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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声来回应他。曾经在那十年的岁月里,每一次都要咬紧自己的手指,或者咬住他的手臂才能控制住的欢声,这一次,她要全无压抑地叫出来。
让他知道,她有多喜欢……
即便他最终没有进来,可是她却也感受到了完整的快乐。爱之欢乐,当然不只是器官的嵌合,更重要的是——心的享有。
只要跟他在一起就是快乐,看着他的眼睛,感受着他的抚触,一点点盯着他因她而灼热、而悸动,那种感觉便比这世上最贵的媚药都有催。情的功效。
“碧笙,碧笙……”在极致的焰火绽放里,她仿佛飞翔入幽蓝夜空,身翼轻盈有清风掠过,俯首可见万家灯火。她哭着喊他的名字,她要确定,他真的一直在她身畔。不是梦。
可是他却自己停了下来,闷哼着从后面抱住她,停止一切动作。他的灼热抵着她的身子,像是藏着狂狷的兽,丝滑轻颤,努力压抑着攻击之心。
他只用安全得方式给了她最大的快乐,可是他自己根本就未得纾解。她在极致地流泪,他却在独自忍受。
“你……?”秦筝忍不住轻声问。
“好了,睡吧……”碧笙抱紧秦筝,轻轻说,“我OK了。”
他压抑着喘息抱紧她,掌心轻轻摩挲她的发,再没有之前的激烈,只像是哄着小小的孩子,让她安然入眠。
秦筝却如何能睡得着?眼泪更是控制不住,一颗一颗,无声滑下面颊。
他的心跳贴着她左边脊背,怦咚、怦咚。哪里是OK了,他分明还在激昂,他分明心跳如雷!
从十六岁他第一次撬开她的房门,小兽一样强占了她的身子,这十年来没有一次他不是贪婪狂狷的,每一次似乎都要不够她,非要将她缠磨得筋疲力尽才肯放她走。可是这一次,他不但没有真的进来,甚至还努力压抑着他自己,违心地说自己“好了”,然后只一心想安抚她睡去……
傻瓜,大傻瓜!
他说他好了,可是他分明身如炭火。他想要她,他抵在她身后的灼热根本就自有意志地在叫嚣着,在颤抖着想要找到入口……
秦筝闭上眼睛,将双手向后伸去……微凉的指尖握住灼热的昂扬,就仿佛热铁淬火一般,几乎发出“刺啦”的声响来。她知道他登时便如木雕泥塑,僵直得不敢动,良久,当她的手指已经主动滑动起来,他才闷哼着含住她的耳珠:
“小猫,你……”
秦筝再不说话,只是手指穿梭滑动。
他说她今晚受了药物的蛊惑,不是么?就当自己做了一场梦,就当自己犯下一场罪……
为此,她愿意背负任何惩罚。就让她任性一次,行吗?。
这一夜,秦筝睡得很香,很沉。甚至梦见了当年的情景。那一年周家还没有出事,爸跟周伯父联手做成了一桩大生意,开心之下,秦周两家便一起出去玩。
他们两家一起去了市郊的碧水山庄。地如其名,那里真的是山色青奇、水汽空濛。一条碧水蜿蜒过小桥人家,一幢又一幢简朴的农家房前屋后花树缤纷,仿佛世外桃源。
秦筝一到了那里,便喜欢上。忍不住跟爸撒娇,“爸,当年您给妈盖了山上的房子;那您可不可以也给我在这里盖一座房子呀?我喜欢这里。”
周伯父就打趣道,“你爸给你妈妈盖房子,那是源于一个爱的承诺。秦筝长大了也要去找肯给你承诺的男孩子才行。让他在这里给你建一座房子。”
“哦。”秦筝脸红起来,忍不住眸光轻飘,掠过那时的周碧升的面颊去。
他却不知怎么生气了,紧抿着薄薄的嘴唇,如裁的长鬓刻入风里,转过头去不肯接下她的目光。
秦筝撅嘴,忍不住向周碧升做了个鬼脸,“碧升你在看什么?看那边洗衣服的小村姑么?”
其实秦筝对乡下姑娘真的没有一点歧视之心,只是看见周碧升的目光落在那溪水边穿粉红衣裳正在洗衣服的女孩身上,心里便不自在起来,仿佛不话里带刺地说他两句,就不甘心。
周碧升冷冷转头看她,“村姑怎么了?村姑可不心里只想着找男人!”
爸和周伯父、周伯母都笑了。大姐周碧云笑着一边一个搂住他们俩,“哎呀你们两个小冤家,有完没完啊?到哪儿你们都吵,吵了这么多年还没吵够?”
“谁稀罕跟他(她)吵!”她跟碧升竟然异口同声说出来。
大家又都笑成了一团。
秦筝面上挂不住,一扭身自己跑开去。爸跟周伯父、周伯母进了事先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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