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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也不知道。”香帅嘴上虽如此说,眼神却颇为神秘。
“管他是谁,总之我还没死,那就阿弥陀佛了。”南宫娆一脸痛苦状,眼睁睁地看着清莲将那一抹抹黑色小块往自己手臂上放,让那伤口看着越发狰狞。
“你没死那是应该的,这支箭本来的猎物就不是你。”香帅无奈地扫了一眼那边椅子上痛苦扭动的南宫娆。
“这次多亏了小娆,不然我肯定已经命丧箭下了。”秋若纱低头轻轻叹了一声。
“在下听说有人受了伤,特地送了些伤药前来,不知可还来得及?”人还未到,独孤了梦的声音已经从幔帐之后传了来。
香帅将手支在膝盖上,面带笑意地看着独孤了梦从幔帐之后地走出,他步伐稳重,神态自若。两人的目光在空气之中有一刹那交接,一股他人无法察觉的力量在这两道眼光之中对峙着。
“独孤大人有心了。小伤一道,何需如此劳师动众?”良久之后,香帅终于微笑着若无其事地开口。
“什么小伤!伤的不是你,你当然不着急了!哼!”那边的南宫娆未明香帅话中之意,在一边怒嗔他一声。
“小伤虽小,可也要防患于未然。不然等到小伤化大,就会成为病根祸患了。”独孤了梦也微笑着叹了一声。
“不管是沙场拼搏,还是朝中夺权,自古以来,位高权重之人都是伤痕累累。独孤大人贵为当朝宰相,对一点小伤又何须放在心上?”香帅笑意盈盈,谈吐十分随意。
“是啊,当宰相八年来,见过多少马革裹尸。这点小伤当然无法比拟了。在下今天前来,也只是关心罢了。”独孤了梦礼貌地呵呵一笑,这副君子假面在人前他向来保存得十分完好。
“那么此刻看来是让独孤大人白忙一场了。”香帅意味深长地一笑,深如瀚海的眼眸之中,似有一股微浪隐隐翻涌。
“不碍事。看到大家没事,在下也就放心了。围猎之中,弓箭无眼,还望各位定要小心哪。”独孤了梦对着香帅等人微微一揖后转身离去。他的嘴角分明向上轻扬,眼中却带有寒意。
这谈话之间,秋若纱一直沉默地站在香帅身边。她心有疑惑,因为独孤了梦的眼神甚为熟悉,与那双曾经透过金色面具看着她的眼神颇为相似。但她天性敏感,又出身邪教,刚才香帅与独孤了梦的话中之话,她已经明白了七八分。她轻轻看向香帅,只见他懒懒地坐在椅子之上,嘴里却轻轻舒出一口气。
日月门大殿。
独孤了梦斜倚在软塌上沉默无言,手里轻轻把玩着一片小小的红色枫叶。大殿内的气氛甚是冰冷,仿如万年冰宫一座。这里,只有孤寂。而一旦走出去,就只有杀戮。
“教主,接下来,我们要如何做?”冷月和烈日两位堂主在殿下请命。
“冷月,今日你可有看出那片红叶的来历?”独孤了梦未给任何指示,却将话题转到了红叶的身上。
“属下愚钝,那片红叶形影飘忽,属下看不出是从何而来。”冷月堂主把头微微一低。
“这个人的内力如此深厚,竟然已经在花自香的内力之上。究竟从何时起,武林之中开始深藏了这样一个绝世高手……”朦胧的灯光之下,独孤了梦眼神飘忽。
“据属下所知,江湖之中,内力深厚的人除了教主之外便屈指可数。花洗冥武功盖世,但如今已经隐退于佛门清修。花自香修为虽不及花洗冥,可放眼天下,能和他一较高下的人已寥寥无几。曼陀罗的麒麟破日自是绝响江湖,但……”
“你确实愚钝!”还未等冷月堂主继续说下去,独孤了梦已经冷漠地打断了他的话,言语间带着一丝不耐烦。
“请教主恕罪……”冷月堂主神色似是受了惊吓。
“花自香以绿叶击箭,所过之处,皆留痕迹。可是那片红叶却飘忽诡秘,形影不定。这就说明,驾驭红叶之人的内功心法和武功路数根本就不是出自中原武林!”独孤了梦手中的红叶被狠狠地蹂躏着,扭曲了形状,渗出一点浆液,好似血一般沾染在独孤了梦的手掌心。
“照教主说来……此人并非中原人士?”烈日堂主惊讶道。
“多年之前,我曾见过一次此等诡秘的内功心法。这种内功心法是百年前自东瀛流入中土,但是修习的人却为数不多。”独孤了梦微微张开手掌,手中红叶碎落。
“东瀛……?”
“如果此人真的修习东瀛的内功心法,那么他的武功招数必定十分狠辣。”独孤了梦的声音忽然低沉下来。
“属下以为,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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