了个人私利,不惜让烟鸣去诬告二姐姐!自己则做出好人模样,给婶娘出主意,如此假好心,你果真没有自己的目的吗?”
“你明知道婶娘一旦求到了老夫人那,就必然会去青云院找我,那这学习礼仪的事就自然作罢了,既然如此,你若不是为了个人目的,为何要多次一举呢!”周萋画抬眸看卫琳缃还要狡辩,立刻又说道,“看样子,姐姐还是不打算承认了,那么咱们就请婶娘来一下,先不说烟鸣告状是不是受你的指使,就问一问,这让婶娘去青云院找我的事,是不是你的主意就行!”
这下,卫琳缃是彻底没话说了,若是让年氏知道,是自己找人污蔑周萋棋的,她可就彻底没法在侯府呆了。
的确如周萋画说得那样,她为了能见到董庸,在得知烟鸣看到周萋棋跟死者最后的相处时,就让烟鸣去官府报告了这一情况。
她知道,得知周萋棋成为嫌犯后,年氏自然会奔走求助,最后这事还得让周萋画出面,所以,她才趁着年氏哀求老夫人之事,提早一步,假装什么也不知道的去了青云院,假借学习礼仪之名,等待着年氏的前来。
依着卫琳缃所想,缉拿周萋棋时,这董庸肯定也会出现,周萋画为给周萋棋洗冤,势必会与董庸发生争执,到时,她好出面解围,趁机给董庸留下个好印象。
恕不想,这董庸根本没出面,那缉人的陈远安也没拿差票,好好的一桩没事就这样付之东流,还被周萋画捉了个正着。
此时的卫琳缃,牙齿咬得咯咯响,“不必了,这让烟鸣去报官的正是我,妹妹想怎么做就请直说,不必拐弯抹角的!”
“姐姐,若是早这样爽快,也就不会把二姐姐吓得魂不守舍了!”周萋画微微一笑,静静看着卫琳缃,一字一顿地说得:“儿对姐姐没有敌意,也请姐姐今后不要处心积虑的算计,感情与缘分的事,不是你能设计就能设计来的!就如我上次说的,若是你的,你拿去便可,若不是你的,也强求不来,姐姐请自知!”
自上次见到周萋画,卫琳缃便隐约觉得她知道自己对董庸的心思,现在听她说的这么明显,卫琳缃一怔,心中大感不妙。
看卫琳缃错愣的神情,周萋画知道自己猜中了她的心事,于是继续说道:“趁着陈判司还没拿到查票,儿现在就去府衙把事情说清楚!”
“不过姐姐请放心,姑丈把姐姐托付在侯府里,儿也没有必要弄得姐姐不得安生,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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