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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下感动,心想这些人都是血性汉子,于是道:“各位大哥,阳阳今日能交到各位好朋友,实是三生有幸,以后大伙儿有什么困难,只要阳阳力所能及,阳阳一定随时相助。”众人齐声应是,梅长春道:“阳大侠,我等去了,你好好养伤,他日再和兄弟们把酒言欢。”我点头道:“正是!”那一十三人一齐抱拳,道:“后会有期!”鱼贯而出。
而后殷伟凡,玉圣师太,何之舟三人也先后告辞,各自回去,我只得一一道别,只是那林霞,我却再也不敢和她目光相对,只默默看着她微微颤抖的背影渐渐隐没,心下不由得感到一阵怅然。
接下来的一个月,可真是郁闷无聊之极,只要动得稍稍猛烈了一点,创口便即流血,这还不说,立即会招来张敏儿一顿诉说,可说是浑身不自在。
好容易一个月过去,可以下床那天,可把我乐坏了,以前过年都没这么兴奋过,终于可以离开那张讨厌的床了,在上面躺了一个月,别说没有一点依恋,而且我发誓,再也不回这间屋子,睡那张面目可憎的床。
张敏儿扶着我,我俩出了少林寺,寺外阳光明媚,此时已是二月中旬,天气已在变暖,山间积雪也已消融,到处一片生机之象,草在生长,树在发芽,花在绽放,我呼吸山间的清新空气,心情不由为之一畅,连扫一月来的郁闷之气,忍不住便要手舞足蹈。
可谁知我正欲张手,张敏儿便一把拉住我,道:“方丈大师说了,你虽已可以起床走动,但创口肌肉刚刚长出来,使不得力,千万不能动武。”我叫道:“哎哟!我都快闷死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张敏儿白了我一眼,道:“你要是还想回床上再躺一个月的话,那你就随便动好了,但我可先说好,你要再躺回床上,我可不再陪你了。”我笑道:“好好好!都听你的还不成么?但我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大展拳脚呢?”张敏儿道:“要等你胸口肌肉长实了,到时候你要去打老虎,打豹子都没人管你。”
如此在少林寺又呆了一个多月,我的伤早已好了,“子母龙凤丹”的确药效非凡,常人中了如此厉害的一剑,早已一命呜呼了,我不但得“子母龙凤丹”治好了伤,而且药中的阴阳二气也已使我受益非浅,以前九阳神功乃是至刚至阳之内功,现在由于凤丹中的至阴至寒之气吸入我体内,刚阴阳交融,龙虎交汇,使我的内力在九阳神功的基础之上又上了一层,欲刚则刚,欲柔则柔,好不自在。
这一月之中我也和方丈大师读了一些佛经,我以一个现代人的理论去解释佛经上的一些东西倒也头头是道,有时候居然也会使明法这个老和尚大赞我有慧根,就差没说我是佛祖转世了。
眼看已近四月,山上一片生机勃勃,正是春暖花开的时节,阳春三月,到处鸟语花香。
这一日,我和张敏儿,明法正在广场之上看众僧侣练武,忽然门口一人狂奔而来,走近一看,却是于大山,只见他满头大汗,奔得上气不接下气,我赶忙迎上道:“于大哥,你怎么来了?”于大山喘息道:“出大事了,先让我喝口水。”
我们几人来到大殿之上,于大山喝过了茶,才道:“明太祖朱元璋归天了,皇长孙朱允文接位,燕王朱棣逃回北平,我特地赶来告诉你们。”
我大吃一惊,惊呼:“什么?朱元璋死了?”于大山道:“正是,现在朝中乱成一团,朱允文初登大位,现在朝中大事由左右丞相代为处理。”我忽地想起一事,道:“方丈大师,我需得赶往应天一趟,那朱允文是我八拜之交,有件大事须得赶紧告知。”明法问道:“不知是何事,可否告诉老衲,老衲也可稍效微力。”我脸现为难之色,道:“方丈大师既然见问,我也不敢隐瞒,那朱棣逃回北平,不日便要举兵谋反,我需得赶到应天,让我义兄早作准备!”
此言一出,明法,张敏儿,于大山同声惊呼:“燕王谋反?你如何得知??”我知此事说来话长,只得道:“方太大师,此事十万火急,容阳阳日后再行解释,敏儿姐姐,咱们得走了。”明法方丈只得道:“那阳施主路上一切小心。”于大山道:“阳兄弟,我和你同去。”我点点头,和明法挥手作别。
出了少林寺山门,此时和来时又大有分别,来时为躲避追兵,尽捡荒辟无人的小路而行。因此路程远了不少,这时唯恐时间不够,一路上换马不换人,披星赶月,马不停蹄地赶到了应天。
应天府人潮依旧,只是家家户户门上均贴上了一朵大白花,那是给明太祖服丧的意思。我三人找了一家小店,安顿好之后,我心想此时说不定我仍是逃犯的身份,虽说朱允文已当上了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