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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去年之始,魔罗大王的病情便是日益深重,却是有一位白发白眉无须的老道上门献药,自称能医好魔罗大王的伤痛。那人正是南洋异教的阴阳秀士,这秀士为人性情阴狠,利用药物渐渐控制了魔罗大王,在配药之时,又悄然注入微许盅毒,故此魔罗大王每隔数日便得吸食血气,那阴阳秀士更是传他“洗髓大法”,此术竟是深得魔罗大王欢喜。
自此,那阴阳秀士便是横行无忌,平日里寻欢作乐,更以阴秽之事祸及丰都县城,而销魂夺魄夫妇更是投其所好,三人狼狈成奸,沆瀣一气,而所须人靶均由设在丰都城内的暗椿降龙大客栈经转。故此,那丰都县城便风声鹤唳,人丁失踪无数,实是已遭遇三人毒手,而笑笑翁与琴仙、魔罗夫人却是敢怒不敢言,只能听之作之罢了。
或是此三者恶贯满盈,天降煞星,接连命丧皇子飞钧之手,细细想来,实是天网恢恢,运数使然。
土老听罢,伸伸舌头,说道:“如此说来,前夜幸是少主心性灵通,察觉到降龙大客栈里诸事有违常处,我辈方是有所警觉。”
水老摇摇尖脑袋,眯着双眼问道:“胖老儿,方才那半男半女的阴阳老道究是何方怪物?武功真真邪门至极,似在灵力当中除了海外暹罗心法外,更是平添了几分霸道和凶邪。”
笑笑翁晃着大脑袋,应道:“水老,这个还是老哥哥我知晓得清清楚楚,这阴阳老道自从被吾皇百般宠信后,便在后山处建一秘穴,用草扎一半尺小人,穿戴齐整,在其头上更是插上吾皇数根头发。其后,他便时常在子夜之时以茅山拜将术将大王的魂魄丝丝缕缕发向西南深处,那西南深处大雪山中似有莫大的力量在暗中操持。我曾和琴仙数次跟踪,都是在半路被对方以强大的灵力所阴,甚至差点伤了内腑,以吾二人近百年修为,竟是丝毫查不出端倪。此邪道之来历着实古怪。!”
琴仙接着说道:“这般般异事,自是说明当今世上,除了已殁的东正教、魔罗大王和武氏王朝外,西南大雪山内定是还潜伏着更为可怕的冥力。!”
此时,笑笑翁已然酒虫大动,眼见众人依然说个不停,便大声叫道:“列位,不必说这劳什子话了,如今这三邪已是伏诛,实是大大的喜事。闲言少叙,我等今夜正应开怀畅饮,大醉一番。”
说完,他竟是急不可待地举起酒杯,突一仰脖,只听得“咕噜咕嘟”之声,霎时便是一饮而尽。水土二老见他喝得这般香甜,也是连吞口水,想是连日来心神劳累,竟也不相遑让,齐齐端起面前的酒杯,也是一口便尽,连连叫道:“好酒,好酒!”
笑笑翁眼见这兄弟如此饥渴,不由哈哈大笑。三人觥筹交错,眨眼间竟是连饮十八杯。魔罗夫人和琴仙相视一笑,也自举杯小酌起来。
欧阳楚钧运足功力,瞬间便来至楼兰古郡。此时,他玄力更是突飞精进,一路行来,端得是风驰电掣,神速万分。想是在与魔罗大王一战中,无意中激发了金甲龙神,玄功陡增之故。
当他抵达楼兰皇宫时,便施起“晦行术”,隐起身形,悄然无声地潜入行宫内。
甫一进入内室,便见一位绝色佳人正自坐在盛放阿紫的水池旁,小心地擦拭着阿紫的娇躯,那神情却是十二分的专注。
稍顷,那绝色佳人缓缓转过身来,竟是那楼兰公主莎拉儿,只见她云绾高耸,依旧秀色怡人,只是面上略略忧丝难当,继而竟幽幽叹了口气,想来自是在百分百地思念驸马欧阳楚钧。
阿钧内心大为感动,莎拉公主的火热与温柔却是他万万始料不及的,能有这样一位绝色红粉相伴左右,实是人生莫大乐趣。一念至此,他便收起心法,现出身形。
莎拉公主突然见到阿钧出现在面前,立时欢叫一声,犹如娇艳小鹿般投入阿钧怀内,多时的思念化作了无语的拥吻,这吻意之浓,幸是阿钧此前有所领教,不然仓猝之下定是难以承受不住。
过得一会儿,莎拉公主方才嗔怪地推开阿钧,瞅瞅一旁昏睡的阿紫,急忙说道:“钧哥哥,阿紫妹妹的事如何了?”
阿钧俊目一眯,笑道:“公主,自是无妨,此行之中,我不但救回阿紫的元神,尚且还重是见到了二位父母大人。”莎拉公主闻言,心中也是百感交集。
阿钧此时已将阿紫的娇躯以“大”字形摆开,五心向上,并以自然之气缓缓灌入她的口中,左手抵住顶门,右掌掐好心诀,周身运起“玄武心经”中的聚灵术,将阿紫的元神回复到她的命门中,同时催运内力,慢慢激发阿紫全身的血性。
阿钧闷喝一声,内劲源源袭入,气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