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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是两人之间有什么苟且之事,但无论哪一种,对这未出阁的女子的名声,可是百害无一益。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抿着嘴,心想上了贼船,只道是周萋棋要来祭拜张义,可没想到她竟然做出这种事……
周萋棋嚎得嗓子都干了,暂停一下,却见她的姐姐妹妹还站着一旁没有任何行动,略有恼怒,从地上站起身来,“你们俩怎么回事,说是陪儿来的,怎么还不哭啊!”
她说着就用手拉扯周萋琴,“戴上啊,戴上啊!”
在周萋棋如丧考妣般嚎啕大哭时,周萋画已经踱步到了人群外面,她踮着脚,看向那正对自己姐妹拉扯的周萋棋,心中忍不住骂了句:荒诞!这项顶侯府的脸都被丢光了!
上世,周萋画是在陈氏死后回到侯府时,才认识这三姐妹的,琴、书两人,因生母身份地位,平日里作风还算低调,就是这周萋棋仗着自己是年氏嫡出,平日又因周萋画不生活在府里,她一直以嫡长女身份作威作福。
周萋画清楚地记得,上世她回府第一天,就被周萋棋来了个下马威,当时还是卫琳缃出面解得围,也正因为这桩事,周萋画才会对卫琳缃推心置腹,却没想到卫琳缃最后会因为一个董庸把自己掐死!
周萋画在田庄待了两年,这两年相貌的变化已经足以让着周萋棋认不出来,但深知这周萋棋的性格比年氏还有难搞,担心一个不小心招来麻烦,却也是件为难的事。
周萋画往后退了几步,挥手示意春果从人群里先回来。
春果平日里田庄侯府两头跑,自然知道这周二娘的气焰,见周萋画招呼自己,便拉拉裙衫,从人群里退了出来。
她这一退出不要紧,刚巧被正在为难之中的周萋琴一眼看到了。
周萋琴的母亲原是周午烁房里的侍婢,肤白貌美,娇弱妩媚,愣是把周午烁迷了个神魂颠倒,在年氏进门后,被周午烁抬了姨娘,更先于年氏生下了周萋琴,手段可见一斑。
周萋琴恰到好处地遗传到了母亲的优点,机智、诡阴了不少,还更加圆滑起来,平日里春果经常出入侯府,她自然认识。
周萋琴从身边侍女嘴里,听说过这春果喜欢张义的事,也曾辗转说给周萋棋听,周萋棋却总觉得自己是贵女,对春果不屑于顾。
但不屑归不屑,现在张义可是已经死了,在一个死人面前,可就没了什么高低贵贱之分,周萋棋能来祭拜,那这春果自然也能。
但这点恰巧又是周萋棋不能接受的。
眼看着,周萋棋就要把自己拉跪下,周萋琴忽生一计,与其周萋棋直接发生冲突,倒不如转移视线。
想到这,她一把拉住正对自己推搡的周萋棋,抬手朝正在后退的春果指指,“二娘,你看那是谁!”
044 为难
周萋棋顺着周萋琴手指的方向看去,一眼就认出了春果,她松开周萋琴,冲着人群里的春果,便呵斥道:“春果,原来是你这个小蹄子,竟然敢来这!过来!”
春果已经要退出人群,猛然听到这锐利的声音,打了个哆嗦,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她知道这周萋棋接下来肯定不会轻易放过自己的,不由地朝周萋画投去求救目光。
周萋画听周萋棋训斥春果的话,大体猜出来这周萋棋也知道春果爱慕张义的事,如此说来,这也算是一对情敌了。
身份地位悬殊的两个人,周萋画自然能想象出接下来会发生的事。
见春果向自己投来求救的眼神,周萋画伸出手,向春果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随后她移动步子,却没有靠近春果,而是站到了周萋琴、周萋书的身后。
周萋棋气焰嚣张,性情如她的母亲,但现在自己面对的可不只是周萋棋自己,她必须弄清楚剩余两人的个性,才能出手,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拿住喉舌,才能出奇制胜,周萋画知道,自己是早晚要回侯府的,提早弄清楚每个人的个性,百利无一害。
春果看周萋画自信满满地绕到了自己对面,知道自家娘子已经有了主意,随后她抬起头,挤过人群,站在了周萋棋面前,“奴婢春果,见过二娘子!”
春果虽然因昨晚哭泣,眼肿脸涨,但娇嫩的皮肤,高挺的鼻梁,窈窕的身姿,站在这周萋棋面前,仍然一下子就把周萋棋给比了下去。
周萋棋对春果的印象,还停留在去年她留宿侯府被抓后,哭哭啼啼地小丫头上,今日这一看,哎呦,难怪敢喜欢张义,还真有几分姿色。
周萋棋伸手抬起春果的下巴,“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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