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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手段。”
她冷哼一声:“不错,但前提是能达到目的,你就不怕弄巧成拙,他依然不要你,倾城你也待不下去?你就不怕我知道了那个负心汉是谁真去杀了他!”
“怕,”我笑的有些凄凉,“所以我等了那么多年才敢冒这一次险,我爱他爱了好多年,又怎么能接受一朝成空的结局。”
停一下,我道:“我从来没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庆幸自己姓容成,我好不容易用一个他无法推开的身份站到他身边了,你忍心要我再一次成空么?”
“言言,你真的跟你娘很像,”好一会儿,她终于叹一口气,“希望你不会后悔。”
“我娘都没有悔,我又怎么会,”我顿一下,“她说过,如果喜欢,就不要放弃。”
“她这样说?”
见我点头,阑珊微闭了下眼,有些唏嘘,“我总是比不上她。”
“她用爱支撑着自己,你却把自己禁锢在恨里,”我第一次当着她的面评价她与唐桀的感情,眼睛飘向唐桀所在的屋子,“为什么这么做?”
阑珊看我一眼,答非所问:“你这么一闹,景熠气坏了吧?”
我笑笑:“难为了他的定力。”
“所以啊,不这样他能放你出来么?”她一副悠然自得的模样,“至少也能让他了解你瞒这么多年是迫不得已,早几年容成弘要是死了,兴许他跟容成耀早水火不容了,哪还能拖到这会儿让他谋算?”
“正因为如此,早几年你知道了也不会去杀我爹的,”我明白阑珊想帮我一把的苦心,感念之余,依旧担忧,“你总是下这么重的手,就不怕有一天真的把他杀了?”
阑珊哼笑一声,转过头去不说话,少顷道:“他死了,记得叫人通知我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章 药苦意微甜(二)
送走阑珊,我回到屋里,沈霖留了傅鸿雁看着唐桀,瞄了一眼我暗自揉捏的右手,没说什么,只提起要带我去见逆水堂的新任堂主。
我点头跟他去,除了唐桀阑珊,其他人并不知道沈霖的真实身份,所以见面自然不能安排在王府内,我们从后门出了王府,绕到不远的一处私宅,在花园里坐下来,沈霖吩咐了人去知会。
从今日见到我一直到两人独处,沈霖都不主动与我说什么,问一句答一句,没有不悦也不见热络,我看着眼前的他,知道尽管阑珊的怒火半真半假,但沈霖的隔阂却千真万确。
沈霖于我,一直以来都如以兄长和知己般存在,温和如他,每每看我,眼神里总含着超越言语的关怀和体贴,面对他不同于景熠的透彻,我不会紧张恐慌,反而觉得安心。
尽管知道沈霖的温和亲切只表现在他愿意表现的时刻,他毕竟上是一位尊贵王爷,下是倾城的掌权者,又怎么可能一直平易近人,然而我也是到了这会儿才明白,面对刻意生疏起来的他,会比面对景熠更难找到话题开口。
终是还没想到要说什么,就见花园拱门那边过来了一行人,一眼扫过去,人倒是齐全,宫怀鸣和迎风阁的四个堂主都来了,另一个面生的,想来就是逆水的新堂主。
我和沈霖迎过去几步,众人站定,我先冲着宫怀鸣那五个人淡笑:“很久没见你们一齐出现了。”
宫怀鸣点头道:“逆水堂有事,自然要聚齐的。”
他身后的几人随即附和,其中岳泽堂堂主温嵘见了我一脸忿然,只是碍着场面一时没说什么,
岳泽堂在迎风阁负责招众,可谓是人手人脉最广的堂口,之前找我的差事自然是落在他们头上,想必为这个没少受宫怀鸣的苛责。
略带歉然的看了温嵘一眼,我转过头去把目光落在那个肃然沉默的新面孔上。
沈霖在一旁道:“这是逆水堂新任堂主,萧漓。”
我依着身份点头示意:“萧堂主,我是落影。”
那个严肃中带几分深沉的年轻男子微一挑眉,仿佛在意外中有点失望:“你是落影?”
不等我说什么,温嵘趁这个工夫忍不住插了话:“是啊,叫我们找了半年的那个!你可不要小瞧了她。”
顾绵绵依旧是添乱的那一个,神色夸张的凑过来:“落影,我记得当年陆兆元也是这个表情。”
说着又冲萧漓道:“萧堂主,依着规矩,你是可以跟落影过过手的,输了也不丢脸!”
几句话这么一说,萧漓脸上就有点挂不住,我见状不能再放任,把笑收了去看宫怀鸣:“宫阁主,你不管管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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