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 生死(第2/2 页)
当待他如亲生父亲。
宋行止细细打量殷寒,见他身上未有负伤,安下心,问:“邪祟现在可抓住了?”
殷寒点头:“方才抓住了,现下已经……”他一顿,“魂飞魄散了。”
宋行止从殷寒语气之中可以窥探事情一二,想来不是简单的杀人与被杀,他看向紧随其后的张扬灵与谢涔,微微颔首。
殷寒看向一旁小声抽泣的宋重明,疑惑:“爹这是在做什么?”
宋行止叹气,“没做什么,你哥哥他……”
话还没说完,宋重明便插了嘴,“殷寒,关你什么事!我爹训我,你别以为自己……”
宋行止呵斥:“重明!”
宋重明好不容易忍住的眼泪又开始滚落,整个人像是寒风中瑟瑟的秋叶,边哭边瞪着殷寒。
真是……殷寒莫名想笑,宋行止待几位弟子有如亲子,江衡、张扬灵不记事的时候就养在他膝下,可偏偏一同长大,只有宋重明如此。
“重明,你先出去。”宋行止冷声,“我和水清单独聊些事情。”
等人都出去,宋行止才柔和声调,解释:“重明一向这个性子,被我养坏了,你别怪他。”
殷寒摇头,他这个人小仇小恨不往心里记,做人若是事事计较,那不是很累吗?
他笑,“我听江衡师兄说爹来掖水是为了宋重明,不过瞧着不像是。”
若是为了宋重明和他说的“不敌邪祟”,那宋行止到了掖水就该去找他们了,哪儿还会有心情教导自己不成器的儿子。
闻言,宋行止失笑:“你这孩子,就是太通透了,什么都瞒不过你的眼睛。”他唤殷寒坐下,替他沏了壶茶,水是温热的,泡的是殷寒喜欢的君山银针,煮了该有三次,清冽醇香,恰是正好。
宋行止继续说:“前几日好友枸杞山人突然来寻我,说魂断山无常道有一个缝尸匠作乱,他说这事必须让你去。”
殷寒一愣,枸杞山人?是谢涔的师父吧,他问:“为什么非得我去?”
他与枸杞山人素未谋面,他是如何知晓剑宗籍籍无名的殷寒,一个与十二仙山上一任少主同名同姓的人?
宋行止摇头,他道:“他只说这个缝尸匠是个阴年阴月阴日出生,四年前便丢了一魂爽灵,反应能力极低,好似行尸走肉,可偏偏没有痛感,他每百日要杀一个村民窃取魂魄,杀完抛尸。”
殷寒眯起双眼,不解:“那既然如此凶残,为何到现在都没人解决?”听着也不似难以对付,为何不直接除了,却偏要不远万里找到了剑宗,寻到了他?
宋行止无奈:“因为魂断山外有一层结界,这结界是人刻意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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