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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头,还冒着大雨给她买姜茶。现如今,又要去给她揉肚子了吗?
该骂自己是贱还是浑啊,不过这两者之间又有什么区别?他大咧咧坐在沙发一端,空着的一手摸了摸金子脸上滑腻腻的皮肤,淡淡讥讽道:“金子,你摆清楚自己的位子好不好?”
金子脸一阵白一阵红,甩开邱孝祥的手,抬脚用力踹到他怀里。邱孝祥往旁一闪就躲过去,反而捉住了金子的脚踝,用力一拉——
金子啊地大喊,未喝完的半杯姜茶全洒到了自己身上,沿着脖颈一路浸到白色衬衫上,一大块深色的渍。索性就把纸杯子扔去邱孝祥脸上,嘟嘴嚷嚷道:“邱孝祥,你发什么疯呢!”
邱孝祥接着杯子扔到地面,顺着她长白的腿一路爬到她胸前,低头吮着她雪白的皮肤。肌肤相靠,身体渐渐热了,他解了她的内衣,手托着那对柔软把玩。金子挺着身子,气息不稳地说:“喂,说了我今天身体不舒服。”
邱孝祥微微抬头,眼内欲‘念急颤颤地抖动,声音低哑地说:“那咱们玩点别的。”刚要起身把她翻过来,手机却在口袋里震动,他皱着眉头将之拿出来,一看名字身体便冷下来。
他匆匆一掠身‘下的金子,将她松开了,走下沙发往阳台上去。金子早猜出来是谁了,冷冷哼了一声,慢条斯理地将胸前的扣子一颗颗扣上。
邱孝祥深呼吸了几口,对电话那头说:“小北,你到家了吗?”
莫北那头脸绷得紧紧,问:“你在哪呢?”
“还在应酬,客户太难缠了,硬是拉着我不停喝酒,马上还要请他们去KTV,今天可能回不去了。”
莫北冷笑笑,“邱孝祥,你现在能耐了,真是说得一嘴好谎,让人一点破绽都寻不出来。可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你今天的算盘珠子算是打错了!你陪客户陪得真好啊,还陪到大街上买姜茶喝了,这会儿是不是还陪到家里了,准备同床共枕了?”
邱孝祥一下子就愣住了,只听那头莫北抽泣几声,随即爆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哭声,莫北大喊着,“邱孝祥,你是不是外面在女人有女人了!”
莫北自从莫南病了就一直无暇来单位上班,多少天不见,单位的面貌大有改观。主楼和裙楼都忙着装修,半面墙上架起了脚手架,好几个工人站在上头忙碌。
忽然头顶上传来一声异响,她还没得及去看,已经被人抓住了手臂,猛力往后一拉,她跌跌撞撞砸入一人怀里。下一秒,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砸落在面前,吓得她惊出一生冷汗。
时竟宁的声音飘在这混沌女人头顶,“小心一点。”
莫北回过神来,结结巴巴地喊:“时、时局。”视线正扫至他下巴,他已经松开她,冲她很浅地笑了笑。他身后还跟着一队人,个个西装革履,一本正经地夹着公文包。
时竟宁经过她时,在她耳边低声说:“等我忙完了去找你。”
莫北耳朵火辣辣地烧起来,她拿手指头揉了揉,想说没什么事儿的话来找我干嘛?可他是将,她是兵,站在矮了一个头的地方怎么让他听见她的声音?
办公室里也变了天,莫北原先的位子已被搬空,所有东西原样不动地摆到了徐絮曾经坐的地方。莎莎正自所长室出来,一看见她就拍手笑起来,“这不是我们的大红人莫北嘛,你可总算是回来了,也不早点告诉我,我好准备给你接风洗尘啊!”
莎莎说话一向阴阳怪气,莫北也不管她是真心还是假意,话中是奉承还是讽刺,指着自己动过的桌子,问:“莎莎姐,这儿原先不是徐絮的位子吗,怎么换成我的?”
莎莎冲她挤眼睛,“你真傻还是假傻呢。初八那天徐絮就没过来上班,紧接着雷主任就帮忙过来顺东西,原先只是收拾徐絮的,我多嘴说了一句你夏天抱怨过那边位子空调效果不好,你猜怎么着?他立刻就喊人过来把桌子换了。莫北,被看你平时稀里糊涂的,关键时候还真了不起,这么一折腾就算是过了明路了,局里多少对时局有想法的近来都不敢胡闹了,生怕一不小心就被调走了。”
莫北真是又急又气,两手紧紧攥着拳头抵住办公桌,“这算怎么一回事儿啊,莎莎姐,我和时局真的一点关系都没有。徐絮到底为什么走的我不知道,可绝对不是我背后做了小人。现在以讹传讹到这种程度,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她忽然坐下来,捂住脸低声哭起来,“我是有男朋友的!”
莎莎被她这么一哭就乱了主意,莫北和她一样是个性情中人,认识大半年了,从来坦坦荡荡有一说一有二说二。若是她真想攀龙附凤和时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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