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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头,表示此事作罢,便伸手示意春果扶自己上车。
车子开始缓慢行驶,周萋画将苏玲珑塞给自己的那个圆团塞进袖袋,手却触碰到了袖袋里的那支金簪。
竟然把今天的正事给忘记了,周萋画拉开帘布,却见右手边正巧有一当铺,门帘不大,幌子还是新的,更巧的是,当铺左右分布的米店跟布店,与布店相对的还有药铺。
“义士!”周萋画出声喊余崖。
秦简拉动缰绳停住马车,“娘子何事?”
“四娘还有未完成之事,可否等待片刻!”周萋画挑着幕帘,说话间已经下了车。
余崖是京城人士,其他的侍卫随周午煜公干回洛城都是欢天喜地回家,他在洛城孤身一人,也就没那么多牵挂,听周萋画这么说,轻松答应,“可!”
周萋画向余崖感谢后,就与春果进了当铺。
一进当铺,春果就兴奋起来,指着当铺内的管事连连呼:“这不是相融合的学徒吗?怎么这是你家分号!”
听春果如此惊慌,周萋画顺着目光看去,却见一郎君立于柜内,唇红齿白,容华照人,竟是个姿色可与女子媲美的俏郎君。
俏郎君笑而不语,只是接过周萋画递来的金簪,细细端量,随后报价,“二十两!”
周萋画一时之间还转换不来这是个什么概念,却见春果眉飞色舞,也知这个价格的合理,便点头答应。
一手拿当票,一手拿银子,春果让那位俏郎君给备了点碎银,顺便又与人家闲扯了几句。
出了当铺,左转进了米店,花一两买了些米粮,据说够主仆三人吃上大半年了,右转进了布铺,想着天慢慢热了起来,也该换些清凉的布料了。
在挑选布料时,周萋画又命春果去对面的药店抓了几服七厘散等跌打创伤常用药,上世春果被打的情景还历历在目,庄子里随时备着点跌打损伤的药,有备无患。
余崖见主仆俩这米、面、布的好生忙碌,不禁纳闷,瞧着周萋画举止、言语绝非小户人家,为何要自己出来购买。
见两人吃力,便好生上前帮忙。
一顿忙碌之后,车子重新上路,许是已经休息过来,或者是有了银两高兴,春果就叽叽喳喳起来,“没想到那张义也能出师!”这张义便是今日的管事。
“娘子可不知,他可笨了,师傅说上多少遍都不懂!”
周萋画浅笑,“儿怎不知,你跟当铺的人如此熟识!”
010 心思
轻轻一句说笑,春果却已面红耳赤,“这个……”结结巴巴说不出个所以然。
此状,周萋画也能猜出几分,春果刚刚坚持去相融合,定有去看这俊美郎君的心思,于是调侃道,“你许是看人家是个美人吧!”
“娘子别打笑奴婢,人家可是相融合六娘定下的夫婿,开不得这种玩笑!”春果脸更红了,揉搓着衣袖。
春果非贱籍,婚嫁可由父母定夺,溏朝风气开朗,两情相悦成眷属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
春果脸红,多是因心思被周萋画看穿,而非受风俗指责。
周萋画轻轻拉住了她的手,浅笑着看着她,春果的脸却更红了。
从洛城到田庄,都是官道,马车飞奔,不到半个时辰,就到了田庄,却看丽娘早已站在门外,余崖将马车赶到院子里,然后才唤了丽娘一起把东西卸下来。
卸好之后,丽娘对着一堆绫罗绸缎,半晌才回过神来,问春果,“娘子典当的是何物,竟然如此大手脚?”
春果神采飞扬的就将那金簪的样子详细描述给了丽娘,丽娘一听是嵌红宝石菊花瓣的金簪,顿然魂不守舍。
那可是孝贤皇后在娴长公主与定国公结婚时的陪嫁之物,娴长公主传给陈氏,将来陈氏自然会给周萋画。
娘子怎么把那么金贵的东西给当了呢!
见丽娘发呆,春果悄悄将她拉到一旁,“丽娘,你猜咱们在街上遇到了谁?”看丽娘毫无头绪样,春果不无得意地说道,“郎君啊!而且郎君跟娘子说话了!”
这下丽娘脸上可有了表情,“什么?”那模样,就是在质疑春果是否说谎。
“真的啊,可惜郎君没认出娘子,娘子也不主动相认,就这样给错了过去!”想想这种遗憾,春果又忍不住悲伤起来,她指指正在院中调转马车的余崖,“那便是郎君的侍卫!”
春果叹口气,“真希望,他也是个多嘴的主,说不定回去跟郎君这么一说,郎君就记起娘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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