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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有位名女人说过,她觉得男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就是男人的下巴。那名女人时常吻在年轻情人下巴的凹沟里,流连辗转,身子便跟着湿了,然后两人便是一场惊天动地的欢爱。
秦筝狼狈地别开目光去,不敢再看他下颌。
心已经乱了,身子里涌起暖软的潮,像是三月里的桃花汛,染着绯红的颜色一点点拍打心的堤防,让心防一点一点松懈,簌簌落下松软的土,渐渐地丢盔卸甲,再难装出严厉的神色。
秦筝伸直手臂推开碧笙,头藏进双臂之间去,不敢看他的眼睛,“碧笙你到那边去先压压腿,活动开了好开始练习。”
碧笙眯紧幽黑的双瞳,紧紧凝望着秦筝面上神色的变化。一声轻叹缓缓从他唇边溢出,他垂下头绕过她的手臂去寻找她的眼睛。镬
他明白,她又是想要逃开。
就算笛子已经不在,就算郑安琪也已经进了监狱,可是碧笙明白,秦筝还是卡在那里无法移动。
——她爸和秦氏像是两座大山,横亘在他们两人之间。家族的仇恨,那染了鲜血的亲情,都成为他们一生都无法醒来的梦魇,成为他们都没有能力爬过的大山!
碧笙的双拳砸在把杆上,密闭的房间里传出“嗡——”的共振回声。他转身走到另一边墙壁的大镜子前去,将脚踝搁上把杆,压低身子。
他长期健身,又每周都去练习剑道,所以他身子的柔韧性极好,简单的压腿等热身动作根本就难不倒他。几个热身动作做得利落又极到位,男性身。体的线条完美地展现在秦筝面前,在午后的阳光里像是会熠熠闪光。
秦筝只觉喉咙干哑,清了清嗓子这才走过去,“很好,你的身体条件比金领好多教练的都要好。”
他就挑起唇角,黑瞳向她望来,玄黑的瞳光里染着夕阳橘黄色的斜照,“那你刚才在电梯里还把我当成钢管?”
秦筝脸红起来,不答话,只伸手去帮碧笙调整体态姿势。
她的指尖修长而微凉,从他肋侧的皮。肤上滑过,让他忍不住粗喘出声。便压抑不住,放肆地在她耳边低喃,“见过我这样完美的钢管么?”
秦筝一喘,受惊的小兔子一般想要跳开。
碧笙便笑开,一把揽住秦筝腰,“好吧,那我就继续当你的钢管。给我示范动作吧,我美丽的教练。”
秦筝开了音乐,甩甩头,尽量将思路扯回来。褪下外衣,只剩下黑色紧身的小背心,外搭黑色及膝短裤,散开了长发。
其实这种装束跟舞台表演时候所用的服装比起来已经是相当保守。因为钢管舞需要有大幅度的动作,关节等部位都不能受束缚;所以服装自然不能太累赘。秦筝事先已经选了最保守的练功服,就是担心会在两个人的独处里显出不自在来。可是她终究还是错了,即便她现在的样子跟夏天时女孩子们出街的装束并没什么区别,可是看在碧笙的眼里,却已经火花四射。
秦筝也感觉到了。她俯身去褪长裤,裤子还挂在脚踝上,碧笙望来的目光已经有了烫人的温度,让她整个身子都热得战。栗起来。
有一滴汗,从秦筝鬓角滑下,沿着修长的颈线,没入她领口……
她之前的怀孕,让她更加丰腴了一些。皮下脂肪的增多,让她的肢体看起来都比以前更加柔软有弹性。不是胖,而是曲线更加圆润柔滑。就像熟透了的果实,仿佛诱。人采摘与品尝。
秦筝深深呼吸,站起来望碧笙,“或者,我还是给你找个男子教练来吧。女子的钢管舞毕竟跟男子的不同,有些用力的动作我也把握不好。
秦筝说完,抱起衣服就想往外逃。却刚跑到门口,大门却已经被碧笙先一步按住,他转过头来深深望她。
他的黑瞳幽暗如子夜,眸底却似乎绽开了一朵又一朵邪恶的花朵,就像暗夜里迎风摇曳的罂粟,罪恶却极致魅惑,让人无力抗拒……
“你是真的不懂怎么把握舞蹈动作,还是……”碧笙的眸光幽深罩来,“还是你没办法面对自己对我的渴望?秦筝,在我们俩之间,饥。渴的那个不只是我一个人,对不对?”
秦筝惊得喘息起来,胸口起起伏伏。
碧笙越发激动,他沙哑着嗓音,喃喃地说,“你在我身上的时候,也是这样胸口起伏喘息的……小猫,我想你。”
他的唇毫无预警地落下来,直接落在她紧身背心的领口。舌尖猖狂地直接伸进领口,去寻找那滴诱。惑了他太久的汗珠……
秦筝颤抖起来,皮。肤在他粗粝的大掌下变得敏。感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