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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先照顾他几天。”
一直以来闭口不言的繁锦,此刻睨了蔡田一眼:“一起去芳草家里不就好了?”
刁彦能现在已经是徐知诰手下的得力助手,蔡田和芳草见面的事,也已经嘱咐芳草不要让刁彦能说露了嘴,以免让徐知诰发现自己回来了。而徐知训更是徐知诰少有的厌烦的人,为官的徐知诰此刻一定已经知道了徐知训已死的消息,如若让他知道徐知训没有死,说不定干出什么事来呢。
对于蔡田的缄默不语,种阳光还算知道原因,就拍着繁锦的肩膀说:“繁锦,我发现你话真多。”
“什么嘛?刚刚我可是一直都没有说话哟,我在等着这小子醒来,不过,时辰都到了,为何……”
“你说什么?”蔡田停下脚步,抓住繁锦的袖子问道。怪不得刚刚繁锦一直没有说话,原来是这个原因……那么现在徐知训还没有醒来,是不是说明……
繁锦见大家都看着自己,挠挠头说:“这个嘛……其实……其实我是第一次研制这种药……不知道……呵呵……不知道怎么样。”
听到繁锦这没有自信的话,蔡田和种阳光均是瞪大了了眼珠子,不约而同的说:“繁锦,你不是开玩笑的吧?”
知道自己的能力受到了质疑,繁锦心中相当受挫,但她还是明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的道理的,就放低了声音,小心的说:“呵呵,大家不用担心,一会我回去再看看他的情况,然后再给他配点药,估计三四天以后就会醒了。”之前她还以为只能撑几个小时,没醒到到现在还没醒,她不得不承认,这是个好预兆。不过,一个人如果长期处于半死状态,其身体的各个部位就会受损,这也是不争的事实。唉……她的医术果然是还没有到家啊。
蔡田用质疑的眸子盯着她,问:“你说的可是真的?”
“呵呵,真的真的。”
思量了一路,种阳光决定把蔡田和徐知训安排到一个书肆的后院居住,而这个书肆,就是当年蔡田居住了不少日子的地方——“益阳”书肆。
就在蔡田和徐知训刚刚住下,宋齐丘因为思念蔡田,就独自一个人来到了扬州城有名的书肆一条街。看着“益阳”书肆的牌匾,他清楚的记得她的清秀面庞和俏皮笑容……原来,他已经念她许久,久到已经深入骨血,无法拔出……
懊恼
懊恼
在徐温赶往扬州的路途中,以为徐知训的死是因为徐知诰的预谋,是兄弟之间的争权夺势,开始第一次对样子产生了怀疑。很快,她到达扬州,亲自去处理善后事宜。可是,朱瑾当晚回到家,就自杀身亡了。
已经掌握吴国军政大权的徐知诰,知道徐温已经到达扬州,就第一个前往徐府,报告了事情的全部经过,并且还陪着徐温,一同查看了徐知训的府邸。可这徐温不看还好,一看倒是把自己给气坏了。
原来,在徐知训居住的府邸中,有禁锢很严的密室。走进密室,看到的是满墙的壁画。画中是何人呢?正是徐温自己。徐温衣着褴褛,身带枷锁,跪在地上,可怜的模样,竟比那乞丐好了不了多少。除了徐温这般模样,还有徐知诰,徐知询等几个兄弟们,也都是跪在地上,等候徐知训的发落。至于徐知训,竟是身着黄袍,头戴冕旒,威风凛凛的坐在龙椅上,好不霸气!壁画中的人物,不仅画得惟妙惟肖,而且每个人身边,都清清楚楚的写着名字。如此看来,这幅画并不是随意画的,而是徐知训雇用画匠,仔仔细细认认真真画上去的。它不仅表现了徐知训又篡夺吴王权位的也因,还说明了他准备在篡位之后,杀害自己的父亲和兄弟。真是丧心病狂,狼子野心啊!
看完壁画,徐温差点气得晕过去,他缓了缓心神,对那壁画中的徐知训吐了口唾沫,骂道:“你这个大逆不道的狗东西,不仅想要杀父戮兄,真真是白养了你!你这挨千刀的家伙,真是死有余辜,死有余辜啊!”
趁着徐温发火,徐知诰立刻火上浇油:“父亲,其实儿子早就发现大哥的野心,只是……只是,唉,一是怕伤了兄弟之间的情分,二是怕父亲伤心,于是就没有和父亲说,还望父亲不要怪罪儿子。”
徐温一听,对徐知诰的顾全大局,表示赞赏,就道:“儿子真是识大体,只是那徐知训,我真是瞎了眼,白养了他几十年!”口中虽然这么骂着徐知训,可徐温回头一想,为何自己的儿子会变坏?他想要个说法,就问了在徐知训身边服侍多年的人,帮他查明原因。那些人对徐温说,是因为徐知训多年以来,相信一个叫修睦和尚的僧人,两个人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不知道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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