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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这魏国不能再有任何差池。
那高高在上的人不仅仅是魏国的君,也是她公孙绿袄的夫,她不允许这一些有任何风险。
“好男儿志在四方,国未平何以为家。我是这魏国帝王,我要庇护百姓无忧。”谢远迟双手一动,给人一种两边宽大的衣袖无风自动之感,当然谢远迟身上只着简单的便服。他斜飞入鬓地双眉扬起,豪气万丈,道,“我要这江山盛世太平!”
陆夕的桃花眼眯起,她笔直的脊背更加挺直,如大雪里的青松一般傲然。她转身指着身后虚无的空气,声音如泣血一般悲痛,“先帝在时杨太傅长跪太和门前,挽回先帝御驾亲征的决心!难道今日陛下也希望臣妾在这大殿之上长跪不起。”
“放肆,当真仗着我的宠爱,就敢在这朝堂上目无君臣,与朕对峙?难道皇后还想念着浣衣局的那群姐妹,朕今日心情不佳,也可成全于你!”谢远迟背过身去,只堪堪留给陆夕一个脊背。
这浣衣局乃是公孙绿袄内心最深处的痛苦,当年公孙家位高持重,被小人所污,落得家破人亡。公孙绿萼少女时期边被充如宫中成为浣衣局宫女,在那里她受尽苛责辱骂,如今即使凤袍加身,也常午夜梦回,被生生惊醒。景和帝身为公孙绿袄的身边人不会不知,他如今这般点破怕是再也不念夫妻情分。
陆夕眉眼低垂,嘴角处挂着的笑容不知是讽刺还是苦笑。她退后一步,看不到她脸上的表情,只是浑身上下散发着浓郁的深沉与悲伤,“臣妾有罪。”
“罢了!”谢远迟不耐烦地挥挥手,“退朝。”
谢远迟转过身来,朝陆夕点点头,嘴角轻微勾起的弧度显示着他此刻的心情尚佳。
“谢前辈,我还要向你学习。”陆夕脸上挂着谦逊有礼的笑容呢,朝谢远迟鞠了一躬。
“你挺不错的。”长桌后传来姚思博平波不惊的声音,他的眼神在陆夕和谢远迟之间打量,半响落在谢远迟身上,些许是不常笑,连露出的笑容也不太自然,“远迟,我看你好久没有这么有默契地和一个女演员演对手戏了。”
谢远迟冷凝的面孔表情不变,只颔首答道,“棋逢对手,很久没有了。”
姚思博看着陆夕的目光终于带上了笑意,“我也从来没有看到哪个人能在远迟的气势下能不被遮掩光芒的。陆夕,你能这么年轻就有这样的实力,真的挺不错的。”
“老师,你看我说的没错吧!陆夕她真的挺有灵性的。”姚思博身旁的周雪忍不住开口道,“而且我觉得陆夕比在《兰笙梦》中好像更好了一些。”周雪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姚导,那人选是不是现在就可以定下来了。”李媛望着陆夕的目光中带着些许怀念和感慨,仿佛透过陆夕在看另外一个人。
“等会,我还要再看看她的单人戏。”姚思博朝谢远迟点头道,“远迟,你也来看看。”
谢远迟闻言走回长桌后,坐直了身子。
“对月怀人,初遇景和帝与景和帝亲征后。你不用拘束于我的剧本上,你就朝你自己的感觉走。”姚思博对陆夕喜欢不爱常规走的爱好,在周雪那里,也有一番听闻。
陆夕朝长桌后的几人再次鞠了一躬,“我可以开始了。”
在姚思博的点头示意下,陆夕调整了呼吸开始入戏,她的双臂腾空支撑着,好像支着窗沿。头微微抬起,下颚和纤长的脖子构成一道完美的弧度。
她清澈的双眼中带着一丝憧憬和迷茫,仿似月光在她眼中投下了一片氤氲光华。
白天公孙绿袄照例去各宫收衣服,走在皇宫里那条长长的甬道上,她低眉顺眼,平凡地就如公众数不清的宫女那般。
“前面穿绿衣的那个宫女停下。”公孙绿袄只听到背后传来尖细的嗓音,她端着木盆的手一顿没有停滞便准过身来,她眼角的余光扫到一抹玄色。下意识往地上一跪,冰冷的地面将森森的寒意从膝盖传进了内心,她低垂着头。
“抬头。”公孙绿袄只听得一声威严冷峻的男声,她心中一顿,头缓缓地抬起。她只见那玄衣男子坐在轿辇上,在一群侍卫公公宫女的环绕下,威严地俯视着她。
“公孙浩是你何人?”景和帝问她。
公孙绿袄咬了咬嘴唇,掩过眼中的伤痛,“公孙浩乃是奴婢的爹。”当念到奴婢两个字时,她的明晃晃地只觉得屈辱。
景和帝的眼中掠过一丝幽光,薄唇微启,“你的名字。”
“公孙绿袄。”她挺直了胸膛,话中有傲骨。
“绿袄?”景和帝的声音中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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