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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拍开我“嘶嘶”抽气,“滥用暴力可耻。”
我瞪他,他让我瞪,甚至特不仗义的挑着眉尾,表情相当欠抽,我猛然起身,冷道:“给句话,帮还是不帮?”
他扭头,视线拐过我看电视,我抖着手指指他的鼻尖,“行,你等着。”
不多时,当我抱着二宝坐到他对面,他彻底老实了,乖乖拿起茶几上的资料看,嘴里嘟囔:“你早这么客气不就结了。”
我嘿嘿假笑,“少废话,说重点!”
“重点嘛……”他想了会儿问,“你了解以及掌握的知识点有多少,在哪里?”
我刚想挪到他身边,他立刻出言制止,“别过来,就坐在那儿说。”
我摸摸二宝的脑袋,努努下巴,“上面画红线的地方。”
他闻言看了两眼那少得可怜的红线区域,然后笑得不怎么厚道的说:“我没料错,以你这不到半桶水的能耐,人家也没敢让你出来胡吹。”
话虽然伤人却是事实,我耷拉下脸,使劲戳了下二宝,二宝委屈的汪汪叫唤,冰山大爷微乎其微的抖了一下,咳了声说:“我觉得你吧还是自信心的问题,就算你懂的只是些皮毛,但至少比什么不懂的人强,别先不先给自己扣上传道授业解惑的大帽子,增加不必要的压力,懂什么说什么,当初你怎么理解的怎么解释给别人听,尽量说简单点,免得说多错多。”
我点点头,好像有道理,又问:“可我一上台还是忍不住紧张,有什么快速的方法消除?”
他像看白痴一样的看我,“我不都告诉你了,树立信心,甩掉包袱,反正大家都不懂尽情忽悠呗。”
我鄙视他,“你个大忽悠。”
“……”
……
隔天匡恒去踢球,我窝家里拼命备课。他临走前对我的行为以轻蔑的态度表示了一下谴责,我面朝阳台悠然叹息,二宝机灵的在阳台上探头探脑,于是他一溜烟的奔了。小样儿,不相信治不了你!
下午他大汗淋漓的回来,梳洗干净一头扎进卧室半天没出现,不知道在倒腾什么?
我好奇的跟进去,见他坐在床头敲打笔记本,我问:“干嘛呢?”
他说:“刚接到封邮件,通知我明天参加高中同学会。”
一听就不是什么好事儿,这年月开“某某同学会”,其后延伸出的灾难一:当年曾经朦胧的爱情死灰复燃;灾难二:当年不起眼的丑小鸭、王二麻子突然七十二变成了公主王子,然后互相勾搭成奸。
“有没有说可以携伴?”
他抬眼瞄我,问:“你也想去?”
我盘起手臂,反问:“你不想我去?”
“都是你不认识的人,很无聊。”
我笑盈盈的俯低身,手指画他的眉,“亲爱的,有你的地方不会无聊。”
他眸色一黯,拉下我箍在怀里,我主动亲他,他脑袋一热,忙着宽衣解带,什么反对的话都没有了……嗯,我喜欢男人有弱点。
周日咱俩开车抵达同学会举办地,望着气派的五星级大酒店,我唏嘘不已,“你高中念贵族学校的啊?真够阔的。”
他但笑不语,停车那会儿便有人上来打招呼了,“阿光!真是你,哇塞,这么多年你一点没变!”
“哪里,哪里。”他浅笑寒暄。
我含蓄的笑望那人,手悄悄钻进他的掌心,他握住,那人盯着我们的手问:“这位是你女朋友吧?”
他称是,我笑得愈发甜了,“你好。”
那人连忙说:“你好,阿光女朋友好漂亮。”
“谢谢,你过奖了。”
一边说着一边走进酒店大堂,遇见门口负责接待的人,不意外又是一顿嬉闹,久违的老同学热情洋溢,匡恒的表情依然冷酷,不过眼神是骗不了人的愉悦。
电梯里我低声问他,“为什么大家叫你阿光?你的小名?外号?”
我的声音不算大,旁人竟听见了,纷纷哈哈大笑,然后有人解惑道:“美女,听过凿壁偷光的故事吗?”
我当即恍然大悟,笑得把头磕在匡恒的肩上,“哎哟,太有才了,当初我怎么没想到这一层呢?”
匡恒抖肩顶开我,可我还是止不住傻乐。小蓝向我介绍他时,抱怨电话里说不清楚,干脆发了条短信,上面列举了他的姓名、年龄、工作、家世及经济状况,那会儿我没心情,匆匆扫了眼,压根没联想太多,岂料居然错过了他名字所包含的那么有趣的典故。
同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