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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哈哈笑着招呼:“哟这不小白么?你这是替妈妈去森林里拾木柴么?哈哈哈哈。”庞老师自顾自笑着走了,小白感到无奈:自从没有娘和包叔的熏陶,庞老师的笑话越来越冷了。
至于公孙的灰大褂么……再说再说。本来就脏得看不出颜色,这么一摔之下,真的还有捡回来的价值么?
小白拿了包老师的钉子锤子,试图给娘拼盆子。工程进行到一半,他忽然想到一个重要问题:“娘——这个木盆很重要我是理解的,可是你怎么会有嫁妆?”已经是四年级小学生的白玉堂同学,早已对爱情婚姻有了最基本的认识,不是那么好骗的呢。
江宁直起腰,提着拖把顿一顿地板:“你懂什么?那可是我从你外婆的仓库里抢来的——说好的等到嫁人就拿它压轿子的!”
呼,原来如此。小白努力地学一个“谄媚”的笑容:“娘不怕,等你嫁人时,我团成一团给你压轿子,保证比这玩意儿够份量!”
还说,都是你“压”着,老娘才嫁不出去——可是老娘就心甘情愿了!这事连老娘自己都无法理解!
——江宁甩甩头,她怎么觉得,这个才是真·悖论呢?
把自己绕在悖论的诅咒里再绕出来,江宁发现她儿子已经跑掉了,空余一堆似乎比之前还要破碎的木板在地面。
试着叫一声:“……小白?”
“小白陪展昭下楼玩球去了!”回答她的是老包粗粗的嗓音。
好吧,陪展昭……也是正事。
江宁把破木板拾掇扔掉——再怀旧也要新陈代谢,这货总不能当柴火烧吧?一分神,木刺扎进了指头里,“啊呀”地叫了一声。
还挺深的,左手不好用,挑了两下没挑出来,去找老包帮忙。
家务万能的老包拈起针来,麻利地一下就挑掉了木刺,快得江宁都没反应过来:“……这就好啦?”她吮一下手指,“不是应该犹豫个几秒做做心理建设先的么?”
“我又不是你办公室那个小吴……”包拯把针还给她,忽然又想起一个话头,“对了,听说小吴最近和王延龄走得挺近?”
江宁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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