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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童相助,一定对我军大有帮助!」
「好像有一句话叫做,『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作家的话:
☆、(9)小试知浅深…忠犬攻 温柔受 军文 战争
(九)小试知浅深
底下将士听杨邦杰说,要让郑以诚出谋策划,不免议论纷纷。就见令狐图站出队伍说道,「大家别吵了!这是不急之事,日後再议即是。」
他又拱手对王澧与杨邦杰说道,「两位将军,还是先说点正经的吧!依照目前局势推断,西骜大军可能会撤回千岳关,九蟠山峡道这一带山高草盛,便於设伏,将军不妨派人施行。」
杨邦杰自知理亏,连忙抱拳说道,「多谢南泽先生提醒!」因指著舆图说道,「九蟠山大家都怕有伏兵,行经时一定小心万分,不如设伏於关云山山麓这一带。」
王澧也说道,「孟轩说得是,此处设伏虽然不如九蟠山隐蔽,但敌人防备之心也稍低些。」因问底下将士何人愿往,果然派了三千步兵前去设伏。
众人正议著,就听哨兵通报,西骜又派部队来袭,大队骑兵拿著角弓,往城垛射击。王澧、杨邦杰对看一眼说道,「来得好快!」
王澧吩咐手下说道,「只怕来不及设伏,让骑兵准备好追击。」
杨邦杰沉声说道,「先挡下这一阵,这种孤注一掷的作法,最损伤难以估计。」说著便拿著盾牌,还是登上了城头和士兵们一同御敌。他亲自执起槐木长弓,在箭雨中回射,士兵们皆藏在墙垛後伺机回击。
西骜士卒此番竟像是不要命了一般,用盾牌护著直往前冲,都喊著,「杀进城吃饭啊!」杨邦杰问了懂西骜语的人,这才知道,西骜这阵进击,竟是烧粮的後果。
他也不慌乱,趁西骜骑兵射箭的间隙,瞄准一个身上批甲的、看似队长以上的军官,对著他的脸拉了一个满弓,那羽箭顿时没入军官的眼窝,整个人从马背上翻落下来。杨邦杰接连数箭,箭无虚发,都有西骜士卒中剑落马。
士卒们见主帅如此神准,也振奋起来,趁隙拉弓回击。待骑兵冲到战壕附近,弩兵队终於现身,用弩机射得西骜骑兵人仰马翻,死伤惨重。只是弩机填装缓慢,射得一轮便需耗时填充,弩机数量又少,行伍里只有一成多的士兵装配。
这填充的空档虽有弓兵防守,到底威力不同。只得任西骜大军已来到城下,双方再次面临到不相上下的战况。云梯才一架起就又被毁损,火油已然用尽,只得拿热水不住地下泼。西骜本不善於攻城、士气又低,而蜀军气势正盛。此消彼长之下,西骜渐呈败象,拓跋纪康见到这番局势,只得鸣金收兵。
杨邦杰见西骜暂退,这才松懈下来,却见日头已过中天,唇舌焦躁、肌火中烧。原来他自晨起便食水未进,又和西骜对抗了半日,自然头晕眼花。
他一回到营帐,郑以诚立即迎上说道,「孟轩可是饿坏了?我一听到鸣金之声,就请伙夫做了饭食。」说著便帮杨邦杰卸甲。
杨邦杰卸下盔甲,却不用餐,迳自倒了一碗水喝乾了说道,「你等我一下,我得巡过一趟,等儿郎们都有得吃了再说。」
郑以诚也不勉强,只是答应了一声,「知道了。」又看杨邦杰身上有两处箭伤,只是都被甲片挡住,伤痕甚浅,因问道,「要请军医过来吗?」
「他们正忙活,这点小伤没必要麻烦人家,吃饱後再帮我包扎便是。」杨邦杰说完便出帐巡视,过了将近一顿饭的时间才回来。他摸著脑袋,不好意思地笑道,「让你等候多时,怎麽不先用?」
郑以诚笑道,「整日也没什麽事做,哪里饿得到了。倒是孟轩以身作则,用餐不忘士卒,这可不是《六韬》上写的:『炊者皆熟,将乃就食』,可谓『止欲将』了。」
「又在那边说一些我听不懂的,坐过来陪我一道吃吧!」杨邦杰说著就把郑以诚拉到身边,按著他坐下吃饭,又说,「我今日晨会时,略略提说了你的事情。」
郑以诚皱眉说道,「这麽急著说做什麽?底下难道没有鼓噪?」
杨邦杰叹息说道,「我原是不想委屈了你,不想众人意见纷歧,怕是没有我料想的顺当。尤其是叔涵底下那帮将官,喧噪得很。」
郑以诚低下了头,轻声说道,「毕竟……小星之名,忠武将军身边将士多少有所耳闻,所以我才不愿你说得那麽急切。」
杨邦杰看著郑以诚低头时,不经意露出颈部美好的线条,心头一阵荡漾,他按捺下心绪说道,「是我孟浪,原想著众人应当体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