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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腕和胴体,如蛇一般缠住了小四郎的身体。
“小四郎大人,我喜欢你。我们一起死吧。。。。。。”
在锷隐谷,小四郎一直把朱绢看作自己的姐姐,一位总是脸色苍白,阴郁冷淡,令人敬而远之的美丽姐姐。
而现在,这个女人竟然浑身发热,紧紧地靠在自己的怀中。不过,小四郎也没有太过惊讶。自从离开锷隐谷,
朱绢对自己突然变的温柔起来,声音也亲切了许多,让小四郎的心中,也莫名的升出一种情愫。
小四郎已经知道,就在那天乘船时,天膳对胧做出了非常无力的举动。而在锷隐谷,这是绝对无法想象的。
虽然事后天膳对他说,那样做只是要引出甲贺忍者,但小四郎直觉的感到,那只不过是天膳的借口。离开锷隐
谷,踏上这条腥风血雨的旅途之后,为什么大家都变得如此疯狂起来了?
现在,胧大人已经死了,即使自己去了骏府,又能如何?不如就在这里,和朱绢一起死了算了——要不,两
个人一起逃,逃到某个地方去?小四郎的心中,突然闪出了一种自暴自弃的想法。
“朱绢!”
小四郎用力地抱紧怀中的朱绢。现在,两人就横躺在流满室贺豹马鲜血的路上。小四郎似乎已经被死亡的氛
香所迷醉。不,更确切地说,是如同杏花一般的,女人的体香——
“小四郎,死吧!”
小四郎已经麻痹的心灵深处,响起一个女人的声音。呃,那并不是朱绢的声音——当小四郎发觉到这一点时
他的生命已经远离了这个世界。
这个凶暴无比的伊贺年轻忍者,终于躺在一个女人的怀里,停止了心跳。
女人平静地站了起来,面孔在依稀的月光下,异常凄艳——这个女子正是阳炎。
其实自贴近小四郎时,阳炎一直在用自己的声音和他交谈。而之所以没有发觉,是因为他的大脑已经被阳炎
的气息所麻痹。而那一开始,站在阳炎身后,模仿朱绢声音说话的人,现在依然不动声色的站在那里,静静地
看着小四郎死去。
借着新月的微光,依稀可见那张如能剧假面一般,没有任何表情的脸。从这张脸来看,此人毫无疑问是药师
寺天膳,不过他刚才又发出着女人的声音——这个能够将朱绢的声音模仿的惟妙惟肖的人,不说也能够猜出是
谁了。
他瞪大眼睛,盯着依然保持站资的室贺豹马,切齿长叹:
“豹马,如果你知道小四郎是这样一个人。。。。。。”
这时,两人的耳边再次响起猛禽扇动翅膀的声音。抬头一望,刚才因为失去目标而在夜空中盘旋的老鹰,在
空中划过了不规则的圆圈后,突然转成直线,向西面飞去。
“对了,刚才小四郎说了,胧现在还在池鲤鲋附近的旅社里呢。”
当甲贺弦之介慢慢地从身后走近的时候,天膳——应该说是装扮成天膳的如月左卫门,对弦之介说道。接着
他从自己的怀里取出卷轴,蘸着地上流淌着的室贺豹马的血,在卷轴上抹了三条红道。
“药师寺天膳和筑摩小四郎已死。。。。。。豹马阵亡。。。。。。”
甲贺弦之介紧闭双眼,用阴郁的声音说道:
“敌我双方,还有五人——”
第十一回 忍者不死鸟
不死之身
一场世间罕有的决斗结束之后;驹场原野只剩下潇潇的风声;甲贺一行消失在一望无际的原野之中——苍白的
新月,形如镰刀,将银色的月光洒满落在草原上。
不过——仔细聆听的话,会发现草丛中有什么东西在发出异样的响动。也许,还称不上是响动,因为即使你
一直睁大眼睛,也很难看清。但是,如果你暂时闭上双目,隔上一段时间再睁开的话,你就会为那里所发生的
变化,感到心惊肉跳。其恐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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