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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乐乐觉得呢?”
“小马应该是过河了,不深不浅”
“乐乐真聪明,是呀,凡事不能光听别人怎么说,要自己去尝试,大象腿长,自然觉得河水浅,而松鼠很小,自然觉得水深,原来河水既不像老牛说的那样浅,也不像松鼠说的那样深,所以小马过河了,水深度刚刚好”在给乐乐讲这个故事的时候,杨遥遥心中总是忍不住再反思自己,其实自己何尝又做对过,光听说的,自己不去探寻真相,冲动的误会张希……
“姐姐,你怎么不讲了”
杨遥遥点了点乐乐的额头“你呀,再讲就睡不着了,睡吧”杨遥遥如拍打小孩般,拍打着乐乐,让他不一会便也睡着了。
和乐乐说这话,待在一块,这一会,她的心才不那么孤寂和悲伤,乐乐睡了后,她还是忍不住胡思乱想。
待一切都平静了后,杨遥遥将屋子里的灯给熄灭了,杨遥遥来到院子中,收到了飞鸽传书,看到了上面的消息,便深夜离开了。
某处偏僻宅院深夜还点着灯,昏黄的灯光将屋子点亮,明明灭灭透着一丝凄清。
夜色深深,冷风席席,宁太傅在屋子里老泪纵横的擦拭着自己孙女的画像,他是老了,但耳不聋眼不瞎,孙女的事情他也都知道了。
他们一家人本来和乐融融的,可后来就剩下他这一个孤寡老人,他后悔进入朝堂,坐上太傅这个位置,看起来好,可没想到竟然是这样,他想不通他一个文官,皇上为何要对付他们宁家。
难道就因为免死金牌吗?还是说因为儿媳妇的特殊身份,别人不清楚,但他后来菜知道儿媳妇其实是异族之人,也不知道皇上知不知道这一切。
就在宁太傅悲伤思念家人的时候,一阵冷风袭过,瞬间他的屋子里便多了一个人。
“你是谁?”宁太傅本要大叫,待看到来人手中的耳环时,身体一晃,这是他孙女的东西,怎么会在此人手中。
“太傅不必惊慌,我是月心生前的好友,老找太傅叙叙话”杨遥遥将脸上的蒙面纱巾拿下,对宁太傅点头道。
看着眼前的女子,宁太傅心中是有很多疑惑,但关乎自己孙女的事情,还是将情绪收敛,静待此人说话。
“宁太傅,既然我能到这里来,便不打算隐瞒身份,我是杨遥遥”
宁太傅这才指了指旁边的凳子,让杨遥遥坐下,自己也坐了下来,杨遥遥这个名字他自然听过,在百姓心中的口碑非常好,也是个传奇的女子,让人敬佩,巾帼不让须眉。
“那孩子最后选了你”
杨遥遥听着太傅这话,眉心一蹙,不明所以。
“免死金牌传女不传男,宁家从祖辈开始就一直流传下来,到了月心这才是女孩,她给了你,定然也是有她的用意”宁太傅感慨的道,悄然将眼泪擦了擦。
看着宁太傅佝偻瘦弱苍老的身形,怎么也无法跟当年大家盛传的太傅联系起来,或许经历了太多,人心都苍老了吧,就跟她现在的心境似的,沉寂冰冷,激不起任何的波动了。
顿了顿,宁太傅神情凝重的道“杨女官深夜来此,定是有事,不妨直说”
杨遥遥点了点头,道“宁太傅,想必你猜出宁月心的死不寻常,但你并没有仔细去探究,你有没有想过这一切都是蓄意为之,或者说宁月心的死是有人故意为之”
宁太傅手一颤,差点捏碎了手中的纸,他倏然抬头盯着杨遥遥,看杨遥遥眼神不像说假“杨女官的意思是什么?这宫内谁有这样大的胆子?”
“宁太傅以为呢?除了皇上,谁还会这样明目张胆?”杨遥遥嘴角勾起一个讽刺的弧度,青罗国的皇上,心中的阴狠不比任何人少。
“皇上,不可能,怎么会是皇上?”宁太傅听了杨遥遥的话,不断的摇头,神情更是恍惚。
“怎么不可能是皇上,还是宁太傅心中给自己设置障碍,不愿意去承认,这后宫有谁有这样大的胆子,若不是皇上授意,谁还会,你知道吗?月心宫内点的香都是带着毒的,当我认识她的时候,她的身体已经毒如骨髓,不能救治了,你知道吗?她的身体后来多么脆弱,她后来是多么的痛苦,在那个华丽的金笼子里一日日的度过,可又谁知道她的苦”这一刻,杨遥遥心里是疼的,为那个美好的女子而心疼,那个花一般的女子就这样香消玉殒了。
每每想起她对自己说的话,总会多一份伤感,连宁月心都不知道自己中了雌雄双蛊吧,她死了,还牵扯着罗染涟,若是宁月心知道的话,她会为了心中的那个人,拼尽全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