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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明她城府很深。如今的刺痛只不过是我自取其辱罢了。
现在我们坐在江边,我看着远处灯火如织,心乱如麻。江风有点凉,我却觉得很惬意,心情也渐渐平静下来。
“我也不想这样。”桑艺蝶轻轻地说道,“其实我真的并不喜欢你,特别是你身上老是有一股匪气。”
“可是我承认我很喜欢你那种对什么事情都满不在乎的神情,就好像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你害怕的,也没有什么你不知道的。”
“我从小几乎很少和你这种类型的人接触。我父母其实很少在省城,他们在深圳和上海的生意更繁忙,这边是我叔叔在打理。”
“但我家里也并不是你想象的那样管我很严,我父母并不介意我多和外界接触。只是我习惯了看到别人西装革履,温文尔雅,习惯了别人对我重视、尊重,我就特别不能忍受你对我不当回事,若即若离。”
“我没有想过要在你面前证明什么,我就想看到你吃惊、烦躁、被打击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子。我看到你对所有女孩子都可以象老朋友一样畅所欲言,可对我就总是很客气,保持着距离,我就很生气。你有女朋友,你很有女人缘这些都无所谓,本来就和我没关系。你有你的生活方式,我有我的做人原则。”
“何况你说过你不泡学生,而我也是决不会找个混混做男朋友的。”
我看着她,想笑一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
夜色中,我依稀看到她眼里似乎有莹莹泪光。
“原来你也会生气,原来你也有在乎的东西。”她恨声说道,“原来你也不是真的对什么都满不在乎。”
我做了个深呼吸,轻轻的拍了拍她的肩膀。
她哭了,无声地哭了,哭得梨花带雨,让人心疼。
第二十一章 无能为力
我在机场接李黛下班的时候,她惊讶地象看见了一只从侏罗纪活过来的恐龙,这对我来说是个前所未有的壮举。
“没什么事吧?”她一脸狐疑地问我。
“没事,就是想看看你。”我笑了笑。
她夸张地摸了下手臂,做出数鸡皮疙瘩的样子。
我说:“这个礼拜六我们去爬山吧。”
她忍不住笑了起来:“可是今天才礼拜二。”
“我怕你忘了,强调一下而已。”我努力地挤出一点笑容。
“你没事吧,”李黛再次问我,“我怎么觉得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我干笑了几声,“是吧,可能是我最近更年期到了。”
晚上我们去吃比萨,我一点食欲都没有,拨弄着刀叉把一只煎蛋划得恶心扒拉。
李黛没有多说什么,只是随便吃了点东西便拉着我去她一个朋友家里打麻将。她知道以前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只要摸着红中发财,就会容光焕发,重新变得风流倜傥,笑傲江湖。
可这次也不灵了,我好像刚从粪缸里捞出来,臭不可闻,把几个麻婆乐得三军过后尽开颜。最后是我坐在李黛旁边渡过了接下来的几个小时。
“你手气不好怎么老不接人家的炮?”李黛在回家的路上忍不住问我,“最后总是被人家自摸清一色、七小对。”
“也就输了千把块钱,没什么,”我笑了笑,“咱以前不经常杀得敌人闻风丧胆么?”
“不是钱不钱的问题。”李黛说道,“你今天也不知道是不是练了葵花宝典,整个人都变了。”
我哈哈大笑,拉着她的手说道:“那你看看我练了没有,检查一下。”
李黛甩开了我的手,“你少来。”
我把遥控器按了十几分钟,最后定格在一个肥皂局的大结局剧情里。片中有情人终成眷属,哭了几十集的女主角终于露出了“茄子”的表情,男主角一扫前面的焦虑、烦躁、恐惧、痛苦,此刻就像一个翻过了雪山的红军,激动而又兴奋。
李黛坐在旁边磕着瓜子,看一眼电视又瞟一眼我。
婚礼进行曲悠扬地奏起,双方开始交换戒指,我马上换了另一个台,孟姜女正在哭长城。
“行了行了,”李黛啪的走过去把电视机关了,“睡觉。”
躺在床上我目光如炬,抽了根烟,又点起一根。
李黛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没有象以前那样好一番数落。
“其实我大概知道什么事情。”她幽幽地说道。
“什么事情?”我摁灭了烟头。
“你知道了小蝶的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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