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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口了,公主殿里那主儿还等着回话呢!他怎么可能当作没说?段素徽试图再劝劝再说说:“我知道,姑母的相貌与高爷您是有些差距,看上去不太般配。可从门第上看,你娶了涟漪公主,她是下嫁于你啊!你至今无官无品无阶,若做了驸马爷,咱们也算是姻亲,高氏一门也可以借此时机重站班阶。再者,姑母睿智德厚,才情品性都是女中骄子,配高爷绝对不差——这些你都考虑到了吗?”
高泰明单凤眼一斜,丢下一句话来:“如斯佳人,高泰明怕是配她不上,徽王爷您还是另寻佳婿吧!”再一抬茶盏,这就端茶送客了。
碰了一鼻子灰,再不走连他身为王爷的那点颜面都搭进去了。段素徽没奈何,再三叮嘱:“你再好好考虑考虑,跟高相国商量商量。”话都说到这分上了,他这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
他是走了,高泰明的心可再也安定不下来了。
站也不是,坐也不是,捧着茶盏还不知道怎么把水送到嘴里。他那点心思全写在脸上,让坐在一旁折腾棋谱的段负浪想装作看不见都不成了。
“你干吗呢?不是已经拒绝了结亲一事嘛!你还担心什么?”
“你不了解段涟漪这女人。”高泰明可算逮到人吐一吐这心头的郁闷了,“结亲一事,她绝对不会轻易罢休。她既然让段素徽出面找我提及此事,她就一定会把这事办成,否则肯定没完。”
他这个外人,跟段负浪这个侄儿说他的姑母是个如何如何的人——听着怎么这么奇怪?
段负浪铺了一地的棋谱,摆了一桌的棋子,嘴里还不紧不慢地同他搭着话:“不管她使出什么招,不管她动用什么人,即便她有百招,你只要咬住一招——死也不娶——她还能怎么办?”
说得轻松,高泰明坐到他的对面,两个男人相对相视,“话是这么说,可是”
瞧他满脸的挣扎,段负浪笑开了,“怎么?你对我这位长得可以让大理男人想出家的姑母还万般不舍?”
这话让高泰明顿时跳出三尺开外,嘴还不利落地嚷嚷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我怎么可能爱上她那么个丑八怪?”
一步上前,段负浪紧逼眼前人,“高泰明,她真的丑得让你宁可放弃这个重振高氏一门,摇身登上贵族的机会?”
偏过头来,抿紧了唇,高泰明一副不想再继续说下去的模样。
不说就不说吧!段负浪取了纸笔,写了一张名帖递到他跟前,“你不是喜欢容貌与你相当的女子吗?拿着我的名帖去这个地方吧!”
高泰明一看他名帖上的台头,“碧罗烟?烟花之地?”
“头牌待年年,那可是与你旗鼓相当的大美人胚子。”段负浪满脸鼓励地瞅着他,那意思就是——你去吧!去见识见识跟你差不多的美人吧!
高泰明接过名帖,正要出门忽又偏过头来瞧着段负浪,“可我怎么在你眼里看出那么点等着看好戏的意思?”
他但笑不语,一面摆着棋一面自在地晃着腿,心里却盘算上了——瞧你面相,这驸马爷,你是做定了。
第六章 等驸马公主话白彝
好戏正式登场——
不出三天的工夫,整个大理首府都传遍了。
什么丑公主瞧上了大理第一美男,什么高美男不愿娶公主宁可流连烟花之地,什么大理第一美男与第一名妓比翼双飞却惨遭公主棒打鸳鸯
众多流言蜚语连王宫厚重的城墙都没能挡住,这顺顺悠悠就钻进了段涟漪的耳朵。
“碧罗烟?”沉吟着这三个字,段涟漪忽然站起身来,“来人啊!本公主要出宫。”
出宫的装备她一向不缺,换上一件平常姑娘家的便服,她这就要走。贴身侍婢反倒拦住了她,“公主,您就这样出宫啊?”
段涟漪笑开了,“不这样出宫,难道还大行仪仗,敲锣打鼓地去?”
“您可是去碧罗烟啊!”侍婢小声提醒着,语含无限小心。
段涟漪顿时明白了她的意思,“你是觉得本公主比之碧罗烟的头牌待年年本已逊色许多,如果再不精心打扮就更要被比下去了,是吗?”
侍婢顿时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奴婢不敢,奴婢有罪。公主尊贵之躯,天下难比。那烟花之地的风尘女子别说是跟公主相比,就算把名字放在一块儿,也是对公主的侮辱。奴婢失言,奴婢该掌嘴”
“好了好了,起身吧!”段涟漪手一扬,命她起身。望着铜镜中的自己,她的嘴角依旧是释然的笑,“人家是大理国第一美人,是能够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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