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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夭早上给易白梅易容的时候就显得心事重重,眼神飘忽到一边。“哎,华夭,跟你商量件事。”易白梅满脸堆起讨好的笑来。“什么事?”华夭皱皱眉,有点烦她,明明慕容青余几日不出来吃饭了,也没见她关心一下,还真是缺心少肺。
“华夭,你教我易容术吧?”易白梅诞着脸说:“以后也不用每日都麻烦你帮我弄了。”
华夭一听也不算是什么难事,可就是不太想答应她。“教我吧,教我吧,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易白梅继续说:“这屋子里,你看中了什么我都可以送给你。”“嘁~”华夭有些不屑:“我什么没见过。”“是啊是啊。”易白梅赔笑:“那你教教我吧。”
华夭还在考虑,视线绕着房间转了一圈,却看到了角落里的锦盒。她认识那个锦盒,是慕容青余送给易白梅的生辰礼物,当日她想要偷偷打开来看,还被慕容青余呵斥了一顿。现在咋一看到,易白梅又说什么都可以送她,她就又起了好奇心。“那你把那个锦盒里的东西送我好了。”华夭说。易白梅有丝迟疑,还是站起来,把那锦盒拿了过来:“好吧,给你。”
华夭接过来,打开上面的黄铜扣,紫色的缎面衬子上面躺着上个镯子。不是金的也不是玉的,更不会闪闪发光,而是一对粗银。那银色不够夺目,可雕刻的花纹栩栩如生,精致的刻度细密到了微小的地方,朴素的光泽反而让它有种沉淀感。华夭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漂亮的称呼,心中却酸酸的,果然师父送给易白梅的东西要比送自己的更花心思。
易白梅也觉得那对镯子漂亮,心中虽然不舍,可还是愿意换华夭教她易容术。把镯子递给华夭:“送给你了,你教我吧。”“好拉好拉。”华夭抢过来揣怀里:“教你就是了。”
易容术说难,也不难,只要会调配一些固定使用的材料和掌握人体肌理的常识。易白梅这个人脑子不笨,手脚算不上灵巧却也够用,学起来倒是没费什么大力。只是她有个毛病,就是易容全凭自己高兴,却掌握不好力度,也就是说她可以把自己化作一个老妇人,可要是第二次再化,却和第一次的容貌相差甚远。也就是说她易容,易出来的永远都是另一个人。华夭说这是熟练的关系,只是花了时间练,以后自然就会克服。
易白梅埋头在这项新奇的玩意儿里,再有空的话就是在后院练习箭术,日子过得即充实又快乐。可这个大院里还是有苦恼的人,苦恼的是华夭。慕容青余有好几天没出房间了,所以她害怕慕容青余想不开,男人都是要面子的,被人揭露了那样的缺陷,一定会伤心死的吧。华夭这样想着,更是咬碎了银牙的讨厌易白梅。她心中向着她的师父,觉得这一切都是易白梅害的。
可就在华夭苦恼越重之时,慕容青余又跟没事人一样了。他看上去不像关了自己十来天,反而像是出了趟远门,隐隐透出一股神清气爽的意思来。
吃晚饭的时候菜色很丰富,也是,难道这一天,三个人都来了个整齐。慕容青余坐在正中,暗色的眼眸中是暖暖的颜色,见着易白梅的时候先是一笑,然后笑着问她明日要不要出甘京逛一逛,听说这个甘京城外有处温泉,十分有名。听着去玩,易白梅自然是兴致盎然,满口的答应了下来。华夭撅着嘴听他们二人谈话,易白梅就说:“华夭,明天一起去吧。”华夭看了看慕容青余,见他没说话,就点了点头。
第二日出发的时候华夭打扮得很是青春,嫩绿的衣装,看起来就是要去踏春。易白梅那样貌化得朴素,自然打扮得也朴素,看起来就是一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至于慕容青余,还是一如既往的丰神俊朗。华夭戴着一对银镯子,上马车的时候一阵“铃铃”的响,声音十分动听。慕容青余从孤云的背上回头看了一眼,就看到了那对镯子。易白梅跟在华夭身后,没什么特别的表情。
三月里的春光自然是十分美妙,各种枯木上都抽出嫩芽,漂亮的新绿和暖暖的春意油然而生,易白梅坐在马车里,忍不住伸出头哼着小小的曲调。她哼得乱七八糟,只图自己开心,华夭就受不了了,捂住耳朵走出车厢,坐到马夫身边,与其听易白梅瞎哼哼,还不如出来看慕容青余的背影呢。
因为出了城门后几里路就是山路了,所以有些崎岖,易白梅坐在马车上被抖了个够呛,还不如自己骑马。大概走了一个时辰,总算听见慕容青余说到了。
这是一个普通的山地温泉,周围的树木和小道都有人工的痕迹,远远还能看见阁楼,应该是作为经营用的。果然,走近之后就能瞧见那阁楼外挂着的牌匾,上书“芙蓉汤”三个大字,是朱砂色的字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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