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巽和离一副孺子可教也的欣慰表情看着七七,但七七想的只是——我才不是女儿呢,我是男子汉,男子汉。
走的时候七七欲哭欲泣的扒拉着颜却清,再三提醒他一定记得探望自己,费了一顿功夫才让七七乖乖和乾他们走,一伙人散去后,颜却清来到回春堂,拾了一些养胃养身的药茶给七七服用,路上竟遇上‘苦瓜男’了,他也不知抽什么风挡住颜却清的路不让走。
颜却清看了看周围问“找我?”
“没错。”‘苦瓜男’藐视的撇了颜却清一眼。
颜却清疑惑不解,“有病你治病,你找我干嘛,我又不是兽医。”
他听到当场及发飙出口狂骂颜却清勾引男人,当官不要脸,还说他持枪凌弱……
颜却清心里想真看不出你那里弱了,回了一句“你在做自我介绍吗?”说完就走。
可是他还在背后乱骂,连七七也骂进去了,说七七长大了会像颜却清一样勾搭年轻的男人。
颜却清停下,转头,冷冷的看着男子,双手握拳克制住自己。
苦瓜男以为颜却清是个好欺负的,这会儿不由被这眼神吓楞,浑身冰冷,待颜却清走远,软到在地。
某天傍晚他终于受到惩罚。
一个壮汉在他经营的店门口声如洪钟的叫唤他,这时正是人来人往热闹时分,壮汉袒露着上半身肌肉,大声说要嫖他,苦瓜男惊慌“你这个扥徒浪子认错人了,我是正经人。”
“哟!发财了就不认人了,还正经人。”壮汉大步跨乾挑他的下巴,他吓得失声惊叫,想摆脱壮汉的束缚“看看你的样貌,在看看你的身段和衣裳,在听听你的浪|叫,”说着壮汉倾身进一步拉近二人的距离,猥琐道“谁信啊。”
路人纷纷驻足,你一句我一句兴致勃勃的看起戏来,就差搭个棚子来个花生茶水什么的。
“我可是你的老恩客,现在翻脸不认人了,当初在我身下可不是这幅冷清摸样啊。”说着壮汉有些激动的上前,‘不小心’掉下一地的特殊道具。
看戏的百姓顿时吵吵嚷嚷,这会儿还有邻居说昨晚听到他房间传来骚人的声音,床都嘎吱嘎吱响啊,啊哟,叫的可骚人了。
路人甲说“哎,你看看那个男的定是晚上睡的不安稳,精神不好,看,眼睛都肿了,脸无血色。”
“肯定昨晚房事太多,年轻人不知节制啊。“
男子听到周围人的话,气的,练练跺脚说“才不是,昨晚因为床突然塌了,我……”
“啊哟!床都坏了,这持久力破坏力,骚货。”
其实故意破坏床的正是颜却清,让苦瓜男半夜被倒塌的床惊醒不要太刺激,而骚人的声音只是一块记录木片,颜却清不过是有一晚将木片丢在‘小鸭小鸡’的房里,第二天再回收而已,至于壮汉么,简单啦,催眠暗示一招搞定。
☆、第十九章 残光手影
【一个人走向邪恶不是因为向往邪恶,而是错把邪恶当成他所追逐的幸福。——玛丽雪莱】
颜却清提着药来到青天府,本来是想看看狼兄弟的,看到荷花亭上满怀心事的太公,走上前说“其实你知道那个父亲不是凶手,只是为了保护儿子。”
太公转身看他。
“一个行将就木的老人怎能把那么多玩具挂到高高的屋檐上去,是太公帮忙的吧。”
太公眼神复杂的看着颜却清“哎,我拒绝不了一个父亲临死前那只为保护儿子那坚定而又万分愧疚的眼神。”忆起往事,太公有些痛苦,“那个父亲他说了一句话。”
“他说‘我只能为他做这些了。’”太公说着,走到木栏边,低头俯视池塘的荷花,水面上风动荷叶,白莲点点,“明知他不是,但到嘴的话怎么也说不下去。不过后来我有和君主禀告实情,君主听后说无人出事,真凶查无所获,就作罢了,之后就册立当今君主为太子了。”
“为何说起这个。”
“因为先皇将这件事告诉了他几个儿子听,当今君主只说了一句,‘自作孽。’”
颜却清冷笑,可不正是自作孽吗。
太公叹气“大人犯的错,却让孩子承担了,孩子长大了又继续犯错,如此循环,没玩没了,自作孽啊自作孽。”
“那个赵钱找到没。”
“雨泽打听到他的下落了,这会正在抓他。至于火炉房的房梁,太长老已经将名单送过来了,可惜负责房梁的负责人在竣工后就不知踪影,查无对证。”
这人恐怕早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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