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鲜血流,染袈裟,
闪发亮,惊猛虎。
猛虎退,静龙安。
痛痛痛,泪水流。
静龙捂住被咬伤的腿哗哗地留着血液,静龙再次感觉到好久没感受到的痛感了。
这样才是那真正人啊!静龙哭着感叹道!我终于再次为人,终于有人的感知了。
可又想,这还没去西天,就受伤了,在遇到什么野兽怪物的该如何是好?
静龙身旁的那因染其血而发亮的袈裟,突然飞起,其上八宝:如意珠、摩尼珠、辟尘珠、定风珠、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舍利子熠熠闪亮。额头如意,心中摩尼,左手辟尘,右手定风,舍利丹田,红玛瑙、紫珊瑚、夜明珠隐没静龙现在的身体内。
正所谓,
龙血染袈裟,八宝闪发亮;
痛感袭上身,泪水往外流;
珠贝隐现耀,袈裟披其身;
静静观其生,惊奇异变起。
袈裟此时隐没于静龙目前的身内,静龙发现此时,自己的魂与此身合二为一,再也分不开彼此。
静龙正在思虑着这异象由来,听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只见一手执钢叉,腰悬弓箭的中年汉子自那山坡前转出,见其头上戴一顶艾叶花斑豹皮帽,身上穿一领羊绒织锦叵罗衣,腰间束一条狮蛮带。脚下躧一对麂皮靴。环眼圆睛如吊客,圈须乱扰似河奎。悬一囊毒药弓矢,拿一杆点钢大叉。雷声震破山虫胆,勇猛惊残野雉魂。
静龙见他来近,对其说道:“好汉何来?”
那汉子放下钢叉道:“长老休怕,吾非歹人,吾是这山中的猎户——刘伯钦,绰号镇山太保。我才自来,见其亮光,不知何物,不期遇你,多有冲撞,见谅见谅。”
静龙思,吾怎么成了长老了,可仔细一想,岂不是吗?吾现在乃唐僧矣。可又想,这取经路上会有很多妖怪想吃我的呢吧!我还是尽快去找那猴儿吧!
“长老,长老你这是来自哪里,去往何处?”刘伯钦见其不语,细细询问道。
静龙曰:“吾从东土大唐而来,去往那西方极乐世界。”
刘伯钦道:“长老你要去西天,去死啊?那可如何是好?年纪轻轻可别轻生啊!”刘伯钦安慰。
静龙听此狂汗,连忙解释其真正去意。
静龙在猎户刘伯钦家中留宿,翌rì踏上征程。
静龙此去十万八千里,路途遥遥,艰辛困苦,猛虎野兽,静龙本不想去,可不知是那三藏法师的遗念,还是命运的指挥,静龙一步步去往了那西方世界。
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
万物一切修行的根本就是——炼己身。
静龙此时那和尚肢体,jīng灵剔透,细皮嫩肉,不经一番寒彻骨,定不能取得西经大道回,练就金身,成就那……
静龙深知如此,如不能,不可回家矣!
条条幽玄小径,不尽山中野景,无限岭上风光。
行经数rì,只见对面一山——两界山(旧名五行山),东半大唐,西半鞑靼。
静龙走至山脚下,静龙知道那以后自己的大徒弟——孙行者就在此。
诗曰:佛即心兮心即佛,心佛从来皆要物。若知无物又无心,便是真如法身佛。法身佛,没模样,一颗圆光涵万象。无体之体即真体,无相之相即实相。非sè非空非不空,不来不向不回向。无异无同无有无,难舍难取难听望。内外灵光到处同,一佛国在一沙中。一粒沙含大千界,一个身心万法同。知之须会无心诀,不染不滞为净业。善恶千端无所为,便是南无释迦叶。
………【第八回 花果山下数日游 有女相等西天行】………
山脚下,石匣中之猴,露着头,伸着手,见静龙,乱招手道:“和尚,你是谁?来此何意?是不是那吾佛如来派你来教化于吾。
静龙近前细看,见那猴儿:尖嘴缩腮,金睛火眼。头上堆苔藓,耳中生薜萝。鬓边少发多青草,颔下无须有绿莎。眉间土,鼻凹泥,十分狼狈,指……
静龙曰:“猴儿,你不记得吾了吗?”
齐天大圣右爪摸摸脑瓜:“我们见过吗?我虽见过很多大能之士,可没记得见过你这样一和尚也。”
静龙道:“没见过,没见过,呵呵!”
静龙这才想起那时的猴儿是看不到自己的,自己看他从无到有,成长,大起大落,由如看自己的孩子一般,虽然自己没有孩子。
猴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