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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十分清楚玉玺的分量,只是在此轻描淡写的带过。
而皇后却心如明镜一般,“不,它很重要。先不说虎视眈眈的东风盟。百年,在某些时候只是一个朝代的生命终结前的岁数。其实不止东风盟,想借后楚起事的人绝不少,可是古往今来都一样,需要一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而玉玺就是最名正言顺的。西楼,你不会想不到这些的,何苦这样说。”
她并不看西楼,只是盯着远处在阳光下的琉璃瓦。西楼也渐渐收起一番伪装,“为什么?”
皇后转过头。
“为什么后楚的玉玺会在你手里?你没有交给爷爷,是有隐情的么?”西楼终于直接发问。
她垂下眼帘,苍白的指尖缓缓抚着青花瓷的茶杯,“你相信么?我是后楚皇室的遗脉。”
西楼心头猛的一怔。
过往如风(10)
她面色无变,继续说:“每一代无不隐忍着,想推翻大夏的统治,就算是我娘,知道大夏江山的巩固,知道先人一直奋战要得到的已经越来越像一个触不到的梦,她也还是不甘心,所以才嫁给爹爹。只是很可惜,她什么也没有看到就离开了人世,当然,倘若她看到她懦弱的女儿,也一样会失望的。”
“四叔知道么?”
皇后缓缓点头,“是的,其实曾试图说服他放弃,但你能看到我们后来几乎不像是亲兄妹了,就像是陌路人。他想必也很恼恨有我这样妹妹。”
本想说出孟承昀最开始建议西楼入宫时的事,但是思虑后,还是没有说,“那么为什么玉玺在你这里,而不是他手上?这有些说不通。”
“不,他不知道后楚的玉玺还在,娘没有告诉她。其实娘临终前很清楚,就算玉石俱焚也没有办法撼动大夏,她将玉玺交到我手上,让我自己考虑该不该给哥哥,或者能在什么时候给。可她最后的心愿,也希望能将这些就此埋葬。即使是后楚的皇室,也不能世世代代为了一个近乎不切实际的目的而毁掉终生。”
“恕我打断,既然你娘因这种原因嫁给爷爷,其实你不用那么袒护孟家的,而且留下玉玺让孟家与大夏互相对付,对后楚百利而无害。”西楼道。
“不,孟府毕竟是我长大的地方。无论娘出于什么样的目的,可他毕竟是我爹,我不想让百年前的恩怨延续下去。”
“那……”西楼正欲再问,只听见远处雪雁的声音传来,“娘娘,贤妃娘娘派人来了。”
西楼眉头一皱,皇后突然咳了起来。
“姑姑,不要紧吧。”西楼上前搀住她。
她咳着摇头,“我容忍她权利的逾越,她也一向与本宫井水不犯河水。这次似乎有些过了。”
“姑姑放心,没事的。休息吧,把身子养好。”
皇后狠狠抓住西楼的手,“西楼,我只能信你了。别让我失望,最好……最好永远不要让那个东西出现。”
“我知道怎么做,姑姑。”
是的,我知道怎么做。西楼感到自己的心凉了下去,也硬了下去。
玉玺是一个筹码,一个很有分量的筹码。东风盟做梦也不会想到,后楚的玉玺最终落入她手里。所谓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她并不在意是否真的不让她失望……这么重要的东西,怎么能永远不出现?可惜了姑姑,你的直觉是错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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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宫Ⅰ:82089903——(敲门砖为我任何的书名或人物名)
第2卷
云深雾涌(1)
无边无际的风从北边吹来,天气骤然转凉。
出了正殿,不多时,雨便倾盆而至,整个天空连着四周景致,都是压抑着的灰色,就像这宫里那些见不得光的阴暗。
“孟小姐,孟小姐,”雪雁拿着伞,小跑着追了出来,看到西楼并没有往雨里走,只是在默默的站在屋檐下,伸出手,看着雨水落在手中,再从指缝漏出去。
她松了口气,也不做声,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西楼的失常。或者说她的某些所作一直就是失常的,那么现在也不算奇怪了。
雨水顺着琉璃瓦流淌,像泉水一样从屋檐上倾泻下来。
“贤妃平日里都是这样么?”
雪雁楞了半晌,方才想明白她的问题,老实的回答:“宫里一般事情甚少这样请皇后过问,偶尔遇到很重大的事贤妃会亲自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