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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洛的脸颊,透着快要滴血的红晕,不过,从小被师父打就是这样的规矩,也算是适应些,再者,田叔还是疼着自己的,到底没有旁人观刑,对着自小看着自己长大的田叔,楚洛心底多少好过些。
乖巧的趴在呈梯状的刑凳上,楚洛侧着头,微烫的脸颊贴在冰冷的铁板上,两手平伸着放在两侧,依着刑凳,跪撅的姿势,整个臀部高高的翘起,实然像是刀俎上的鱼肉一般,楚洛心底有些发寒,到底,MIRROR刑堂的恐怖,自己算是真的见识了。
以为只是这样,可是,却怎么想,这还没完,田叔把自己的双脚双手及腰部都紧紧的固定在皮制的套锁之中,而后,才开启了机关,感觉着双膝下的铁板正向着两个不同的方向拉移,楚洛有些惊恐的似乎挣扎的动了动,田泊达像是算到他楚洛会有这样的举动般,伸手压上了楚洛的背,口中淡淡的解释着,“刑堂,虽不至于残忍到打罚□,但这种袒露,是必须的。”
楚洛听了田叔的话,也放弃了这种无畏的挣扎,等到机关牵带着刑凳停下来的时候,楚洛明显的感觉到双腿之间的夹角,已然早就过了九十度,想象着身后那番耻辱的暴露样子,楚洛的脸再次的红得像是滴血,眼中,似乎也被这种羞耻感逼含了泪。
“疼,但还是要忍着点儿,你知道的,在刑堂,任何呼痛和躲闪,都是要重头打过的。”田泊达还是不忘善意的提醒。
楚洛默默的点了点头,闭上眼睛,死死的咬住嘴唇,痛彻心扉才能大彻大悟,程御辰,这番责打,我会想起我在MARS受到的所有的羞辱,我不要忘,也无法忘记,我的血,就当是为我们曾经的爱情祭典吧,从此,我们,只是仇人……
刑堂的刑杖是由数根被浸泡的极其柔软的藤条缠绕而成,整整粗如婴儿的手臂一般,而后经过药水的泡制,七七四十九天的晾晒而成,刑杖的主体上,是被打磨的很光滑的,可是,仗稍的细小枝杈,却任其原来的形状,丝毫没有打磨,不仅粗糙,而且有不规则的凸起,点端受力是无法控制的,往往能够击上臀侧的仗稍最是让人难以忍受。
知道第一下总是最痛的,可是,刑杖打上了臀,楚洛才知道自己所做的心理准备有多么不足,嘴里一阵甜腥味道,是咬破了唇吧?不然,这声痛呼,怕早就无法压制下去了。
田叔还是疼着自己的,对自己也算是相当的仁慈,给足了自己喘息的时间,才落下第二仗,力道丝毫不减,但却没有依着规矩落上那条杖痕,而是平行的移动向了臀峰,撕扯一般的痛,阵痛之后,楚洛甚至能够感觉到似乎有些细小的血珠涌出皮肤一般。
刑杖继续的向下移动,慢慢的靠近臀腿相接的地方,一杖一杖平行着,丝毫不乱,却痛遍了臀部的每个角落,不过才十三杖,楚洛红肿的臀部,就再无一片完好的皮肤能够再打下,毕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孩子,田泊达第一次有些下不去手,却还是不得不执行下去,到底,不能为了私交就坏了规矩的。
田泊达狠了狠心,斜着招呼到臀腿之间的那条杖痕牵扯了不过刚刚才痛过的三条杖痕,而后,楚洛再也无法控制般的,挣扎着弓起了背,要不是皮锁的固定,怕这孩子会摔下刑凳吧?
楚洛到底高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忍不住的哀嚎出口,眼泪一瞬间逼迫而出,好疼,真不是一般的疼,自己受过熬刑的训练,可是,却还是无法承受这样的痛,灼热的刺痛交杂着麻酥酥的钝痛,好痛苦……
叹了口气,田泊达强自压着心中的痛,“歇会儿吧,而后,七少,依着规矩,先前打过的通通不作数,还有三十杖。”虽然是疼惜的声音,但是田泊达还是冷静的道出了事实。
楚洛闻言狠狠的一震,身子猛地一抖,强忍了眼泪,顺从的点了点头,其实,到底也是田叔护着自己,不然,换做别人,哪里能够有歇着的权利和机会?叹了口气,微微的调整了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楚洛这才开口,“田叔,洛洛……洛洛没事了,请,请继续吧。”
实然是个懂事的孩子啊,田泊达心中难免的感慨,可是,到底是犯了什么事,至于帮主这么罚他?MIRROR向来有规矩,老大定下的惩罚,刑堂是无权过问的,知道不是自己该问的,可是田泊达还是忍不住开口,“到底是什么事?你大哥平日里很疼你啊。”
楚洛有些凄然的笑笑,一句话也不说,是啊,的确不是大哥的命令,自己如此伪造大哥的命令,大哥,是真的会生气的吧?唉……
见楚洛不语,田泊达知道,是这孩子倔强劲儿又上来了吧,不愿说,自己也就不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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