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珒的桌案旁,搓了搓手,满心欢喜的对坐在那里处理公事的赵珒道:“你快瞧瞧我给你做了什么?”
说着薛令微便揭开了盖,一股鲜香迎面扑来。
赵珒的看到那道汤的时候,目光一滞:“这是……”
“这是以前你经常给我煲的啊,现在你已经不能给我煲汤了,那就只好我给你煲了。”薛令微说着便已经给赵珒盛了一碗,“你快尝尝,是不是以前你做的那个味道?”
赵珒接过她递来的那碗汤,也不知在想什么。
“你发什么愣?”薛令微觉得赵珒是在怀疑她是不是在汤里做了什么手脚,这一点她自然也想到了,便给自己另外盛了一碗,喝了一勺,自我赞叹:“味道很香啊,你快尝尝?”
赵珒看出薛令微这个举动的意思,不过他根本没有想过她会不会在汤里做手脚。他宠溺一笑:“没心没肺。”
“这可是我第一回 给你煲汤,你即便是不想喝,还是要尝一点,意思一下吧?”
于是赵珒便抬碗喝了一口。
“如何?”薛令微自己是觉得自己做的东西好吃,可不知道落入赵珒嘴里会如何。毕竟赵珒曾经在冬天给她煲的汤,都十分的美味,她也只是凭着回忆里的那个味道瞎做的而已。
“你以前不会做这些东西。”
“今非昔比了,要我再不学着做,我早就饿死了。”难不成,还指望她那个名义上的婆婆王陈氏给她做?
赵珒优雅的笑了下:“倒也还能入口。”
薛令微笑嘻嘻的:“能入口就行,反正跟你做的也没法比。”
赵珒虽然说她做的汤还能入口,但还是将那一小碗汤喝了个干净。
他将碗放下,大概能想像的到她在福州时学做这些事情的景象,于是打趣她:“你刚学做饭菜的时候,没有烧着过房子吧?”
赵珒一下子说中曾经发生过的事实,薛令微笑容一僵,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我烧没烧着房子?反正我是学会了不是?”
“那就是烧着过了?”
“哎呀烧着就烧着了,我现在又不会把你的提督府给烧着,想给你做汤,你怎么总是说些煞风景的话呢?”
赵珒朗朗笑着,明明现在是冬天,可他看着她的眼睛却全是春意:“那我不说就是了。”
薛令微不动声色的避开他的眼,又给他盛了满满一碗:“今日你可得把这汤都给喝完。”
赵珒抬手刚碰到那碗汤,薛令微的手便适时一松,汤碗掉落在赵珒身上,浓香的汤将赵珒身前浸湿了一大片。
赵珒下意识站起来,碗随着他的动作落到地上,汤也在地上滴了好一片。
薛令微低呼一声,赶紧掏出自己的手帕赶紧给赵珒擦拭,像是真的做错事了一样边给他擦边不住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没拿稳,没烫到吧?真是罪过,罪过……”
身上溅了这么多的香汤,一块手帕子能擦的掉什么?薛令微也只是象征性的做做样子罢了。
赵珒一把握住薛令微在他身上瞎碰的手腕,并无责怪之意:“没事。可有烫到你?”
刚才薛令微离他很近,那汤也溅了一点在薛令微身上。
薛令微摇头,“我没什么。只不过污了你的衣裳,你还是赶紧去换身衣裳吧。”
这汤是薛令微特意费了好半天的功夫扇凉到合适的温度才抬过来的,就算是全部倒在身上也不会烫伤人。
赵珒素有洁癖,肉汤倒在身上,她不仅要换去衣裳,还要去沐个浴才行。
赵珒出去后,薛令微便唤了下人来收拾污渍,下人出去后,她在门口观望一圈,无人在意到她。她便合上书房的门,直奔已经收拾干净的桌案。
钱仲今日被赵珒派出府了,她正是借着这个机会演这一出戏,支开赵珒,好找他的私印。
赵珒的腰牌她不可能拿得到,即便是拿了也很快就会被发现。只要在赵珒平日所用的信纸上盖上赵珒的私印,届时便能伪造一份出城的文书。
她不确定自己能不能真的顺利出城,但尝试总比坐以待毙的好。
这京城,她绝对不能继续待下去了。
赵珒的私印就放在墨砚旁的小锦盒里,其实这书房除了赵珒,没有人可以随意进来和逗留。本来这私印赵珒是放在屉中锁着的,但今日她端汤来的时候,赵珒正好拿出来用,后面被她打断,就没有放回去。
薛令微偷了两张信纸,在末尾处快速盖好赵珒的私印,又赶紧物归原位,将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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